刘邦私密生活全记录_司马路人【完结】(7)

2019-03-10  作者|标签:司马路人

  “好哇!你听听,你听听!他还那么多理儿呢?这小子无法无天了,你养的好儿子!”刘执嘉指着刘季,脸都气白了。

  “季儿,娘说不出什么深理儿,可是知道贵人都读过书,不读书只能种种地。你都十好几的人了,该听话了。”王含始叹了口气,一脸的无奈。

  “别跟他说那么多!哪能由着他来?告诉你,小子,明天开始,你和jiāo儿、绾儿一起念书去。你敢再说个不字,老子打断你的腿!”说完,刘执嘉“啪”地一声把手里的木棒甩在墙角,让刘季吓了一跳。

  一听说有卢绾一同念书,刘季心中不禁大喜过望,“管它呢,念书不念书再说吧,有卢绾就能一起玩儿喽。”想到这儿,他变了调儿,顺从地道:“是。爹,我明天去。”

  从此以后,刘季、卢绾、刘jiāo仨人开始了读书生活。教他们的是王老先生,一个十分严厉的老书生。刘jiāo是读书的孩子,一天到晚苦读不倦,深得王先生的赏识,至于刘季和卢绾,用在学习上的时间只不过十分之三四。上课时仨人面对着王先生,他们不敢乱动。王先生手里总是握着尺把长两寸宽的一根竹板条,三人犯了禁就得挨打。一板子下去,就是一道红痕迹。刘季和卢绾挨打的次数不计其数。有一次,两人课后贪玩,王先生要他们背的十首诗只背会一首,王先生发了火。这次没打他们手,而是打了他们的屁股,每人二十下,打得二人泪水直流。捱到下课,王先生走了,刘jiāo回家了。二人抹抹眼泪,相对无语。忽然,刘季说:“小绾,你看看我的屁股打出血没有。”一边说,一边脱下了裤子。卢绾看了一会,说:“血倒没有,左边屁股上像打出了一个‘王’字。三横条,一竖条正像一个‘王’。”

  ◎她自然就嫁给他了

  “真的,有这么巧?我看看你的屁股。”

  “这……算了吧。”卢绾不乐意。

  “来吧,”刘季一边说一边拉开了卢绾的裤子,“唉呀,小绾,你右屁股上有一个长方形红块块,像一块地。”

  “那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痛?”卢绾哭丧着脸道。

  “这是一个征兆,我将来要做王,你要做侯有封地。”刘季一本正经地说。

  “别胡说了!打了屁股还闲扯,真有你的。”

  “小绾,今天你挨打都是因为我。是我昨儿下午硬拉你去捉兔子的。我忘不了,以后我会报答你,给你补偿。”

  “补什么偿?玩是我乐意的,哪能怨你?走吧,但愿爹娘别再打咱们了。”卢绾说着,拉着刘季一瘸一拐地回家了。

  刘季十八岁那年,王老先生病逝了。刘jiāo已经打下了雄厚的基础,他不愿放弃诗书,继续在家读书。刘季和卢绾自由了,他们把书本典籍全都塞进了书箱,又开始了四处闲dàng的生活。此时的刘季,身高七尺八寸,相貌堂堂,方脸圆目,长脖颈高鼻梁,走起路来呼呼生风。卢绾身材颀长,清瘦硬朗,面貌白皙。二人形影不离,到处相随。中阳里村的父老乡亲都说他们是异姓兄弟。两家老人虽然对这俩小子不满意,可是看到他们亲如手足,倒也欢喜。卢公常开玩笑说:“刘兄,这俩小子同年同月同日生,若是其中一个是女孩儿多好!老天配错了,不然,你我岂不是亲家?”

