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没有与男子行事的经历,却也不是无知少年,自然知道我家掌门恐怕不仅是碍于伦常,更惧怕屈于人下,于是我上前抱过他的腰,尽量让语气听上去恳切委屈:“掌门,并非云华故意为之,只是寒气发作,不忍见掌门受苦,若掌门信我,云华定然不会让掌门……吃痛。”
我家掌门登时满脸红涨:“混账!我岂是这等胆小鼠辈,区区疼痛,我凤尧怎会惧之!”
“掌门既如是说,”我不动神色地伸入他的衣襟,那人本就仅着**,只略一探手,便在那处轻易深入一指,“云华自当竭力从之。”
这一伸手自然是痛的,我家掌门当即双手一松,不慎跌倒在床。我顺势压上,把他双腿强撑打开,未等他破口大骂,便抢先吻上去封住他冰冷发颤的唇。
掌门平日里骂人从不口软,但是亲吻中却显得笨拙惊慌,软弱可欺,我压着他流连了一会儿,就感觉他周身发软,往我身上乱抓的力气都散了一散。
善于抓住机会才能有所成就,这等空隙自然不能轻易放过,我趁机伸手抚上他的胸口,用手指指腹对着胸前乳珠轻轻揉捏,掌门在亲吻中闷哼了一声,我便在身下又多加了一根手指。
“不可……!”他用力推开我,用手臂遮挡住半边脸孔,大口大口喘着气。
这般肌肤相亲,没有情动自是不能,别说我在上位忍耐得难受非常,就是我家掌门,他衣衫大开,苍白肌肤中透出浅浅红色,胸腔起伏,更是欲情之兆。
只是到现在还在拒绝,这实在是……让我好生憋得慌。
我停顿了一下,将他从床上抱起,以面对面拥抱的姿势搂住他,轻声道:“若是这般羞耻……就不要看我。”
怀里的人闻言一顿,我便抓着他的腰将他往下一压,任由下身器物贯穿了他的身体。
“唔……!”我家掌门痛得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在我背后泄愤似的乱抓了两把。
我倒吸一口冷气,把他搂紧了按在肩头,慢慢地律动起来。
身体总是比言语诚实,这般紧贴,只上下顶动了几下,我家掌门就周身温热了起来,身下器物贴到我的腹部,感觉到有滑腻液体流下,一直淌到两具身体相连之处。
我有些难耐,抽插的力气大了些,就听到那人在咬牙之中泄露出来的微弱**,像只傲慢又躲躲藏藏的猫兽。
那时相伴在他左右,看着那人红衣衣角和漆黑瞳眸,可曾想过,有一天会把这个人抱在怀中,用世上最亲密无间的距离,去感受他的冷热体温,亲吻他的鬓角眉梢。
“凤尧……”我不由得轻唤了一声这个名字。
名为凤尧的那人埋首在我肩头,在喘息声中持之以恒地咬牙骂道:“……放……肆!”
五 这是武林大会副本么
日上三竿,窗外鸟声叽啾,我被市集上的吆喝人声吵醒,撑床坐起,肩颈处酸涩疼痛。我家掌门仍在梦中,沉沉阖目,红帐中趴伏于枕,显得宁静和平,与往日霸道阴狠的形象相去甚远。我轻轻拨开他鬓边碎发,看他唇上咬破几处皆已结痂,正想碰触,却被门外突然的敲门声中途打断。
将**盖上掌门肩背,我披衣而起,走到外间打开房门,伯夷老儿负手站在门外,看到我时阴险一笑:“小徒孙果真神清气爽,看来昨夜凤鸟吃了不少苦头?”
这老妖怪满脸写满八卦二字,一副恨不得亲见现场直播的模样,着实欠打,我打着官腔:“前辈一早前来,可有要事?”
“无事无事,来看看凤鸟是否下不来床,如今见到,果真心中舒爽。”
“前辈说笑。”还好我家掌门昨夜体力不支今晨昏睡,不然此话被他听到,定然又有一场腥风血雨,雷火交加。我稍稍把门掩了掩:“云华仪容未整,有失礼数,不如请前辈去楼下喝茶片刻,云华随后就来。”
不把这人撵走,我家掌门几时醒来,非把我拆了不可。
“哎哟,怎么会有失礼数,”那老妖怪奸猾地顾左右而言他,“要我说,小徒孙不束发冠,倒显得风流无双,比那正经模样要有趣多了。”
“前辈谬赞……”
“岂会谬赞,不过这不怪你,都怨凤鸟偷懒,从小为了顺手给你绑多了马尾辫子,按着我的性子,定然要好好给徒弟们穿衣打扮一番。哎,奈何玄风更是无趣,常年黑衣肃容,也不知道换个花色调剂调剂。”伯夷老儿喋喋不休地闲话家常,说到玄风处还很投入地连连摇头。
我说,你是真的不打算走吗……
我无奈抱了抱拳:“前辈究竟何事,云华愚钝,还请前辈言明。”
伯夷老儿诡秘一笑,长袍提起,便大摇大摆地踏进了房门:“好罢,小徒孙既然心如明镜,我便不卖关子。你们师徒二人此次为了林长萍前去武林大会,那可知道,泰岳派最是清高造作之矫情门派,林长萍又怎会轻易答应参加这种龙蛇混杂的无聊聚众呢?”
