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快断气的时候景辕放开了他。
“一般欺骗本王的人都不会死得很快,本王会让他们好好享受肢体分离的快乐。”
沉胥毛骨悚然:“Cao民不敢。”
“本王给你半个月时间,若你能把晋骁挖过来,本王应允你一个条件,若是不能,以欺骗本王论处。”
“那我有一个要求,我要住进王府。”
断月楼楼主住进了摄政王府。
此事当天晚上就传遍昱城大街小巷。
王府书房。
“王爷,您把那小子接进王府,您知道百姓怎么说您吗?他们说……说……说您是……断袖。”木离很着急,自家主子却半点不急。
“木离,你听过假痴不颠吗?”
木离想了想,恍然大悟:“哦,原来王爷是在装不知道外面的谣言,其实什么都知道。王爷英明。”
说完脑袋上就被敲了一下:“笨!我是说,那小子,假痴不颠。”
“啊?”木离摸着脑袋:“可是我觉得那小子就是看上王爷有权有势,又长得好看。”
“所以我说你笨。给我盯着他,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
沉胥进了王府,就真的把自己当成主人,屋子里什么要的,什么不要的,什么要换的,使唤丫头比使唤断月楼的小厮还顺手。
“这花盆太土了,扔了,换金的。这些,那些,全部换成金的!什么?没有?不是吧,你们主子是摄政王耶,整个皇库都是他的,我就是要几个金器,他不会这么小气吧?”
木离躲在屋顶,差点被这话气死,回去禀报景辕,景辕说:“他想要什么就给他什么,没有的派人去找。”
“是。”
木离去了一炷香时间又回来:“王爷,那臭小子在命人挖院子。他要把您命人种的牡丹全挖掉,说什么花中气节最高坚,他要种梅花。”
“喜欢金器?又讲气节?”景辕轻笑两声:“找人帮忙去。”
“啊?”
“啊什么?帮他种梅花。本王倒要看看,他还要耍什么花样。”
木离喊了一群人,帮他把一个院子都种满梅花,沉胥看着劳动成果,心情十分好,拍着木离的肩膀:“兄弟,多谢你了!要是你们王爷知道,肯定又要掐着我脖子问我为什么要种梅花了。诶,可怜我们都是寄人篱下。兄弟,以后有事来找哥,哥罩你。”
木离脸上嫌弃,心里更加嫌弃:“既然胥公子没事,那属下就先告退了。”
“去吧去吧。”
“木离等一下!”
走出大门的木离又被喊回来。
沉胥说:“问问你们王爷,今晚是否需要侍寝?”
木离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去到书房,看着灯下专注看书的自家主子,吞吞吐吐:“王爷,那臭小子问……问……问您需不需要……侍寝?”说完低着头等待主子的滔天怒火。
景辕却没有发怒,只是愣了一下,放下书:“你过去告诉他,就说本王一会儿就来,让他准备好,侍寝。”
木离真的要吐血了,这一天之内,他被刺激了多少次!
他原封不动把话转告给沉胥。
一炷香后,景辕来到沉胥的院子。
沉胥满头大汗,忙前忙后,今天下地挖土的衣服都还没换。木离忙跑过来提醒他:“王爷来了,你还不快沐浴更衣!你就这样接待王爷?”
他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把手上的土掸到衣服上,抱歉地说:“王爷,不好意思啊,太忙了,一时来不及换。不过,王爷今晚肯定会喜欢我送您的礼物的。”说完拍拍手掌。
音乐响起,一排腰盈盈一握的美人,穿着薄纱,踏着莲步出来,在厅中翩翩起舞。沉胥看得起劲,看一会儿,又给景辕递个眼神,美人们个个笑得跟牡丹花似的,只有木离,站在景辕身后冷汗直冒。
一舞毕,美人们并排着站到景辕面前。
“王爷,这些都是我断月楼经过层层筛选,无论容貌姿色,还是才艺人品,甚至是技术。”说到这沉胥故意拖了一下,给景辕一个“你懂的”的眼神,又继续说:“都是顶级的。在这里,任由王爷挑选,今晚,必定让王爷,□□。”
“嗯,确实都是美人。”景辕拨弄着手中的茶盏,神色无波澜。但是木离知道,王爷越是冷静,代表后果越严重。
“不过,这舞姬,怎么比得上楼主本人呢?”
话音刚落,就听见衣服被撕开的声音。
“全部退下。”
木离跟逃命似的喊着歌姬出去,顺便把门关上。
屋子内,沉胥被景辕压在床上,衣服已经被剥掉,如果不是他紧紧攥着裤腰带,可能现在裤子也不在身上了。
他笑笑,又笑笑:“王爷,我知王爷癖好,其实那些歌姬都是男子,只是穿了女装。王爷快起来,我再把他们喊进来。”
“即便是男子,也不如你。”
景辕又要扯他的裤子,情急之下他大喊:“我不是断袖啊!王爷不要!”
此话被外面还没走远的木离听得清清楚楚。
景辕一晚上没有出过他的房间。
第二天下朝后,景辕回了书房并没有开始看奏折,而是在题字。
木离好奇就问:“王爷这是?”
“他说牡丹园太难听了,他要叫梅园。”
“那王爷为何要亲自给他题字?”
“他说别人的字不值钱。”
看木离还呆在一边,景辕问:“你这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