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书 作者:馨泊【完结】(6)

2019-03-31  作者|标签:馨泊 励志人生

  霁夏的才华就这样不经意的溢了出来,尽管她时常会不失她爱哭的本性,尽管她是如此的不好带,就是把宁致控制在她的视线范围之内,但宁致就是那样的宠溺地惯着她。因为,无论是霁夏的优点,还是缺点,都是宁致爱她的理由。其实,不仅是宁致给了霁夏无私的爱,霁夏也带给宁致幸福的诠释。

作者有话要说:  

  ☆、移校

  

  随着夏爸生意的兴隆,随之生活的步伐忙碌了,生活的节奏也紧促了。于是,也就不适合往返于两座城市,终于回到了长春市,合家团圆了。

  重要的是霁夏学校的选择。这所学校是霁夏无比喜欢的,设备齐全。霁夏最喜欢的就是老师给他们做的幻灯片,有时也会投影教学,因而宁致也并未费多大的心和霁夏面对转校的失落。学校门口的石子路是霁夏的必经之路,她会光着脚丫踩在上面,慢慢走过,然后告诉宁致,那样走会按摩到脚底穴位,有增高功能。宁致也想尝试一下,真硌脚,有时霁夏会很愿意尝试新的感觉。

  路过小公园她会像男孩子一样吊在单杠上,摇摇欲坠的,霁夏言:倒立着看东西看人有不一样的感觉。宁致会守在下面,生怕把她给摔了,她会喋喋不休地告诉宁致她全新的学习生活。

  周末依然是学绘画,是一个文化娱乐中心。这里学绘画的孩子很多,而学素描的大多数都比霁夏的年龄大,霁夏倒是那里的小小孩儿了。刚开始老师对她也并未在意,也就是觉得她去玩玩罢了。渐渐地,发现霁夏还真有些功底,他布置的静物霁夏会和他的那些大孩子一样完成的很出色,于是,老师开始关注她了。把她放在一个培养的重点上,很热心地告诉宁致,好好地坚持,说霁夏在绘画方面有很突出的表现,霁夏可高兴了。尤其是参加绘画比赛居然得奖了,那对宁致和霁夏无疑更是一剂定心丸,坚持到底,画下去。

  霁夏还学了奥数,一星期两节。宁致有时会和霁夏一起去听课,霁夏非常喜欢那个奥数老师,尤其是讲鸡兔同笼那一章,老师居然把自己作为鸡,然后讲脚的问题。他会抬起一只脚,再抬一只脚镂空地讲课。或者把自己看作兔子,依然是抬脚讲题。孩子们都喜欢他的幽默,诙谐,因而接受的也快。四年级的奥数对于霁夏有了开拓启迪大脑的功能。很快地,宁致发现霁夏的思维角度转的快了,解决问题有了突飞猛进的变化。如果不强迫孩子参加奥数竞赛或者是要达到一个数学巅峰,宁致觉得奥数对孩子而言有特殊的重要的意义。奥数课一下,宁致和霁夏不约而同地跑向秋千轮流荡,霁夏要玩够了才回家。

  霁夏的此次移校似乎并未引起她情绪上太大的波动。她得意地坐在第一排,隔三差五学校组织游玩,世纪电影城,伪皇宫,世界雕塑公园,宁致给准备好零食,霁夏极其享受她此时的校园生活,只有庆幸,并无遗憾。

作者有话要说:  

  ☆、惬意的假期

  

  假期是霁夏和宁致唯美的日子。从家走大约15分钟就是一个小广场,那里留下了霁夏和宁致的斑驳足迹。几乎是每天必到,阴雨天都不愿放弃。

  一入广场,有一座假山,是用石头砌成,奇形怪状的,各式各样的石头让这一座假山显得突兀而嶙峋,奇美而别致,下面就有一个鸽子屋。霁夏喜欢喂鸽子,她会从家里带上馒头渣去喂,有时会有鸽子飞到她手上,她就轻轻地抚摸鸽子,蹲在那里直到喂完。她更喜欢赶鸽子,喂完食就开始挥动着手,在鸽子中追逐跳跃,看着鸽子惊慌失措地飞走,她就拍手大笑,直到把鸽子全部赶走,她才甘心。