我怎么知道林长萍的脑袋这回又夹到哪个门板上了,除了偶尔追杀他,才不管他哪年哪月在哪喝茶呢。我给伯夷老儿让了让座位,便道:“莫不是林长萍有意竞争武林盟主?不过他虽有名,却年岁尚轻,武林盟主之位,不似会落到他的头上。”
老妖怪喝了一口手边清茶,笑道:“武林盟主有甚好当,泰岳派更舍不得把林长萍放出师门。”
我忽然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忙问:“云华听闻,泰岳派掌门不日前中了冰魄蜘蛛奇毒,会否与此有关?”
伯夷老儿
赞许地看了我一眼:“难怪凤鸟疼你,果真与别个不同。”
原来,现任武林盟主刘正旗家中医药内丹无数,最为名贵难得的是一枚劫火金丹。传闻刘盟主早年有过仙遇,劫火金丹是由一仙兽魂魄凝炼而成,这是否是江湖人吹嘘夸大暂且搁置一边,只是此物的确珍贵稀有,服下后不仅功力大增,真气浑厚,且阳气鼎盛,对医治寒毒有神奇之效。所以林长萍此次明为受邀参加武林大会,暗则是想夺取劫火金丹,为泰岳派掌门解去冰魄寒毒。
“劫火金丹,亦可破我掌门罩阳神功之隐忧。”
“不错。”
“所以前辈听闻我们下山,便来告知此消息,是希望掌门比林长萍抢先夺得金丹,不至于最后步上祖师爷的后尘。”
“正是。”
“那前辈可否讲明,为何昨晚却不肯告知实情,反而让云华为掌门渡气解毒,‘采阴补阳’?”
“……哎哟,就不要计较这些小事了嘛。”
“……”
是日正午,我去驿站处买了一辆马车,打算从平湖城外的山涧出发,继续前往武林大会的路途。掌门自起来后就不肯多与我说话,洗漱穿衣时更是阴沉恐怖,等我把马车牵到面前要扶他上去时,那人终于全面爆发:“要这作甚!我的白马呢!”
“恕云华唐突,只是掌门……不宜骑马。”
我家掌门登时大为震怒:“……宜不宜我自己知道!你,你速速去牵来!”
要命,我怎么好说那伯夷老儿唯恐掌门起来找他算账,已经早早骑着那匹白马逃出平湖城了,老妖怪老奸巨猾,扔下这么个烂摊子给我,当我铜墙铁壁很经得住打么。我好说歹说地把掌门身体为要,过几日再可骑马的劝慰言语翻来覆去地说了数遍,又以不可退钱为由,几番辛苦才终于把他劝上马车。
昨夜尴尬,我家掌门脸皮薄,自然心有芥蒂,我只能另坐一骑在马车旁并辔而行,偶尔对着窗格子说些无关紧要的江湖事迹。如此暗中疏导,直至把武林各大门派八卦之事都说上几番,掌门才终于放下架子,开始有了点回应。
从山涧越去可到洛阳,车程到了山中难免颠簸,有时过河也会有些艰难,走走停停,很快就到了入夜时分。我捡了些柴火,去小河中捉了几条活鱼,招呼了掌门过来熏烤。
这烧烤玩意儿我们几个师兄弟时常去后山实践,有时给师妹们烤几个兔腿带回直阳宫,能把她们吓唬出眼泪来。明心爱养些猫狗动物,见我们这般残忍,秀眉一拧就去告状,掌门往往便首先训斥我这个大师兄,在大堂来回踱步,看师弟们苦相地低头站了一排,而一众师妹们都趴在窗沿口握嘴偷笑。
我给掌门递了一串鱼片,见他面有微戚,便知他出门有些时日,心中牵挂门派起来。果然那人轻叹了口气,蹙眉道:“不知明穗她们,可有安好。”
我坐到他身边,替他披上外袍:“二师弟为人忠厚,定能照顾好师弟师妹,掌门勿须担忧。”
眼见气氛良好,我正欲把劫火金丹之事说与掌门,忽然对面树丛动了一动,没晃几下,就见那茂叶林木里突然跑出来一个灰头土脸的冤家,她哭哭啼啼地扑到掌门怀里,一抽一噎地大声喊道:“掌门果然惦念我们,明心好生想念掌门!”
