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文的名字是两个字,但实际上是一个字,当成一个字,才是这篇文的真相。
完结了,祝大家看的愉快。
内容标签:现代架空 边缘恋歌
搜索关键字:主角:梦生 ┃ 配角:涂格 ┃ 其它:意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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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
“洗干净。”
“舔。”
“趴下。”
客人是不分性别的,就像金钱不分国界。
中国有句老话,性相近,习相远。
你很难想象微渺的神经末梢,就同一件事情,向不同的大脑传递成了什么样的信息。
作者有话要说:
☆、咬终
涂格是个假名。
可以很负责任的说,在这个发廊里,甚至这条街上营生的女人,全都是假名,顺便说一下,隔壁那条街上的男人,也全都是假名。
涂格混在其中并不出挑,没有特别之处给人嚼舌,除了一个固定的客人,梦生。
当然除了涂格,这里没有人知道那个客人的名字是梦生。
涂格也不应该知道。
是偶然。
叫做梦生的客人,有一双好看到让涂格感到炫目的大腿,喜欢在涂格埋头其间,使尽浑身解数的让她舒服时,抻开一叠厚厚的晚报翻阅。
涂格时常揣测梦生真的在看,还是只是不想被看到她放纵吟呃的表情。
无论如何,因为这个习惯,涂格瞄到了她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短信提醒。
iPhone有这点不好,就是屏幕亮起消息提醒时,会显示开头的一段文字,那短信真的很短:梦生,我们谈谈,你定时间。
涂格停下来,目光迅速从床头柜上收回,沿着梦生修建整齐的草丛,起伏的肚皮和胸脯,落在她因为兴奋充血而有点粉红的尖下巴上。
这样抬眼不抬头的姿势,让她的额头堆满了皱纹。
梦生正移开报纸去拿手机,靠枕垫起的高度让她们对视。她玩味的看了她几秒钟,后来那眼神似乎慢慢有点嫌弃,但并没有说什么,只喘息了一声,看着手机,并叫她继续。
涂格连忙垂眸,干脆闭上眼睛。舌尖的触感很凹凸,又很柔软。她感到脸慢慢地热了起来。
这个行业她做了好几年,被羞辱过,折磨过,甚至有时候梦生的玩法也让她很不好受,但她仍下意识的就知道了,这种反应代表什么。
梦生,梦生,梦生。
那天梦生离开后,涂格仍彻夜不眠,汽车流过的喧嚣声,让她感觉房间里格外寂静,有个声音一直模糊的,诱导一般的重复着什么。
涂格推开窗,空蒙滴沥的薄雨天,她深呼吸一口湿漉漉的空气,终于顺从那个声音,含混的念:梦生。
被缚在这个泥沼里之后,她窃来的一丁点真实。
于是职业突然被赋予另外的意义。
是不应有的。
只会让她感觉自己更卑贱,尤其在梦生付给她钱的时候,无地自容的格外窒息。
她的勉为其难梦生都看在眼里,却不闻不问。
这个地方,梦生过来的从无规律可言,有时三天两头,有时十天半月。
毕竟发泄这种事情,是看心情的。
最初看上的人,并不是涂格,而是涂鸦。
梦生其实喜欢那种丰胰到圆润的女人,最好皮肤是黑人那种被太阳照耀时油汪汪的,摸起来会很滑腻的感觉,厚实的嘴唇,光是想想,就感觉会很舒服。
不像她自己,薄唇细眼,手脚纤长,头发剪到五公分,凌乱薄碎的漂成焦灰,额前耳后,挑染几缕苍白。
一看就是个搞艺术的。
涂鸦也是黄种皮肤里难得一见的黑的发亮,胸部饱满的好像臀部一般。趴在柜台前,烟熏妆遮盖之下,盯着时尚杂志上的推荐商品,迸发出艳羡和贪婪的表情。
对于擅长不动声色的梦生来说,那种刺目的直白正是她想要的感觉。
都说搞艺术的好像疯子一样,狂热于挖掘内心,剖白,表达,甚至误导。梦生只喜欢看别人掏心挖肺,最好在那个时候她神秘莫测的冷高睥睨。
那个时候还有过,涂鸦这种程度仍欠缺几分野悍,刚好可以给她来调jiao的想法。
所以最后是怎么选择了涂格这种梦生从没有去考虑的,走在路上不会多看一眼的那种类型,她自己想想,也有点摸不着头脑。
大约刚开始只是随便感受下,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更容易随手丢弃,就玩玩看之类的想法吧。
作者有话要说: 试探河蟹度
☆、一言
所以涂格到底算一种什么类型呢,梦生不好说,但她内心知道,就是她归类无力的那种,大众型吧。
梦生买涂格的那些日夜,从没有过支配和语气助词以外的交流。
指使梦生如何做能,让自己发泄的最彻底,并从不在乎被玩弄的涂格的身体是何感受,这种绝对的凌驾,让梦生爽到淋漓痛快。
尤其在发现涂格的表情变得丰富起来之后。
这种关系持续到第二年时,涂格自作主张的决定跟梦生说一句话。
凌晨零点过,梦生仔细的穿好长风衣,包上大围脖,扣好鸭舌帽,将一叠纸币递给送到房间门口,讪讪立在旁边,几乎没穿什么衣服的女人。
梦生这个动作一向平静而冷淡,就好像她再也不会来。
“你以后,不要给这么多了。”涂格的声音低促而含糊,灯影从上笼罩下来,她的头垂的更低,解释道:“反正钱也不是给我。”
得不到梦生的回应,涂格无措的侧歪着脸,抬头瞄她。
这个动作让梦生,继续无力。她不明白为什么有一双远山眉,桃花眼,略计年龄20—25之间的女人,做这个动作不是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而是怯懦,畏缩,好像置身食物链底层,被折磨出了病态的被害妄想症状。
她记得自己待她还算不错,每次都包夜,离开的也不算太晚,如果她已经睡完一整个白天,差不多可以算是赚到公休了的。
梦生问:“那你觉得多少合适。”
涂格惊吓的慌乱摆手,好像想让她小点声,还是想说她不是那个意思什么的。
这种小鹿斑比的无辜感,出现在这个职业的脸上,真不是一星半点的违和。
梦生皱眉:“知道了。”
说完数五张粉票丢在门边的鞋柜上,甩门而去。
涂格发了会儿呆,发现自己正紧紧的绞着手指,竟满脑子都是,她是不是不会再来了。
涂鸦进来,拿到钱立刻冷了脸:“才这么点?”