  霁夏和宁致最喜欢的是广场的西北角,那里可以滑旱冰。一片空旷的广场中央立着一株巨大的水草模雕,鱼儿穿梭于其间,远望真像海底世界。霁夏会绕着水草反复地滑来滑去,累的筋疲力尽的。而那个圆环行的平木桥才是霁夏和宁致共同玩乐的圣地。霁夏走在前面,宁致跟在后面,刚开始她中规中矩的,慢慢地就不老实了,跑上了。她跑得又快又敏捷,宁致在后面喊“你别跑,我都追不上了。”不喊还好,一喊跑得更快了,她突然间一个转身,向宁致直冲过来,宁致措手不及,躲闪不开,吧嗒掉了下去。木桥不高,也就二尺那么样吧,关键是倒下去的啊,手擦破了,脚也崴了,霁夏匆匆跳了下来“妈妈,都怪我。”宁致看霁夏是害怕了,干脆捂上眼睛,假装哭了,吓吓这一天比一天淘的姑娘。霁夏果然也哭了,宁致看见达到了预期的效果,也就适可而止“你还耍不耍坏了,你明知我有时会犯晕,你还向我冲?”霁夏大示后悔“以后不这样了,妈妈,你别生气。”宁致根本就没有生气,直接又上去了,霁夏也就破涕为笑了。于是,又是一个追,一个跑,一个叫,一个跳,夜幕低垂,华灯已亮,都饥肠辘辘的,才能想起,该回家了。

  可是那个小夜市却吸引着霁夏和宁致,东瞅瞅西瞧瞧,什么都喜欢,那就买个小饰品,买件小衣服,买张DV碟,都很便宜,看见啥买啥,其实也并未花了多少钱,就已经是大包小包了。蓦然又发现了涂石膏像的了,那还了得。霁夏立刻就被定住了,眼里满是留恋的小火苗,干脆在外面吃饭吧。饭后继续玩,霁夏涂石膏,认真而仔细的一笔一划地涂,她绝对不允许画液给淌到下面,那样颜色就混搭了,效果极其不好。有几个孩子的石膏像就是流下画液了,不分红绿,失去了原有的色彩,不伦不类的。宁致坐在水边欣赏夜景,暗幽的水面倒影着高楼,夜灯,忽明忽暗,闪烁迷离。不远处兔子舞的音乐声声入耳,小道上人来人往,挑选东西的人们,三三两两散步的情侣,凉爽的夜风袭来,有夜的诱惑,有夜的繁华。

  就这样,暑假的每一天都充实而快乐,霁夏和宁致过着“小野人”的生活。

作者有话要说:  

  ☆、健康

  孩子学习好是每个父母的骄傲,孩子乖巧懂事是每个父母的意愿,而孩子的健康快乐才是每个父母最在乎的。

  霁夏是个健康而活泼的孩子,她很少生病,然而,她一生病那真是如山倒般猛烈。那一天早晨把她送到学校,夜里听见她咳嗽了几声,没太在意,可放学时,霁夏就说不出话了,是那种根本就发不出声的程度。十万火急的从学校直接去了医院,医生说是急性扁桃体炎,必须打点滴,要做青霉素试验的。看着医生挑起霁夏胳膊上一点点皮,宁致就开始掉眼泪,霁夏倒是安慰上宁致了。拍着宁致的手,示意她没事,不害怕。打上点滴后,已经很晚了,又是冬天,也没有床位,椅子上冰凉冰凉的。霁夏开始打哆嗦,宁致抱起霁夏把羽绒服给她披上,可看得出也感觉得到霁夏还在瑟瑟发抖,摸摸她的头,火烫火烫的,绝对是发烧了,试了一下体温,高烧39度,是炎症引发了并发症。打完消炎的药就又打上了退烧的药。可能是药凉,霁夏疼得受不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给她把胳膊捂上,好一点,但依然有痛感。真是一分一秒好不容易才盼到输完液,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看着蔫的像被霜打了一样的霁夏,宁致难过极了。如果早点发现孩子的异样早治疗,何至于此了,宁致暗暗自责。霁夏此次的生病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星期,小脸看着就瘦下去一圈了,可她一天课也不误,是她自己坚持不休息。霁夏每天一回来宁致就反复问,今天有没有不舒服,有没有咳嗽,其实霁夏早就活蹦乱跳的了,属于心不在焉地应付:没有。可是,霁夏这一次如决堤般的生病可把宁致吓晕了,小心翼翼,时时刻刻地留意着霁夏的健康状况。

  为此,还给霁夏买来钙片,锌片,想平时就增强霁夏的体质了。头一天喝钙片,晚上霁夏就留鼻血,以为是偶然,没当回事。可接下来几天,霁夏有时会给流到被子上,,有时会在学校上着课,无缘无故就流鼻血,于是,赶紧停止了吃钙片,有了明显的好转,不是每天那样了,可还是不间断地流鼻血,宁致十分惊慌,让夏爸带她特意去作了检查,因为宁致担心是血液病了。在家忐忑不安地等着霁夏回来,结果,霁夏以无比嘲讽的语气告诉宁致,只花了两毛钱买了一瓶药水,用棉签抹在鼻子里就可以了。原因是家里干燥,导致鼻膜干燥,霁夏用手一抠,就必然流鼻血。连霁夏都觉得宁致是小题大做,也着实是被霁夏那一次的生病吓坏了。

