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痣
作者有话要说:坑爹作者不会写H啊掩面,有人说这就是直接拉灯了啊!但是但是但是写得太那啥了会被和谐啊据说,所以所以所以……如果有需要的话我尽量,后面,稍微,写点,H,嗯哼~~感谢大家啊掩面。
“就这么放我走了,那个人不找你麻烦吗?”
“小弟弟你怎么这么多事,姐姐我爱帮谁帮谁,几时轮到你来管,再说,这地方是我的地盘,求我办事的还好意思说我办事不利?快走,再不走我可改主意了。过会儿你跟你相好的天人永隔了我可不管。”
我只是,只是怕,再看到你这张一模一样的脸,就会忍不住回想以前。
花九被这莫名其妙的美女变侠女的传奇摆了一道,半天回不过神,出了门就发现慕青渊早就在门口候着自己,真怕尹俏一会儿翻脸,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还是早走为妙。
二人寻了个场镇的客栈住下,这下好了,无镖一身轻,直接打道回府得了。花九心下没来由地就觉得不应当把胎记这回事告诉慕青渊,便想了法子搪塞,只道尹俏说自己与她的故人很像,这才放了自己。虽然这么说着就觉得事情有些诡异,但是也只有这一个解释。不过这一路过来的追杀劫道,到底是因为什么玩意儿,花九思前想后也没觉得自己以前得罪过什么人,还有那个魏陵,到底是谁?跟这个主家郑岩又是什么关系?这些怕是要回去找找陈忱的关系才查得到,二人合计了之后,决定先回台州府,再到处走只怕还有危险。
晚上睡觉的时候,花九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净是想着尹俏今天的话。慕青渊本来迷迷糊糊睡过去了,无奈身边人动作过于频繁,又被吵醒过来。睁眼看到花九垂着眸显出发呆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把自己枕在花九颈项下的手臂轻轻地挪了一挪,花九这才觉出来旁边的人醒了,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告诉他,毕竟我们相爱,不论出什么事情,我相信你会保护我,所以我不应该有所隐瞒。于是花九看着慕青渊有些羞涩的说:“今天尹俏把我绑了去,我半梦半醒的时候,她在脱我衣服。
慕青渊一愣,这小娘子,敢情来的是这出?原来这一回跟上一回的缘由还不一样?纯是为了劫色也太扯了。
花九见此就知道慕青渊在胡思乱想,瞪他一眼道:“你听我说完罢。她在我身边自言自语道就是看看,本不想杀我,要是真是的话,也怪不得她了。
慕青渊与当时花九听到这话的时候反应几乎相同,这次学乖了没搭话,等着花九慢慢说下去。
听完这一段,慕青渊疑惑道:“那你身上到底是有没有那颗痣?
花九气结:“我怎么知道!那地方我又看不到。再说……再说……你不是见过吗!?
慕青渊这才想到,上次太过匆忙完全没有注意这些细节,这下好了,小九肯定得生气,这就
是明明白白的否定了上次的意外啊。慕青渊心里瞬间闪过了一万个法子又一一否定,最后觉得对小九这种敏感的孩子,就应该用野蛮的办法,哄人自己是不擅长的,多做做做到小九习惯了就不害羞了。
打定了主意之后慕青渊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心思关心那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女人了,一心只想怎么把面前这敏感脆弱的小东西弄得服帖一点。男人的劣根性与征服欲真是可怕,所幸的是有人心甘情愿的让你征服。
花九还在气结中,上次的过程自己虽然是没有任何印象,但是过了之后浑身的酸痛那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这才不过几天,尚没有好全乎,如果自己拔了衣服让慕青渊看的话,后果是可想而知的,花九还没有察觉到面前的人散发出来的强烈欲/望,腰上已经有一只大手捏了过来。
