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竟是指尖颤抖地捉住温婕二公主的手腕,使她的手掌轻轻地贴着那一朵即将盛开的樱粉桃花,颤声道:“婕儿……你别……你还是莫要停下来了罢……”
温婕二公主扑哧一笑,又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地咬了一口,柔声道:“你这急色鬼~~这下长记- xing -了罢?在这时候啊、是决计不能停下来的。”
温敏长公主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嗯……长记- xing -了……”
温婕二公主微皱着眉,沉声说道:“我虽不知你如今是何体会,但我多少也能够猜到着些,想必、你方才应是觉得颇为痛苦罢?”
温敏长公主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嗯……就感觉……一口气上不来,差些便要死过去了似的……”
温婕二公主点了点头,柔声道:“好姐姐,那你且先忍着些罢。便是喝茶,也得是先苦一阵子,才有回甘的呢。”
温敏长公主小心翼翼地点了点头:“嗯……”
于是,温婕二公主又轻轻地捉起来那一点花蕊,略施力道地揉捻起来,而另一只手也不闲着,直在那一点雪顶红珠之上轻轻柔柔地摩挲着。
渐渐地,温敏长公主的身子变得愈发不安分了,喉咙之中也是含含糊糊地、嘤嘤之声不绝。
温婕二公主手上动作不停,又在那里微微俯身,贴着温敏长公主的耳畔柔声说道:“好姐姐,你若觉得不熨帖,便是出些声音也无妨的。”
于是,温敏长公主这才双眼含泪,小心翼翼地□□出声。
不消片刻,一汩温热的洪流便即汹涌而出,恰似一霎短促的骤雨,洗净了半面铜镜之上的朦胧。
温婕二公主将下颌紧紧地抵着温敏长公主的颈窝,将她像是要揉碎了似的扣在自己的怀中,颤声道:“仙子姐姐……你怎么可以这般美丽呢……我求求你……千万莫要逃脱……千万莫要学那嫦娥姐姐……从我的身边逃脱……”
温敏长公主神色慵懒地恹恹一笑,轻声说道:“我何时……说过要从你身边逃脱了么?”
“我……我便只是害怕……我害怕你逃脱了……”温婕二公主闷声说道。
温敏长公主扑哧一笑:“傻孩子……”
喘息片刻,温婕二公主又颤抖着指尖,将食指抵在那一处幽咽泉流的幽深洞- xue -,轻声道:“这里……男儿家是将它唤作‘神仙洞府’的。但那画师月女史却与我说,于女儿家而言,这里却并不是甚么神仙洞府。
如若学他们男儿家那般在那里横冲直撞,一不小心便会将你给弄伤。那新婚初夜见着落红也是如此道理。与身子是否完璧无关,只关乎于他们是否怜惜女儿家的身子。若使得他们不怜惜女儿家的身子,那么、便是一个青楼出身,被百人千人□□过的女子,也还是会见着所谓‘落红’的。”
温敏长公主这才深深地放了心,点头道:“原是这般……”
温婕二公主不解,挑眉道:“嗯?”
温敏长公主嘻嘻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没事。”
稍时,温婕二公主又似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小心翼翼地问道:“好姐姐,你如今……还能坐得住么?”
温敏长公主虽有不解,但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嗯。”
温婕二公主迟疑道:“月女史先前为我画了一幅‘花开并蒂’的演示,还特意嘱咐我说、等我长大些才能用……但是……我看到你这般模样,我想……至少……我也还是能够渡你成仙的,若不然……好姐姐,你……便让我渡你一程,可好么?”
温敏长公主沉默良久,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于是,温婕二公主便与她对面坐着,又伸出食指去勾起一缕绕指冰绡,舌尖一卷,将之送入口中,后又抿唇一笑,抬眼凝着温敏长公主,痴痴说道:“但愿长醉不愿醒……”
而后,便即凑身上去,轻轻地扶住了她的腰身,将自己那一朵将开未开的桃花,与她那一朵含香带露的桃花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轻轻柔柔地将之摩挲起来。
······
那一夜,温敏长公主一遍一遍地为温婕二公主盛开着。
到最后,温婕二公主的眼中只能看见这位桃花仙子芳华绝艳地盛放时的千娇百媚,至于这位桃花仙子到底为她花开了几度,她却从根儿都没有去计算过。
直至快要四更天时,温敏长公主终于败下阵来,娇软无力地沉沉睡去。
温婕二公主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入怀中,不多时,也逐她而去,同她一起做那庄生晓梦去了。
☆、17
温婕二公主所谓的“春宵苦短”,到底还是一语成谶了。
如此无忧无虑的生活只过了一年,这份平静便被打破了。
温婕二公主十二岁时,苍龙帝国四方边境的邻国及属国便开始蠢蠢欲动了。好巧不巧地,国中各地也是瘟疫横行、洪水泛滥。
于是,年仅十二岁的温婕二公主便连同着萧玄芝一起,被元昊皇帝捉到了上书房里,焚膏继晷地协助他批阅各地呈上来的奏章。
每日每日地,温婕二公主都是直至半夜三更才行尸走肉一般地回到东宫,洗漱过了便即倒头便睡,有的时候,甚至在澡盆子里泡着澡都能睡着。
若不是温敏长公主在旁边儿看守着,那么、不知何时,她便悄悄然地滑落到水里去,就此给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