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什么账？”
莫嘉欣抓起一缕方言的头发用手指轻轻摩挲，“新账旧账一起算。”
莫嘉欣说着低头扒开她的衣领在脖颈处狠狠地嘬了一口。
“哎呦，我有欠你那么多账吗？”方言叫苦不迭，“你没吃饭吗？吃人犯法。”
“我刚刚看到了。”说着她抬起头，撅着嘴，一副委屈的样子，连眼角的小痣也随着眼角下弯，看起来可怜兮兮。
“哈？”
“她这样抱你，把脸埋在你的脖颈处。”说完她又一口嘬上脸颊。
“嘴下留脸。我明天还上班呢。”方言拼命挣扎。
“她蹭你脸了，”莫嘉欣支起身子看着方言。方言满脸口水，但是两只手都被她一只手压在头顶，想擦也没法擦。
“你是我的，”说着她一只手去掀方言的衣服。
“嘉欣！你听我说，腰真的没碰到，有衣服，有衣服，我穿了好几层呢。”方言试图用语言摆脱这不妙的境地。
嘉欣已经稳准狠地在腰间狠狠地嘬了一下，“那就先咬一边，算是放过你吧。”
“哎，”一口下去又酸又痛，方言咬了下牙根，听到她说放过自己，又明显地松了口气。可是她马上就发现自己太乐观了，危机并没有解除。
莫嘉欣开始一颗一颗的解方言外套上的扣子。
“不要再脱了，我错了，我真错了。”方言一看自己武力值太弱，就转化策略，装起可怜来，“嘉欣，你饶了我吧，我不敢了。”
莫嘉欣果然停下来，欣赏了一下她睁大圆溜溜的眼睛，眼眶含水，还特意鼓起腮帮子装可怜的样子。
“你错哪了？”莫嘉欣得理不饶人地追问。
“我……”方言稍犹豫一下，莫嘉欣就摇摇头，“看来你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哪了吧。”说着就要动手。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错在不应该跟别人太亲密。”
莫嘉欣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只能给你个七分吧，不是标准答案。所以还是要惩罚。”
“啊！”方言惨叫一声，“还有标准答案？你真是变态啊！”
话音未落，外套直接被扒掉。
“等等，标准答案是什么？”方言赶紧打岔，心想标准答案要赶紧背起来不然下回又要吃苦头。
“我上回是不是很明确地告诉你了：再和别人拉拉扯扯的，我就咬你。”
“亲爱的，饶了人家嘛。”方言恐慌之下使出了冯露的嗲音大法，之前教了她无数回也没用过。这次不用教就活学活用。
“不行！”莫嘉生硬地拒绝。
左手的衬衫袖子被撸起来，上臂被大力地咬了一口，“哎，疼！”方言大叫。
“你真不讲理！胳膊真的没有碰到肉。”方言搓着自己胳膊上的牙印恨恨地说。
当然有，莫嘉欣心里想，5年前你们一起在超市打工的夏天，我分明看见她挽你这只手臂来着。没看到的我先不跟你算了，姑且法外开恩吧。
莫嘉欣终于松开了她，坐回了驾驶座。方言好容易坐直身体，擦干脸上的口水，把被拽得乱七八糟的衣服整理好，就听到她不怀好意地问。
“还有，她是不是叫你小言？”方言直接翻了个白眼作为回答。
“有时候是不是还叫你言言？”方言真想一脚踹飞她。
“以后我都不这样叫你了。我就叫你方小白。”说着她伸出手把方言刚捋整齐的头发又摸得乱糟糟。“听到没有？这个名字以后只有我能叫。”
方言用手当梳子把自己的头发重新捋顺。
“爱叫不叫。难道还要我说谢主隆恩吗？快开车。”方言没好气地拉安全带，心里腹诽跟你在一起真是越来越没底线，还玩汽车play。要命，羞耻心都被狗吃啦？哎哎哎，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真可怕。
莫嘉欣眉开眼笑地发动汽车，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方言捂着受伤的胳膊心想，自己以前居然还觉得吃醋的莫嘉欣好可爱，真是脑袋长草了，明明是太可怕了好嘛。
“我要不要去打狂犬疫苗啊？”方言不怕死地问。
“奥，也好，回家打吧。”莫嘉欣目不斜视、一本正经地回答。
能不能当我没说过，方言看向窗外，发现自己已经跻身作死小能手的行列。
作者有话要说：
同志们，端午节快乐！
憋了两天，新写的一章也发了。
直接进入裸／更时代。
节日继续写稿中。
欢迎大家评论和收藏。
请赐予我力量吧。
第18章 第十八章 无法选择的家人
进入樱花盛开的4月，生活看起来还是一成不变地继续着。
王哲也依然在学校附近的水族店打工。这天他结束工作后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用塑料袋装了两条小鱼，拿上之前买的奶粉和小零食，跨上单车往这个城市的另一个方向骑去。
装鱼的塑料袋挂在车把上随着自行车的运动，来回晃悠，一路上滴滴答答的留下了一条水迹。
王哲骑得飞快，生怕水漏光了，鱼会死掉。
他的自行车一拐进入了一片城中村。这里也是有楼房的，都是原来村里人自己盖的房子，虽然也有两三层的小楼，密密麻麻把这片地围成了与这座城市格格不入的一个区域。
他在楼下刚停好车。一个小小的身影就一头扎进他怀里，“哥哥！”由于个子小，说是扎进怀里，不如说抱住了他的腿。
王哲低下头搂着她说：“你怎么在外面瞎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