亡羊补牢为时已晚,花九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感觉是异常准确的,这件事情说出来之后就能迅速的变成另外一件事情。推是无济于事的,慕青渊从背后双手轻轻地环住花九,顺势就在耳旁吹了口气。花九全身颤抖几欲想跑,无奈腰被人死死箍住逃无可逃,却没有勇气转过头去。温软的舌头适时的窜进耳朵里,玩笑似的一转,又退出去。再有气息粗重的传进耳朵,本是火热刹那转凉,激得花九觉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那种袭人的温度从羞耻的地方冒出来,窜上头顶。
顾不得羞涩恼怒,只想转身找那个人,狠狠地接吻相爱,不出意外的遇上带笑的眼眸,花九感觉自己哪怕就是掉进去了,也是自找的。
慕青渊左手垫在花九腰下,右手把住花九的后脑勺,先退了三分,眯起眼仔细端详了眼前的脸。花九此时面颊微红眼神迷离,下意识的舔了舔下唇,后一秒就再也发不出声音,慕青渊带着火样的温度就这么侵犯进来,把花九的唇舌游离了个遍,还不够,还不够,双手往下伸展却惊喜的发现花九自己在解着衣服,露出雪白的胸腹。
慕青渊觉得自己此时还能忍住,让那欲/望留在体内,却禁不住想把这身体揉进自己。握住花九的双手十指相扣,将他的双手摁在脑旁,翻身坐上花九的腿,直起腰就能完完整整的看见小九此时起伏的胸腔和浊重的呼吸,眼里湿润的和着亮光,身体有微微的颤抖与摆动。
“青渊……”花九喃喃的吐出这么一句,“吻我。”
若是不说也会照做的,慕青渊俯□,从眼睛开始,就这么一个一个吻细细的落下来,到最爱的你多情的目光,到温软的唇舌,到细长的颈项,到细腻微微凸显着肋骨的胸前,到那最为敏感的红点。
花九的呼吸
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扭动的幅度变大,使劲咬着唇却说不出话。还好身上那人是贴心的爱人,懂得如何恰到好处的消解你的激动与不安,用最合适的地方触碰你最昂扬的爱,轻巧的抚摸揉转,花九几乎是要忍不住,毕竟自己从来没有意识的经历过这般,甚至慌乱不知所措,只好这么躺着任慕青渊动作。
慕青渊看着花九突然笑出声,忽然弯腰脸抵着身下那人的脸,全身贴那人的所有部位,让呼吸相互交换结合。
慕青渊喘着气吻着花九道:“小九,忍着点。
花九此时已经不能思考,全身的精神都集中在慕青渊的唇舌上,吻到哪里哪里就是最为敏感火热的地方。伸手抱住慕青渊的颈项狠狠地吻,慕青渊力道稍减,花九趁势入侵,像他对自己一般长驱直入品尝了所有的美好。
花九觉得自己就要化了。
突然毫无防备的撕裂痛把花九活生生的拖出梦境,本能的往后一退,却又被抓住狠狠往下摁。真的好痛!花九疼出泪水,蜷起双腿不想再来。
慕青渊觉得自己忍得很痛苦。脑子里还有嗡嗡的欲/望在回转,几乎已经顾不得身上那人满脸的泪水,强行抓住他用力侵入。
“痛!慕青渊!痛!”花九哭号,这种把人活生生撕开的感觉从那里一直延伸到腹里,一口咬上慕青渊的肩膀,似乎还能稍稍缓解:““你别动,别动,好痛……”
慕青渊几乎都能感觉到花九两行清泪顺着自己的肩膀往下流,这个时候,如何能不动。不止花九痛,其实慕青渊也很痛。
“乖,乖,忍着点,马上就不痛了。”慕青渊用手抚摸花九的背,试着艰难的动一动,花九咬得更重,但是看得出来在努力忍耐。
慕青渊看得心痛,动作既轻又缓,花九慢慢的开始有了动作,渐渐开始寻找。
………………
“小九……小九……”慕青渊沉沉的一声呼唤,身体僵直颤抖不已,在花九体内迸发了所有。怀里的花九一直咬着唇痉挛不止,几乎同时,二人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倒在床上。
☆、秘客
晨光铺上了床,花九被太阳光明晃晃的刺醒,发现慕青渊正温柔地看他。
看我干嘛?花九笑道。
好看呗,不好看我看你作甚?慕青渊眨眨眼。小九睡觉的时候就像小猫,手抱在胸前,呼吸安稳。
花九有些羞涩的看了慕青渊一眼,习惯性的往后让一让,结果后面穿来一阵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又弄痛了吗?
自然不轻松,不然下次你试试?花九调笑,不过心里还真有这个愿望。
那要看你行不行,什么时候你要是能打过我,我就甘愿在下面。慕青渊笑得开心,这明明就是欺负花九不是?
你技术如此之差,下次换我试试,保管你…… 花九话没说话自己就笑得不行,连自己都受不了说出这么淫劣的话了。
慕青渊看着花九,突然正色道:“小九,我,我昨天看到你后腰,却是真有一枚红痣。
真的吗?在哪儿?花九翻身起来,右手在背后摸索,眼不住后望。
不必找了,极小的。只是,尹俏没有告诉你,那红痣代表的是何意思?
