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不断挑逗,内心却是冷到极点。这样尴尬的场合,看我逆来顺受,很有趣吗?
南楠却似不觉,很快进入状态,身体略微起伏。我舌尖滑向洞口,虽然已经湿润,确认*口略微张合。手指小心地探入,缓缓□。南楠几乎在颤抖,抓住我扶在她腰间的左手。过不了多时,我将手指撤出。“南姐?我……这样不太合适,不如晚上再……”我忍了忍终于将“执行公务”四个字咽下去。
南楠眯着眼睛,冷笑着看我,好像并不介意我的忤逆。手指在我脸上划过,一片潮湿。“呵,脸好烫。”
我略微皱眉,南楠不答应,甚至不敢动。
南楠对我的反应很满意。指了指我的裤子,“这么急,那就依你,快一点。”
我只觉得一股怒气堵在胸口,却只能忍着,站起身来。投入越多,就越受制于她。我没有理由放弃。如果我和她的相处模式变成了刑罚,那么既然忍过许多,放弃就是背叛之前的全部痛苦。
南楠手指触到我腿间的伤处,猛然掐下。我浑身一震,几乎站不住。好在手指松了,滑向我的敏感,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笑道,“已经湿了呢。”
我一时失语。
“还不够,会弄痛的。”南楠露出一个似乎善意的微笑,“你自己来吧。”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南楠仍是人畜无害地笑着。“不会吗?你技巧很好的啊。”语气好像她所要求的都是最平常不过。
我知道门外全是南楠的人。南楠的人围着那个小警察。无论怎么搞,都是我吃亏。
我将手指探到自己腿间,找到位置。没有求饶,没有反抗。除了妥协,我根本没有其余选择。我觉得自己全身都在抖,呼吸卡在胸口。左手藏在背后攥紧,右手却不得不在南楠的目光中在自己身下缓缓挪动。
“好慢,这样不行的。”南楠技术指导。
我闭上眼睛,假装触摸的不是自己,假装身边没有一个人。但那道嘲讽的目光好像带着温度,如影随形,在我身体最私密的地方徘徊。
腿一软,跪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人心易变。爱一个人要勇气承担在时间范围内的变化,多难,多伟大
☆、寒冰
作者有话要说: 重新看这一段有点过。
不过也算是当初心血吧。。最重口味一段
过了不知多久,汗水一滴滴从额角滑下。
忽然身下一凉,冰冷的手指长驱直入。我完全没有防备,几乎叫出声来。南楠俯身上来把我压倒在长几上。又探入第二只手指。甬道一时拥挤不堪。
横冲直撞着,深入到尽头。指甲在内壁划过留下火辣辣的痛感。我扭动着极力逃脱,却像是变相的邀请。南楠漠然地看着我,似乎在警告一定要到她满意才算结束。
抽出的一瞬,我几乎感觉到眩晕。
南楠看着我,似笑非笑。忽然传来一阵拍门声:“郑警官?”正是那个小警察。我紧张地看着南楠,却猛然,两只手指一并再度插入。剧烈的疼痛从身体内部传来,一阵温热涌出。呻|吟压抑在喉头,我握紧双手,狠狠咬住手臂。
南楠道:“嘘,没有开音响,这里隔音可不好。”声音温和,手下并不温柔。
“干什么的?”门外传来谭小流颇为冷淡的声音,脚步声,人似乎被带远了。
“求你……”我低声喘息,声音断断续续溢出,夹杂着爱欲的味道,有几分变音。南楠报复一样猛烈进攻,我却感觉到身体因为吃痛而不断收紧,逐渐难以分辨到底是痛感还是欢愉。
“求我什么?还想要更多吗?”南楠邪恶地笑着。
我明知她消遣,却不得不摇头。
南楠冷笑一声,手指在我体内搅动,待我几乎失了力气才放手。
我以为结束,摸到下身一片黏湿,略微抬起手看,混着浊液和血。挣扎着从长几上撑起,对上南楠的目光。我摸索着底裤,刚要提起,南楠一手握住我道:“何必这么急,我看你还没够吧。”
已经把我搞成这副样子,要怎么够啊?
