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私密生活全记录_司马路人【完结】(8)

2019-03-10  作者|标签:司马路人

  “大嫂!”刘季刚喊出口,马上止住了。刚才,他已对朋友夸过海口,说大嫂人好厚道,肯定能饱餐一顿,谁知大嫂已吃过饭刷锅了。跟在他身后的几个朋友很识趣,“大哥,我们改日再来吧,家里还有事,我们先走了!”

  “好,那……就改日吧!”刘季尴尬地站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他正要离开,忽然看到刘信在玩泥巴,转念一想:“大嫂平时没有吃过这么早,莫非……”

  想到这儿,他径直走进院里,到了厨房,掀开锅一看,饭菜热气腾腾,还没动一口呢!再看看大嫂,只见她低头刷锅儿,看也没看他。“唉——”轻叹一声,他悄然走开了。

  就在刘季走进他的第二十个chūn秋时,秦王嬴政已执政十九年了。此刻,他那统一天下的宏伟计划已进入了最后的攻坚阶段。这之前两年,他攻破韩国,俘虏了韩王安,把韩国国土划入了秦国本土。前一年,趁赵国大灾之机,秦王又兵分两路,直取邯郸,活捉赵王迁。于是他乘胜前进,亲自来到了已握在掌中的邯郸。

  秦国此时已所向披靡,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秦王二十二年,灭魏国,二十四年,灭楚国,二十五年,灭燕。二十六年,最后一个诸侯国——齐国投降了。统一大业完成了。

  看着摆在面前的新的秦国地图,秦王无比自豪,他笑容满面,对匍匐在地的一大群臣子说:“天下是秦国的了,全天下都是秦国的国土了。哈哈哈。”这声音如洪钟一般响亮,在大殿回dàng,久久不绝。

  “从今往后,各位称本王为皇帝。本王是皇帝,第一个皇帝,诸位记住了吗?”“记住了,皇帝陛下!”

  这一年,身在中阳里村的刘季已是二十七岁的人了。一如既往,他还是游手好闲,不愿意以种地为生,还是靠父母养活。父母越来越老了,父亲还是常常骂他:“这个不肖子呀!以后该如何是好呢!”

  骂归骂,但火气小了。他知道他的三儿子就那样儿了,改不了了。现在他们老俩口还能gān动地里活,还能勉qiáng糊住嘴,可是儿子大了,他们总有老死的时候。到那时,这个三儿子怎么过日子呢!刘季的母亲——已经是刘老太太了,最愁的是儿子的婚事。她经常找村里的媒婆,恳求人家:“张婆婆,好歹看在咱老姐妹的分上,给我家季儿说个媳妇吧!”

  “老姐姐,不是我不帮忙,也不是你家穷。嗨,你家那三儿成天不做事儿,他自己还靠你二老养着呢,谁家愿把闺女说给他呀!”每一次媒婆都摇头叹气。一次两次,时间长了,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去求人了。

  刘jiāo也早已成亲了,刘季成了刘翁的心头病,老太太更是唉声叹息不断。

  刘季自己倒乐呵呵的,一听到爹娘唠叨他的婚事,就说:“你二老还怕没媳妇吗?别怕,大男人只要有本事,什么时候都能找到媳妇,什么时候娶媳妇都不算晚。”

  “什么?就你那样子还算是有本事吗?还能有本事吗?都二十七的人了……”刘翁的脾气又上来了,随着刘季越来越成为村里人议论的中心,一提起他的事,老人家就来气。

  “好,好,老爹,我怕您老人家。我走,我走,省得您老见了我就心烦。”刘季一边向外走,一边向父亲摆手。其实,刘季在外面也有女人。

  虽说他游手好闲,没个正当的事儿做,谁也不愿意嫁给他,可是,他相貌堂堂,举止大度,风流潇洒,还是挺吸引女人的。这几年,和他走得近的女人有两个,一个是王媪,一个叫武负。王媪是个寡妇,三十多岁。丈夫五年前去世了,领着一儿一女过日子。平时生活呢,就靠丈夫留下的小酒店过日子。她性格泼辣,争qiáng好胜,快人快语,也很灵活。她和刘季之间的亲密关系,早些年就有了,那时她丈夫还在呢。