没有。花九摇头:“一路过来意外不断,只怕也是与这个有关联。青渊,我……我确是不知情的。若是会拖累你,不如就此别过,免得受牵连,尹俏说,以后的人恐怕就不如她好对付了。那人自然是冲我来的,个中缘由还是我独自去寻找较好。
慕青渊看着花九垂眸,伸手抱紧了他道:“怎么说这种丧气话?若是因为连累,我们指不定谁会连累谁 。不是告诉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么,爱你护你,是我甘愿。只希望你不要轻易的就放弃我。
慕青渊心里打了底,知道这事可能真与自己无关了。只是牵扯到小九,自己如何能坐视不理。忽的想起当时在何奉勉那里听来的过去,彼时自己是一心弃了这家仇,只愿为平凡人。却也想不到,事情终究会找上门来。曾经的事情就像是飞鸟,离得再远也能投下清晰的阴影。
一路来蜀中路上行了十多天。回去自然也是相同的路程。
顺长江而下到应天府,再改道向台州府。长江沿岸多重镇,武昌汉阳等早已是声名在外的繁华。此日二人正在酒楼,叫了桌菜尚没上全,却听得外边一阵喧腾,听四周人的议论,大抵是那新任的湖广总督上任,赶巧给碰上了。
慕青渊笑道:“这么大的排场,只怕也不是什么好官罢。这一方人民若是遇不上好父母官,那可是得遭好一阵子秧。
花九道:“好官也不好当不是么,为民为君,终究是有冲突的。
二人的桌子在二楼上,正好有个向外的阳台,慕青渊兴起:“小九稍微等等,我去看看那新上任的官儿倒是个什么派头。
见慕青渊起身,不知何时一直跟着他们的玄衣男子也从
隔壁桌站起,疾步向这边走过来,装作不经意的撞了慕青渊的左肩。慕青渊抬头欲问,却被一个“莫声张”的表情拦了去,玄衣男子与其擦身而过,不知塞了个什么东西在他手里。
慕青渊边走边摇头,这年头怎么人人都神神道道的。走到阳台才发现围观人群已经散的七七八八,那长长的队伍已经走到了临街。
这时才想起刚刚那人塞在手里的东西,展开却是张纸条,上书:“欲知花九之身世,子时凤来楼,万万独往,恭候。
又是这种东西?这次不可能是宣白了。人生地不熟的武汉,会写这种东西且能找到他们的人,多半是真的知道内情,不论如何事关花九,仗着自己一身武艺,不怕一往。
此时尚是中午,本打算不在武汉逗留继续赶路,既然有这么一出,不妨就留一天。
慕青渊笑着对花九道,听说黄鹤楼乃千古名楼,好不容易来了武汉,不如去瞧瞧吧。那古人不是说什么,白云一去不复返,黄鹤千载空悠悠?
花九笑道:“是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也是,来到武汉不上黄鹤楼一眺长江壮景,那也是人生一大遗憾呢。
慕青渊陪着花九眺了一下午的长江,听花九就这么一句接一句的吟着自己或熟或陌生的古诗词,那些得意的失意的人,哀伤的高兴的事,也就随着江水滔滔的流走,随着白云悄悄的消逝。有什么值得这么执着追逐的,得到的,失去了,失去的,留在心里。人生不过数十载,自天地初开鸿蒙初现,到而今,到以后,这恍若蝼蚁的生命,又算得了什么?
午夜,凤来楼。
本应是早就打烊的酒楼,此时却亮着迎客的灯笼。人影全无的青石板大街,被月光投下的清辉笼罩,真是个寒冷的夜。白日里应该是人声喧嚣的酒楼,从门处放眼望去,只有大堂中间的桌子,坐着一个月白衣衫的男子,看上去倒是颇具威严气息。
来了,请坐。那人并未回头,却撩起衣袖开始斟酒。
慕青渊一头雾水,疑惑的坐在了这人对面。这时方看见此人的容貌,不同于解秋寒的英武亦不同于花九的俊美,此人却是一种夹在二人之间的气质,应当是个能文能武的人,说不上玉树临风,倒也是出众。
这位……仁兄,不知深夜让我来此,究竟是为了什么事?
那人并不语,先将斟好酒的杯子双手奉于慕青渊,坐稳之后道:“中午传话的信上应该写得明白,你身边那位公子,可是叫花九?
正是,不过……
那人摆手:“我知慕兄疑惑,只是先听我说完如何?一路过来你们被劫道或是绑架,我都有眼线看在眼里。慕兄不觉得十分蹊跷么?要说花九的身份,只怕说出来慕兄要吃惊了。
慕青渊道
:“你是何人,你又如何知道这些?
月白衣衫一笑,也不理睬:“你可知那花九,乃是当朝宰相魏秉失散多年的独子?!
慕青渊如遭雷击,半晌不能言。怎么可能……小九……怎么可能是杀父仇人的儿子,自言自语:“不可能,你一定是胡说。
对方似乎是得到了想要的效果,道:“慕兄这般反应,看来是非常不愿意相信了。不过我切实调查过,是否胡说,你听我慢慢道来。花九可是被那充军逃回的何奉勉抚养长大?他可是被大字不识的生父扔于戏班门口?况且,后腰上有红痣这种私密的事情,恐怕是造不了假吧。
慕青渊此时虽不愿相信,不过对方言之凿凿,无可辩驳:“仁兄告诉我这些,是想做什么?