  因而,任何方面的优秀、任何的出类拔萃都无法与孩子的健康相提并论。

作者有话要说:  

  ☆、拜孔庙

  

  孔子是“儒”家的创建人,他的一生颠沛流离、背井离乡,弟子遍天下,因而,为了纪念他,就设立了孔庙。

  霁夏的学习依然是那么好,全家自然都寄望于她,那一天,特意带她去了孔庙。孔庙坐落在市中心比较繁华的地带,一入孔庙,扑鼻就是一缕清香,人并不多,有一种凄凉的感觉,也许,更多的人喜欢带孩子到有山有水有游乐设施的地方玩吧。因为像孔庙这种古色古香的,古文化味十足的地方,孩子们并不了解其深邃之处,霁夏就并不喜欢这里,但霁夏热衷于那座状元桥。

  其实带霁夏到孔庙最大的愿望就是让她走状元桥的。状元桥三尺见宽,三米见长,两边有两排一米见高的栏杆,全是木板搭成,听说让孩子跨过状元桥会预祝孩子学业有成,金榜题名的。宁致到桥的另一边等她,霁夏很兴致勃勃、意气风发地踏上了状元桥,手偶尔会摸一下栏杆,但她并没有去扶着,迈着坚实而有力的步伐,掷地有声、脚踏实地的、稳稳地走过了状元桥,就如她以后的学业之路,尽管坎坷,崎岖,依然不改初心,依然竭尽所能地、孜孜不倦地奋力前行。

  到孔庙总要拜一下孔子的,卖香的人不知从哪里搜罗来的香,绝对比手指粗,论支卖,当然也有普通的,宁致想买普通的,粗的太贵了。夏爸不理,人家介绍哪种他买那种,粗的细的,买了一堆,他解释“拜孔子,买个香也值得,不是给你女儿求功名了么”,宁致还能说什么。

  孔子的像白发白须,泰然自若,目光炯炯,很有学者风范。虔诚地点上香,捧在手中,然后深深的鞠躬,当然那是指夏爸和宁致的,至于霁夏,头是向下点了,眼睛还不知在那个位置呢。她会逐个问这个是谁,那个是谁的,宁致也不厌其烦的为她介绍,全是孔子的弟子:子渊、子路、子夏、子贡,还有很多,无一例外的上了香。

  虽然在霁夏的心目中,也许并未存留任何值得留恋的记忆,可却是宁致引以为傲的,似乎就是为霁夏预示着终达学业巅峰。

作者有话要说:  

  ☆、无尽的“烦恼”

  

  孩子的成长带给父母的有惊喜,同时也有数不尽的烦恼,而霁夏也给宁致平添了不少的“忧愁”。

  起初是抢手机。写完作业就把手机拿上了,对着家里的角角落落狂拍不止。是所有东西,锅碗瓢盆、桌椅板凳,总之是看见啥拍啥,连那白花花的墙面都不能幸免,而且不止拍一张,打开一片白,什么也不是。她还把宁致给拍的惟妙惟肖,哪个动作不好她拍哪个,她还愿意给宁致拍半个脑袋,半个身子,那没有眼睛的半张脸多恐怖,硬生生“锯”掉了半条腿,只有半条腿和半个身子那多难看,可霁夏常常捧着手机狂笑不已。有时她还会摄像,半张脸没嘴的摄像图片却搭着宁致喋喋不休的唠叨,宁致无可奈何的苦笑,霁夏是心满意足她的“杰作”而肆无忌惮地笑。

  后来就是抢电视,她从动画片转向了神仙片,只要是有仙女飞的节目,她是拼尽全力也要把遥控器抢到手,那七仙女都不知看了多少遍,她会转着台轮流看,宁致真希望电视台不要播那个仙女片儿。有一次,宁致把遥控器早早就藏了,霁夏是翻箱倒柜,就差没扒开下水道了,只好给她拿了出来,想协商一下,无果。开抢,宁致压在身下,霁夏就左右翻滚着抢,咔嚓一声,碎了,两个人都傻了,因为没有了遥控器,电视都打不开了,谁也别想看了。两个人互相瞪视,然后又都大笑不已,最后只好折中了两个人的爱好,同时看科幻片,才算有了一段平稳的日子。

  她喜欢芭比娃娃,买了好几个,一买回来都白白净净,漂漂亮亮的,可是到了霁夏的手里,她就开始“折磨”那几个娃娃。把辫子编了又编,盘了又盘,最后的结果就是又乱又散的。又给娃娃描眉画眼,用的是彩笔,画的是挺不错,可是,每个娃娃都像怪物,四只眼睛,两个鼻子,两张嘴,霁夏却更喜欢她“打扮”后的奇奇怪怪、造型独特的丑娃娃 。

  霁夏有数不尽,层出不穷的玩法,宁致不得不异常勉强地接受着这个调皮,搞怪的宝贝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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