  一天,几个小弟兄都不在家,到丰邑去帮助人家卖猪崽儿去了。他一个人百无聊赖,漫无目标地在村里逛着。

  一缕chūn风chuī来,他感到暖融融的。抬头看看太阳,快到中天了。村里各家各户的果树都开花了,杏树、苹果树、桃树、梨树……各种各样的花香扑鼻而来,叫人头发晕。地上的草有点泛绿了,嫩嫩的,讨人喜欢。杨柳枝儿早已是绿染枝条,柔柔的在风里摇动。放眼望去,田野里有滚滚而起的地气,如烟如雾。他心里突然有一种乱哄哄的感觉,浑身燥热。不知不觉之间,他发现自己已来到了王媪的小酒店门前。

  “哟,是刘三兄弟吗?唉呀,你看我,不该叫你小名儿了,该叫大名儿!刘季兄弟,今儿没事儿吗?”王媪那脆生生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他吃了一惊。循声望去,王媪正站在屋角看着他呢!

  “好俏的女人!”他抬眼之间心里不由一惊。今天,王媪显得格外妖艳。红底白花薄袄紧紧贴着她那有波有折的腰身,一条黑裤子、一双黑面镶红边儿的鞋。正巧有一缕太阳光从窗户透照在她身上,显得亮闪闪的。

  刘季心头一热,有点慌乱:“我没事……闲走走。”说着,他想离开。谁都知道,进酒馆喝酒是中午以后的事,哪有大早上来酒馆的。他暗怪自己怎么走到这儿来了,而且,屋里没有其他人。转过身,他打算走开。

  “唉呀!兄弟,我正要求你帮忙呢!”王媪故意把“求”字说得很重,“别走,进来呀!”刘季听了这话,又转回身。他喜欢听这样的话。这么大个中阳里村,除了几个小兄弟,谁看重他呀!他平日里最恨这个。他也是男人,希望别人看得起他,把他当个人物看。所以,只要有人要他帮忙,他往往想都不想就答应了。

  “什么事,嫂子?”犹豫了一下,向前走一下,刘季看着王媪,等她发话儿。

  “兄弟,你大哥——我家那口子进城去了,我一个人在家,我想把这些大瓮搬出来刷刷,可搬不动,你帮帮我吧,啊!”说这话时,王媪的声音柔柔的,甜甜的,刘季身上忽然有点发苏,但他立即就答应了:“小意思!行呀!”

  等gān完活,已是正晌午了。王媪自然盛情相留,又炒菜又烫酒。刘季想到昨天刚跟老爹吵了一架,回家吃饭还得听他唠叨几句,就留下来了。

  吃饭时,王媪并没有和刘季一同吃。她只说自己肚子不饿,坐在旁边看着。一边不断添菜,一边不停倒酒。

  刘季平日自由惯了,随便惯了,今儿特别不自在。他不敢看王媪的眼,她的眼睛亮得要滴下水来。他不敢看她的脸,那种笑容让他心里发软。低着头,糊里糊涂地吃了一顿饭。停下筷子,他才觉得自己吃得太饱,酒喝得太多了。站起身来,头发晕。他心里想:“我能喝斤把酒呢,今儿怎么啦?”

  其实,他喝的酒早已超过一斤半了,混混沌沌的,他自己哪里清楚?

  “我……该回家了。”站起身来,他一阵发晕,不由自主又坐了下去。

  “兄弟呀,你喝得多了点。好了,别硬撑着,到屋里躺一会儿吧。”王媪的一双手已经抓住了他的一只胳膊,架着他站起来。他还想推开那手,忽然,他触到王媪那柔软的胸部,不由得打了一个颤。顿时,他的脑子里成了一片空白,倚着王媪的身子由她走。到了炕前,王媪迅速给他脱了鞋,把他放平。她的脸在低头时就要触到刘季的脸了,刘季一下嗅到了她的气息,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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