忽然私|处触碰到一股冰凉。我微微打颤,没等反应,那冰凉抵开刚刚合拢的唇瓣,蛮横地撞过耻骨,摩擦着湿热的*壁,直抵甬道尽头。“额……”剧烈的寒意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刺激着最敏感的神经。我几乎是一瞬间软倒在长几上,浑身战栗。张开嘴,呻|吟声便不受控制地泄露,连忙咬紧嘴唇。
“冷么?好可怜的样子。”南楠摇头道。从长几下拖出一桶冰。
我才醒悟今天的一切都是南楠设计好的。就因为前一晚多说了不该说的话。
觉得残忍。乃至,发自内心地恐惧。这些招数,都是玩小姐时最常见的。不断刺激身体里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直到意志崩溃,任人摆布。这样的过程,伴随着惊叫和- yín -|笑,用一个人的狼狈不堪博取另一人的欢愉。也许南楠早习以为常。
也许我根本不了解南楠,也许南楠变了。
南楠见我不发一声,便低头在冰桶里挑了挑,拈起一块冰,向我身下塞入。立方体的冰块,锋利的四角在猛力之下狠狠划割开我的身体。再一次顶到底。我呜咽一声。不由自主抓住南楠的手腕。“别这样……南楠……”
南楠轻轻甩开我,“乖,再忍一会儿。很爽的对不对。”
我拼命摇头,却已无力哀求。
南楠说:“不要惹我生气。”
我便不敢再动。紧紧抓住长几边缘,身体绷得僵硬,被迫把双腿打开。冰块缓慢地融化着,一寸寸抽走我体内的热量。
南楠见我不动,又塞入新的冰块,推到底仍然意犹未尽,手指顶着冰块在我体内搅动。尖锐的棱角反复滑动。太过强烈的寒冷逼得我只想抽离,又一次次被南楠填入身体最深处。
南楠一只手覆在我膝盖上,轻声在我耳边道:“听话,乖,不要动。”
我便像中了魔咒,一动不动,任凭浑身筛糠一样抖动。明明冷得快要窒息,汗水却不断滑下,整个人像浸在冰水里,浑身刺痛。
南楠抬起手给我看,“好多血呢。你紧得像小女孩。”
我不知该回答什么,只知道一切全不由自己。
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南楠。南楠再次塞入冰块,力道更猛。手指试图插入到更深处。冰块相互推动,剧烈地撞击和不肯罢休的疼痛直冲头脑。
第五块。我觉得自己像不幸被卷上岸的鱼。无力挣扎,备受煎熬。小腹内像无数针扎一样刺痛,身体蠕动着几乎要翻滚起来。
南楠试图加入第六块,不肯留下任何缝隙。冰块在强烈的挤压下滑进些许,却又在松手时最终滑出。
好在体内的冰块在温度作用下渐渐融化,不再那样棱角分明。冰块起初加入时对伤口起到麻痹的作用。然而随着身体习惯这温度,烧灼一样的疼痛便急剧加强。
南楠拍拍手将最后一块冰扔在地上,换了更加尖细的碎冰。猛然抵入,带着剧烈的刺痛。猝不及防的低吼被我压在喉头,全身绷直贴在长几上,渴望减轻一点痛感。
“好了,出去把你的同事打发掉。”
南楠网开一面。
混杂着冰水、鲜血的浑浊液体一点一滴沿着不能放松的甬道滑落。洞口在暴力之下一时难以闭合。
南楠放手的一瞬,我几乎从长几上滑倒在地。大腿轻微的移动,带动着幽*内一阵刺痛。
“疼成这个样子。”南楠说着取了纸巾轻拭我的额角。才发觉自己像被浸透一样满头汗水。
我奋力起身,一边试图远离,一边穿上底裤。南楠拦住,隔着底裤摸向我的幽*。“不肯闭住呢。阿乐,你好诱人。”
我苦笑着,嘴唇微微颤动,发不出声音。南楠终于放手。我的底裤已经潮湿一片。无暇顾及,背过身匆匆将裤子穿好。身后南楠发出若有似无的嗤笑。身体里的冰块被收缩的甬道卡住,随着我的移动上下摩擦。冰水蛰在伤口上加倍得疼。甚至已经分不清哪一种是甬道破裂的外伤痛,哪一种是因为低温刺激的神经痛。
我不知自己这样怎么能平稳地开口说话,也不知道怎么佯装无事地走出去。
南楠的意思。叫我把小警察打发了那便是把他打发了。而我自己,还不能走。
谭小流坐在角落处毫不避讳地打量我。但我痛得眼花。
我去了一趟洗手间,双腿直打颤。血沿着大腿滑下。试图将冰块取出,却觉得手指再次探入只能加倍痛苦。胡乱擦一下。又拿卫生纸垫了。是不是以后只要有可能见到南楠,一个月三十天我都要带卫生巾?
