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看来你们是忘了走私贩卖军火的好处了啊,你们以为那群外国人会听你的话吗,别做梦了!现在就是最好的例子,岩成经理。」军师并没有为对方的气势所慑,极其冷静地回击对方。
「……」被称为岩成的经理在军师的威胁下也终究是害怕了,心想还是再留这猛虎一段时间吧。
聚会貌似以不快的气氛结束了。平静的一天就这样过去,直至夜幕笼罩这座城市……
第11章 第十章 河野道三
「绚濑小姐吗?请您往这边走,河野大人正在接待别人,请您稍等。」
「好的,麻烦你了。」不同于在办公室里的制服,绘理正穿着一件深褐色大衣,金色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两手插在腰间,湛蓝色的眼睛随意地四处张望,行动中无一不透着一股英气。
此时绘理正处于「组织」的「总部」所在地,这其实只是一座十分普通的院子,只不过这座院子坐落在东京的富人区。标准到极致的日式装潢,给人一种仿佛与时代背离的感觉,不过那一直站着的各个黑衣人又将人拉回现实,给人一种森然的感觉。
此时的内室中,黑瘦狼瓦纳拉静静地站在茶案前,而在茶案的另一头,坐着的是一位身材极其高大如同暴熊般的男人。此人身穿一件普通的日式服饰,袒露着胸襟,头上剃着简练的平头,此人就是绘理的「主人」——河野道三,河野兴业的掌权人。河野兴业虽说已在几年前洗白,寻找「新的方向」,但其依旧垄断着整个东京的毒品市场,其黑道势力也在东京是数一数二的,在这样的背景下,这位男人的实力可想而知。
「你们昨天的动作非常大啊。」如同撞钟般的话语从河野道三口中吐出。
「我们只是借用了一下你的人而已,『熊王』,不必如此紧张。」瓦纳拉默默地扶了下自己的墨镜,缓缓地用不标准的日语说道。
「哼,当年某人可是口口声声让我把她收作义女好生□□,如今倒好,你们又想收回?难道你们以为那愚蠢的藤三死了,就可以把她带走了?」河野道三猛地一拍桌子,对瓦纳拉吼道。
「咳,你先息怒,我们觉得绝剑会和山河组并没有冲突,让她担任绝剑会的掌舵也未尝不可。」
「哼,这『军师』还真是喜欢搞无聊的事啊,这次就算了,如果下次再让我发现你们有类似对她的行为,我不会再客气,单是『黑瘦狼』和『剑魔』还拦不住我。别忘了我一开始和你们联手成立这个组织是为了什么。」
「好,那我便先告退了,想必你那宝贵义女已经等急了。」
「哼。」
而另一边,绘理已经在侧室等了将近半个小时,说实话,绘理对于自己的这位「主人」兼义父还是十分的恐惧的,所以每次来河野道三的居所她都会显得很紧张。
终于,如同解脱般,绘理被领至河野道三的房间。走近房间,就可以看见那位被称为「熊王」的魁梧男子静静地坐在那,那好似永远都只有冷酷与杀戮的眼神紧紧地盯着绘理。
没等绘理开口,河野道三就好似自顾自地说道:「你真的知道你都做了什么嘛!」
极大的嗓音,绘理显然被对方这突如其来的怒火愕到了,不过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是。」
「那就好,那为何要接受他的命令?」
「因为母亲。」绘理并没有打算撒谎,便将实际情况告诉了河野道三。
「你那被他们带到北海道养老的母亲?还真是一件麻烦事啊~」河野道三突然意味深长地看起绘理来。
「抱歉,我会处理好的,河野先生。」
「那就好,毕竟你要知道,我也只是组织的领导人之一,而绝剑会完全是组织的武器,即使是我也无权干涉其中事务。」河野道三仿佛犹豫了一下,紧接着到:「从明天起你的绚濑集团从组织脱离出去,归到河野兴业旗下。」
「但是……河野先生」绘理很明白她存在的价值究竟是什么,一来自己要还清对道三所有的债务,但还有一点,就是那个人让自己成为道三的义女来为将来扳倒道三作准备。所以若如今自己最重要的绚濑集团并到河野名下,会对自己极为不利,毕竟母亲是被那个人控制着,而并不是名义上自己欠下巨债的道三。
「我意已决,那边我会去说的。」然而道三早就看穿了绘理的难处,不过他也并未点破,只是仍然用冷酷的语调说道:「你要明白,你永远只是我的一台赚钱机器,而不是其他的任何东西!」
「嗯。」绘理的心里已经开始发麻,看来刚才自己的犹豫已经让义父大人极其不悦了,所以也不敢再说什么。
「据说你还在寻找那个叫园田海未的女孩?」忽然道三好像放弃了之前的话题,问起了这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这下绘理是真的害怕了,她既害怕道三不允许她再去努力,也害怕道三已经得到了什么实质- xing -的坏消息……以至于绘理一时间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丝毫没有顾及绘理的反应,道三继续说出了一个让绘理绝望的模糊答案:「不要再去寻找她了。」
「为……为什么。」绘理的脑中已经短暂地出现了一片空白,但面对道三的威严,仍然强作镇定地回答。
「没有为什么,你可以走了。」说罢,宏伟的男人转过身淡漠地下达了逐「客」令。
绘理已经不知道是如何走出道三的宅子,脑海中不断回响着道三先前的话,浑浑噩噩地走入夕阳……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这段时间因为学业比较繁忙,可能不能经常更新,还望大家谅解。剧情已经即将进入□□,望大家继续支持。
第12章 第十一章 恶魔的契约
好似久远的时光,尚还处于豆蔻年华的绘理静静地站在窗前,望着窗外北国特有的风景,却感不到任何美丽,她的心也如同这天气一般仿佛永远处于零点一下。
「我们已经来到这多久了?」湛蓝色的双瞳无神地望着窗外,顺手捋了了一下自己那渐长的金色长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