天知道我现在的面部表情是有多扭曲,这大好机会白白被这甩不掉的拖油瓶儿给破坏掉了,要等掌门下次心情尚可,那可得等到何年何月!而且明心这丫头到底是什么时候跑下山来的,莫不是这一路都跟着我们,那昨夜伯夷老儿闹得翻天覆地,岂不是全给她听得去了?
我家掌门起先错愕了半晌,见到明心还未来得及感动,忽然间也似想到了那个问题,顿时一张脸孔变得窘迫非常:“明心……!你好大胆子,私自下山,还敢做出尾行之事!”
明心从小仗着宠爱,对掌门十分崇敬依赖,有时争宠起来,常常来挑衅我这个门派大师兄,非要一较长短。此番万万没有想到会被掌门厉声呵斥,顿时委屈得一下缩到我身后,把往日的新仇旧怨瞬间忘得个干干净净:“明心不敢……!明心虽然挂念掌门,但断不敢做出尾行之事!我询问过二师兄,知晓大师兄往日下山,必经过平湖城外山涧树林,便想着在此等待,到时木已成舟,掌门见了必不会撵我回去,纵然动怒,也会感念明心一片孝心,让我继续服侍在掌门左右的……!”
瞧瞧,瞧瞧,我说了这丫头拍马屁功夫了得,我家掌门听了这些恳切言语,岂有生气道理,顿时语气放软不少:“这哭起来做什么,满头树叶的,也不好好梳理梳理……!”
那丫头见怒势已过,便抽抽搭搭地从我身后走出来,一点点蹭到掌门身边,哭诉道:“明心听到掌门声音,早已满心欢喜,仪容外貌,哪有心思去注意。”
我心头瞬间一口凌霄血,好啊,这是摆给我看了,还抢了掌门身旁位置,没看到我在那里已经插了两根烤鱼串子了么!
六 未知的敌人
直阳宫的大弟子并不好当,且把明心安顿上马车,让她暂时侍奉掌门宽衣睡下,我在柴火堆的火光中心口郁结地给二师弟写了一封训斥家书,把他枉纵明心下山之事言辞激烈地指责了一番,末了让他去剑阁思过半日,在落款写上“你师凤尧于平湖城外山涧夜”。
山林夜晚不甚安全,我抱剑坐于树下守夜,看着天上皎皎明月,不觉有些憋屈起来。若是明心没有半路杀到,说不定今晚能和掌门同车而眠,又岂会在此吹着山野冷风,凄惨当一忠孝弟子。
我正愁肠百结,忽觉一阵阴风吹过,皮肤上立时起了一片疙瘩,奇怪,今夜的山涧似乎尤为寒冷,往日总有的野狗乱吠,如今竟也寂静了许多。我心中疑窦丛生,拿起佩剑足下一点,便落在近处树干之上,往四下搜查观望。
没有埋伏的痕迹,却有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氛。
我正欲去远处察看一二,却见马车帘子被一把掀起,我家掌门一袭红衣,长发未结,显然也是察觉到异样之处,他在火堆旁来回走了几次,出声道:“云华?”
我从树上一跃而下:“掌门。”
掌门见我无事,蹙眉道:“林中有异,不可妄自走动。”
“云华已看过周围,不似追杀劫道。”
掌门思忖片刻:“这般诡秘,必定是人为之。明心武功不高,又任性鲁莽,防她冲动,我已点了她的睡穴,你进去守着,防止敌人暗中偷袭。”
说笑,我干吗进去守她啊,要守也守着你啊。我敛眉肃容,拒绝道:“掌门应敌,云华岂有退缩之理,况且掌门不能轻易使用罩阳神功,云华更是无法顾自躲避。”
一提罩阳神功,我家掌门立时就烦躁起来:“除了罩阳神功,我自然有别的招数,担心这些作甚!”
我仍负剑而立,认真道:“让你独自一人在外,我怎能安心处之。”
忽然用起平辈言语,我家掌门顿时脸色发红:“你,你胡说什么……!”