涂格站在窗边,抱着手肘,背对她道:“包夜本来就是这个价。”
窗户外面白炽路灯下,那个竖着领子抄着口袋的棕色风衣背影,正不疾不徐的消失在视野之外。
涂鸦冷笑了一声:“这个人包你的夜可从来没有这个价过!”
涂格不惧:“可能她现在知道市场价了吧。”
她话音刚落,头皮传来剧痛,野蛮的压力将她的脸猛地摁在窗台上,发生一声沉闷的撞击。
涂格感到眼前星光闪烁,耳朵里尖锐的鸣叫起来。
涂鸦另一只手撩起她稀薄的打底衫,捉住胸前一只绵软的肉团奋力一扯,涂格便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将欲入冬,供暖已开,没想到地板上竟还这么冷。
眼前是刚刚被从窗台上扫落的自wei器,仿真的十五厘米,握在手中是橡胶的质感,有触控开关,一碰就会蠕蠕的扭动个不停。
梦生喜欢她跪趴时腰背凹下的曲线,将手肘搭在最纤细曼妙那一段,半身的重量都压在上面由她承载着。
这个角度恰好合适梦生将那只粗长的橡胶棒,从后面的入口送进涂格的身体里。
拇指用力推进,食指捣住根部画着圈圈的摇晃,再用捻的动作扯将出来,时快时慢,深深浅浅。
涂格无数次从镜子里看到梦生这一套动作,和饶有兴致的表情,好像再重复多少次,都玩不腻。
刚刚才被这样玩了很久。
但涂格觉得,现在身上这种疼和停不下来的哆嗦,仅仅是刚刚来自涂鸦的暴力行为。
胡乱摸到一只打火机燃起烟,涂鸦深深的吸了一口,平定一下情绪。
两千块变成五百块,她狠狠踩了涂格一脚。
两千块变成了永久的五百块,涂鸦感到一阵晕眩:那是她的私钱!
燃烧的烟头摁熄在大腿根,皮肉的焦香混着烟草的辛呛,和涂格埋在掌心的呜咽声,涂鸦这才感到舒服了一点。
她将耳朵贴在涂格背上,听到里面骨肉颤栗的咯咯声,便不可抑止的兴奋起来。
涂鸦想,她也很久没有好好的发泄一番,放松熬夜工作带来的压力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触晋江的G点
☆、酸爽
这店里所有的女人,涂格是涂鸦最讨厌的一个。
因为初来乍到的每一个,都曾被涂鸦玩到求死不能,服服帖帖。
只有涂格让整个驯养的过程无比乏味到,涂鸦除了[学的太慢,笨的像猪],再找不到其它可以挑剔的不配合。
这让涂鸦一直隐隐不安。
涂格一直以来的顺服,让[伺机而动]这个成语盘旋在涂鸦的脑子里,久久挥之不去。
这是个全方位的诠释人性本恶的墨色地带,比无趣更大的罪过,是无可挑剔。
这世上不存在让人想要呵护的美好,只有胡乱滥发慈善卡的人。何况到这种地方来的,即便真的看见美好,愿意享受的,也必然是将之摧毁的过程。
涂鸦一直觉得,自己果然天生就该在这里生存。
将床下的暗格拉开,新鲜的金属色泽,在幽暗的灯光下,看起来赏心悦目。
工具保养是这个职业的必修课程,涂鸦一向考核的很严格。
涂格不够骚浪,也不高冷。
从她知道必须在这种地方活下去,然后试图活着出去开始,就在和尊严未泯的维(这也河蟹= =)稳中拉锯。
将灵肉分裂成两半没那么容易,至少她现在的感觉,是一败涂地。
涂格仰躺在床上,铁链从后颈蔓延而下,缠绕着将手臂和折叠的小腿,紧缚在一起,分别扣在两边床头上。整个人被彻底打开,身体最敏感脆弱的部位,看起来就很方便随意使用。
已经完全没有停下来的理由了。
涂鸦在床头柜上点了一支高脚杯的蜡烛,拢起自己的卷长发,绾了个髻,以防待会儿玩火玩的太投入了,可能会伤到它们。
跳蛋强硬的挤进后面的入口,边缘是被撑到极限而崩开的几条裂缝,血开始凌乱的蜿蜒而出。
凹槽里扣上羊眼圈,根部的皮带锁在两边大腿上,摁下开关,里面节奏舒缓的伸缩起来,不过片刻,黏黏腻腻的汁液便争涌出来。
涂鸦将它们涂在裂缝上,虽然在这种情况下,这点刺痛已经不算什么。
过手的身体,已经多到涂鸦不会再去津津有味的盘点,计算,回味。
但不管什么时候,面对那些难堪和羞耻的表情,涂鸦最想做的仍是让它更挣扎的更激烈一些,虽然她知道,最后必然是那些倔强的身体彻底逆反,违背本性,顺从她全部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