我知你慕家当初因党派纷争诛连九族,独独剩了你一条血脉。原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慕老爷子一夜间成了阶下囚,和美的大家庭一个不剩,你不参与政斗的父亲依然逃不过此劫难,你心里就不恨吗?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叫魏秉的人!你难道就不想替你们慕家报仇洗冤?
爷爷……父亲……当初全家围着戏台听三岔口的日子,当然是记得的,当然是想要的。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下子被全部夺走,温暖慈爱,一个不剩。这比生来什么都没有更加残忍。只是,那是魏秉,是当朝宰相啊,一手遮天,怎是自己能说扳倒就扳倒的?
慕兄不必纠结,你身边的那位,不正好就是最好的武器么?那魏秉当年因政斗,为了保留血脉将亲生儿子送出,却不想意外失散,此时正发动所有力量寻找,而他,花九,恰好在你手里。
那人语气阴恻恻,慕青渊一时没反应过来是个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
你把那花九除了,断了他魏秉的后,岂不是比杀了他本人来得更爽快?
慕青渊此时终于明白过来,这人说了这么多,原来是要自己除了花九?怎的下了这么大一盘棋,原来为的竟是一个如此不可能的目的,若是要让他慕青渊去与当朝宰相魏秉一搏,倒是有可能,若是要他除了花九,万万不能,况且花九从小与家里失散,就算是上一代的仇恨,又与他哪有半毫联系?
不知仁兄尊姓大名?是从哪里来的这些消息?又为何要挑唆我杀了那毫不知情的无辜花九?慕青渊连出三个问题,这来历不明的男子着实让人生气,无来由的就想借刀杀人,谈何容易?
我与你目的相同,不管如何,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慕兄请牢记。你现在若是狠不下心,只怕以后要后悔。我只能说到这里,是与不是,自己斟酌便罢。我看这顿饭亦没有必要再吃,就此别过,慕兄保重。 月白衣衫说话间就不见了踪影,留下一脑子浆糊的慕青渊,呆呆看
着杯里的醇酒,似乎倒映出了花九的笑靥 。
不论如何,不论如何,你永远都不可能是我要利用的那一个。
☆、突变
轻手轻脚的摸回客栈,花九还在安睡,慕青渊舒了口气,慢慢的解了衣服爬进被窝。
无意触碰到花九,却发现他手脚冰凉。这个季节,倒是个乍寒还暖的天,小九瘦弱,体寒也难免。想用自己的双手捂一捂,却长久也没有暖和起来。慕青渊就这么僵硬的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躺着,双手握住花九的双手,双脚盖在花九的脚上。瞧着花九安静的睡靥,再想起今天遇到的奇怪的人,觉得天道真是弄人,明明是最不可能的巧合,却偏偏就是这么巧。
仔细的理理头绪,从陈忱接到这桩奇怪的案子到而今,遇到了各种各样不明就里的暗算追杀,至今却不知幕后主使是谁。突然冒出来的神秘人物却道小九乃是当朝宰相失散的独子,那么要杀他的,定也是那宰相的仇家。但是,这与他慕青渊是无甚关系的,那月白衣衫从哪里得知慕青渊乃是慕家举全家之力才保留下来的血脉,若是如此,他肯定也是当年参与那场大政斗的人之一了。再其次,何奉勉如今已是退隐江湖隐姓埋名,几乎无人知晓那薛家班主薛宜就是当年的何奉勉。月白衣衫知道如此多不为人知的过往,这个人的身份好生可疑。可惜自己对其一无所知,花九的身份特殊如此,以后不知还会遇到什么风险。只是,只是,他这般无辜,仅仅为了那未曾见过的生父,便要背上这些不知哪里来的债。天地不仁如此,却也道了个让人心碎的轮回。
花九在慕青渊手里翻了个身,背向了他。
慕青渊凝望花九的背影,几不可闻的叹:“若是这天下逼着你去死,我也不会独活。到了绝处,我二人寻个山村,隐姓埋名,哪怕山栖谷饮,焚林而猎,只要能够没人打扰与你白头,我都甘愿。
一路顺江而下,再没碰到过那神秘的月白衣衫,追杀劫道的似乎也销声匿迹了。来不及去寻这来由,船已行到应天,慕青渊很是高兴,非要拉着花九去解秋寒家里做客。
花九心道:“我二人现在还在被人追杀着,怎的你还能这么逍遥地到处游玩?
慕青渊看得明白,便道:“应天乃是秋寒的地方,在此处逗留,若是有人再继续找我们那才正巧,借着秋寒的力还能查查那些人的来历,岂不好过我俩单薄的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