  此时,刘伯刘仲已成家立业,各自分开另过。这对刘执嘉来说,心里颇有点难受。在他看来,兄弟都在一起和父母同住,这才能显示家大业大,人丁兴旺。他一想起自己当年和老父形影相吊的情形,心里就酸酸的。看人家大户人家,都是几代同堂,几十口子在一起,那阵势,真叫人羡慕。老大和老二和他们分开,责任全在刘季。他一个大小伙子成天不下地,肩不担担,手不提篮,家里家外,啥事儿不管,作爹娘的都看不惯,何况哥嫂呢?他心里有数,知道日子久了会红脸,所以早早就让两个儿子分开过了。刘季不知什么时候染上了喝酒的嗜好,带着卢绾在外面结jiāo了许多酒肉朋友。他们都是两手空空,不务实事的游手好闲之徒。三五成群在村里游dàng,今天在张家吃喝,明天在李家吃喝,后天又去了王家。时间久了,谁家的父母都受不了。

  “季儿,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我和你爹年纪大了,jiāo儿又小,你再不走正路,学会耕种收藏,可咋个办呀?”王含始已是四十多岁,只要刘季要出门,她就唠叨一遍。

  “三小子,你到底是想gān什么?你怎么就不能像你大哥二哥那样呢?你看你二哥,比你大两岁,人家小日子过得滋滋润润。不说别的,就那五头牛,八头猪,几十只羊,这村也是数得着的了。我也不知做的什么孽,竟生了你这样的败家子!”提到刘季,刘执嘉都要骂一通,胡子气得一撅一撅的。

  “老爷子,”刘季在外面混得油腔滑调的,看着他爹嘲讽地笑着,“你整天就说我二哥有本事,叫我向他学着点儿,我不知学他什么?您看他老实巴jiāo的样儿,只知道背对青天面朝huáng土耕地,有什么大出息?您老瞅着,我到时挣大家业给您看,老二那点家业算个屁!”

  “你……你!好你个小子,你有什么本事我还不知道?只知道游魂一样晃dàng!你!你有本事现在就挣份家业给我看,老子倒要看看你有啥能耐!”望着走到门口的刘季,刘执嘉气得浑身发抖,追到门口,“呸”地一声吐了一口。

  这以后的几天,刘执嘉没让刘季回家,他余怒未消,看了刘季就来火儿。刘季不怕,他轮流在大哥、二哥家蹭饭儿。

  外面结识的一班哥儿们都知道刘季在家受了老爷子的训,就想方设法安慰他,跟在他后面称兄道弟。刘季看他们够意思,就索性带着他们一同到哥哥家吃饭,吃饭倒没什么,刘季还要喝酒。于是家中猜拳行令声不断、吆三喝四,一片乌烟瘴气。大嫂和二嫂忙着种地,累得jīng疲力尽还得回家侍候他们。开头还能忍着,后来就在脸上表现出来了,刘季只好又回家里去。虽然这样,却没有丝毫悔改之意。

  第二年冬天,大哥刘伯忽然得了一场重病去世了。刘老爷子十分伤心,王含始常常贴补守寡的大儿媳。

  大儿媳jīng明能gān,里里外外都是一把手。她有一个儿子,名叫刘信。丈夫死后,她深感家庭孤弱,时常独自垂泪。但是,她发誓要对得起刘伯,把独生子养大成人。

  刘季并不体谅大嫂孤儿寡母的难处,还照样到大嫂家吃吃喝喝。大嫂心想:这小三子也真是不识相,我孤儿寡母的,衣食能周全就不错了,成天领三五个人来我这儿吃喝,我哪里供得起。他们吃一顿,够我娘儿俩吃几天的。再说,小叔子成天领着一帮小伙子到我家里来,一坐就是半天,外面人该怎么看?于是,她决定给刘季点难看。

  一天中午,刘季又领着五、六个朋友向大嫂家走去。

  “娘,三叔又领几个人来了!”刘信正在院门中玩泥,看到三叔,就对屋里喊道。

  这边大嫂刚做好饭,还没动口呢,她听了儿子的话,连忙把另一只空锅拿进院子里,倒进一瓢水,呼啦呼啦刷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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