冰化去,身体还停留在之前低温的记忆里。此时更像被火灼烧一样疼。不知道这样的痛感要持续多久。
出了洗手间,谭小流在门外等我。她头发长了一点,远远看去,却还像男人一样。三个耳钉全部带上。最显眼的,右眼上贴了纱布。一副好皮囊,不免有几分可惜。好在换了身装扮,不似先前那么另类。毕竟要照顾南楠的品味。
“南姐叫去吃晚饭。”
“几点了?”
“五点半。”
南楠折腾了我一个多小时。
风一吹,我开始咳嗽,南楠好像有些心疼,脸色才缓和起来。
菜点好南楠冲谭小流笑道:“还不去接老婆吃饭?”
谭小流竟然也笑了笑,笑容甚至有几分腼腆。我以为这种朋克少女只懂得面无表情和歇斯底里两种状态。
谭小流沉着地说,我给你们讲个笑话。说从前有三只乌龟早晨去饭店吃饭。他们点了三块蛋糕,正准备吃发现钱没带够。于是派最小的乌龟回去拿钱。最小的乌龟说回去也可以,但是不许偷吃他的那份。两只大的就答应了。两只大乌龟吃掉了自己的蛋糕,等啊等,最小的还没回来。这时候已经晚上了,两只大的又饿了,就说把最小那个的先吃了吧。
谭小流一边讲着,一边看我和南楠反应。我只觉得浑身疼,实在没兴趣追问。
“这时候,就听见门口传来小乌龟的声音。”谭小流瓮声瓮气道,“‘你们谁都不许动我的蛋糕,要是动了,我就不回去拿钱了。’”
南楠很给面子地哈哈一笑。我只笑着说:“你走好,放心,会给你留的。”
“要是不愿意,你呆着,让她去接。”南楠道。
谭小流摆手道,“不给我们留我们自己点还不成?”转身离开。
我心知谭小流怕走后我和南楠搞得太僵。大可不必担心我赌气惹到南楠。一切全凭她说了算,我又有什么办法。
沉默了好一阵。我咳嗽越严重起来。南楠直皱眉。
我道:“南楠,我总觉得谭小流……不要放太近。”
“为什么?”
“那天黑市拳,我没见过这样的狠角色……她出手太不留余地,不给对手留,也不给自己留。这样的性格,以后难保玉石俱焚。”
“呵,她的拳路太狠,你的刀法就好?华而不实。”
几乎要出口辩解我的刀法都是继承哥哥,她南楠爱的就是这份华而不实。剧烈地咳嗽止住我要说的话。
南楠见我不开口,缓和道:“黑市拳就是这样性命相搏,没得选。”
“她打|黑市拳是没得选?”心里生出一份厌倦。我好意提醒,南楠却再三替谭小流辩解。下午南楠和谭小流在包厢里做了什么……“就算为了过好日子不得不打。下了那样的杀手,也难保不会有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