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夏随锦用膝盖顶开虞芳的双腿,倾身压下去,肌肤相触的瞬间,虞芳发出一声急促的闷哼,听上去痛苦又销魂。
也就在这时,夏随锦才明白虞芳为何怕他,因为抵在他小腹处的东西□□勃发,分明是早已情动。
虞芳羞耻得脸如火烧,细细喘着气,道:
“放开。”
这话是废话
夏随锦抓得更紧,挺腰蹭了蹭,立即听到虞芳压抑的喘息。他道:
“你怕我,是怕我发现这个么?”
“……是”
“呀!你竟承认了,这真是太好了。来,你摸一摸,我这儿也硬得很,要不咱们比一比谁更粗更长,输了的那个乖乖喊‘相公’。”
说完,兴致高昂的夏随锦开始拽虞芳的裤子,虞芳不让,二人便你拉我拽,僵持不下。
“芳郎,你想怎样?”
夏随锦指了指窗外的明月,心情惆怅,又道:“都这么晚了,你再不从了我,我要犯困了。”
虞芳趁机拽回裤子,一本正经地道:
“那就睡觉。”
然后抱起衣衫凌乱的夏随锦,走到床边,一同躺下,亲了亲他的额头,再拉开被子,仔细地掖好被角,最后手指弹出疾风熄灭烛光,整个梅室登时陷入黑夜中。
夏随锦:“……”
皎皎月色迤逦撒了一室,他兴致正高,一点睡意也没有,但手脚被紧紧抱着,有些难受。他求饶:
“你松开我吧,我要睡了。”
下一刻手脚得了自由,犹不死心,继续撩拨虞芳。
这回虞芳怎么也不肯理他了
夏随锦受伤:“月色正好、ch.un意正浓,你真不解风情。”
这时候嘴唇一热,是虞芳亲了上来,他大喜,以为虞芳终于憋不住了,立即张开嘴唇回应,可虞芳又缩回去,道:
“好生睡觉。”
……罢了罢了
睡觉!
夏随锦有些沮丧地钻进虞芳的怀里,磨了一会儿牙,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
翌r.ì晴天大好,夏随锦蹲在梅树下喝稀饭。薛家堡的伙食太粗糙,他啃了半个包子噎得嗓子难受,干脆只喝粥,可一连灌了三碗,肚子还是饿的。
薛香药蹦蹦跳跳地过来,笑问:“你怎么不在屋里吃饭?”
“晒太yá-ng,暖和。”
“那你好歹搬个板凳坐着啊!”
薛香药跑进屋里,出来的时候一手一个板凳,跟夏随锦同坐在梅树下。
“我是道歉来的,那仙姑躲在沈家堡装神弄鬼不知害了多少人,你杀了她,是为民除害,我却怀疑你,还跟你说话不客气,真是太不应该了。要不你打我吧?”
说着将脸伸过来
夏随锦哪敢呀,忙咽下嘴里的粥,道:“不——”
刚发出一个音,薛香药不紧不慢地截道:
“不过我知道公子你大人有大量,不会跟我这个小女子计较,对吧?”
夏随锦:“唔……”
突然很想打上去怎么办?
“公子请别这样盯着我,我会害羞的。”
薛香药双手捂脸,笑脸如三月桃花俏丽芬芳,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夏随锦立即不自在地收回目光,道:“我想见识那位有福分的刘陵公子,看他何德何能娶了你。”
薛香药嘟嘴:“才不想提他呢。我来还有一事,是爹爹吩咐的,我不好意思说,又不得不说,你听了能不生气么?”
夏随锦道:“我脾气好,极少生气。”
“那你听着,爹爹让我来下逐客令。”
“这……怎么个意思?”
薛香药露出苦瓜脸:“不要问我啦,家丑不可外扬。”
“行,让我猜一猜。”
夏随锦放下饭碗,故作高深地沉思,然后恍然大悟,洋洋得意:“——我猜到了!你听对不对?首先,仙姑在沈家堡少说也有三五年了,杀了怎么着也有百十人,徽城都传遍了,可你薛家堡却对此一无所知,最可信的猜测就是有关仙姑的信息都被半道截走了,那么是被谁截走的?”
薛香药惊奇地瞪大了眼睛,紧张道:“你再猜。”
“薛家堡众多弟子中肯定有人知晓仙姑一事,只是没人敢说,这说明有人将此事压下了。据我所知,能将仙姑的消息瞒得密不透风,让弟子闭嘴不敢讨论的人,来人铁定不小,你——薛小姐算一位,薛堡主——肯定不是,还剩有薛成璧、管家、刘陵公子三人。可薛成璧没有理由做这等事啊,那么就剩下……”
薛香药接道:“刘陵还没这么大的权利,就剩一人——管薛家堡大小事宜的白姑娘。”
“白姑娘是谁?”
薛香药道:“爹爹外出救回来的女子,白玲珑。”
第17章 第十七回 白玲珑
慕容山庄有管家沈南迟,薛家堡则有奇女子白玲珑。
白玲珑此人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短短两年便深得薛堡主的信任,甚至传言再过些时r.ì,薛堡主会娶了那玲珑姑娘。薛香药对此不屑:
“爹爹又不是老糊涂了,怎么会娶那种来历不明的女子?再说了,我喊她‘姐姐’,她要是嫁给爹,往后我岂不是平白矮了她一辈?”
夏随锦笑道:“白姑娘多大年纪?”
“唔……不知道,都说了她来历不明,你去问爹。”
“白姑娘现在何处?”
薛香药后知后觉地拧眉,警惕:“你想做什么?虽然仙姑一事错在她,可爹已罚她禁足了,你不能不依不饶。我告诉你,白姑娘虽然不姓‘薛’,但住在薛家堡就是薛家堡的人,你要是敢动她,就是与我薛家堡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