话音刚落,树林中瞬间沙沙作响,我心道不好,再顾不上去撩拨他,连忙拔剑而出,侧身挡到掌门身前。山里阴风大盛,只见草丛中忽然飞射而出一物,未及看清,已直朝这边迎面而来,我用力挥剑一砍,那物件顿时被切成两段,落于地上仔细一瞧,竟是还在颤抖蠕动的蛇头蛇身。
此蛇头呈三角,色彩斑斓,必有剧毒。
“掌门小心,毒蛇叵测,不可近身。”
沙沙之声仍在作响,我用剑气一挥,把面前草丛尽数一震,只见眼前被震起大片蛇群,皆是五彩明丽之颜色,一些挂于树梢之上,一些落地之后贴地爬行,以包围之阵快速把我们圈入其中。
如此群起攻之,定有人暗中操控,只是方圆百里无法感知到此人气息,难道武功如此高深,竟让人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这必是用血蛊控制,”掌门手执长剑,“即使人在千里之外,亦可操纵自如。”
我挥剑震退快速靠拢过来的蛇群:“可是若在千里之外,又怎知我们行踪?”
“只怕是明心下山不慎,被人暗中设下蛊引,蛇群自然会跟着蛊引行动。”
仿佛是为了印证掌门的话一般,大片毒蛇因为被剑气所阻,都渐渐往马车处迁移爬行,明心独自一个位于马车之上,又被点睡穴,此时完全没有自保之力。我家掌门挥剑掀飞马车旁的大片毒蛇,又连斩数下,把它们尽数断首,不让其有死灰复燃之势。
掌门挥剑确是精准到位,这么多密密麻麻的花蛇,又在夜中,要想辨认清晰,实在难上加难。我把面前蛇阵清退往后,草丛处又涌现出大量新蛇,剑气之力只能抵挡一时,我执剑问道:“掌门可知如何解除血蛊!”
“众蛇之中必有蛇主,如若杀死血蛊宿主,蛇阵自然可破,只是……”
只是茫茫蛇海,要找出唯一一条蛇主出来,无异于海底捞针。这些滑腻凶猛的野兽,它们仿佛嗅到蛊引气息,渐渐开始躁动起来,我正与面前蛇群周旋,忽然上方哗啦一声巨响,从茂叶树木之中,仿佛落雨一般竟然掉下了数十条缠绕在一起的青蛇,它们噼噼啪啪摔打在马车顶棚上,慢慢地往两侧流淌下来。
这幅情景实在太过触目惊心,亲眼见到这仿佛罗网一般的蛇群,口吐红信,嘶嘶作响,慵懒的动作中透露出森寒的死亡气息,无法不让人心神俱凛。身旁那人见此情景,如同不惧死生一般,竟把剑一扔,两手运满真气,脚下一踏就要向马车而去。
我立刻拦在他面前:“不可!”
掌门眉心紧皱,声色俱厉:“明心可是生死关头!你若拦我,我必破之!”
“我知道。”我冲他一笑,忽然仗剑而起,凌空跃至马车之上,以灵霄剑气掀开顶棚,迅速落到明心身旁。明心呼吸绵长,犹在梦中
,手上脚上缠满了青色细蛇,所幸还未有损伤。我用气指小心斩断着蛇头,只见马车窗格上盘满了柔软滑腻物体,已经看不到外面景象了。头顶的破碎顶棚,不间断地掉落下三三两两的小蛇,我听到有一个声音在恼怒又急切地喊着:“云华!你个混账!云华!”
不知为什么,在这危急关头,听到这情之所至的担忧怒骂,我竟有些不合时宜的,微微的心动。
真气不能护体多久,若不抓紧时间,等内息一弱,再不能阻挡群蛇近身。我把明心身上的细蛇除尽,便把她头颈托了起来,想要找寻出蛊引所在。一般体外蛊引为了隐蔽,会藏于宿主的发中和耳内,明心一路颠簸,刚刚梳理过发髻,不会是在发中,我托起她的右耳一看,只见耳廓内侧,似有一白色斑点,细看之下,竟在不易察觉地小幅度颤动。
我扶她坐起,立时催动内力,掌心一震,开始逼她经脉混流。我留心注意着明心右耳,没过多久,那处飞射出一白色物体,我迅速将其钳住,顿时指间一条一寸长短的白色幼蛇,快速地弯曲扭转着身体想要逃脱。
顶棚中霎时落下一红衣身影,我家掌门挥手震开我身旁蛇群,冲到面前来大骂了一声:“不先逃离此地,留在这里发呆作甚!自以为真气护体,就能妥当无虞了么!”
掌门神色未稳,定是在外拼力大战群蛇,急着赶来解救我们。我把幼蛇举于身前:“掌门,这大概即是血蛊蛊引。”
“蛊引危险,你速速放下!”
话未说完,指间瞬时感觉一痛,那白色幼蛇不知何时竟张开嘴来,露出口中锋利毒牙,直嵌在我右手食指的皮肤之上。我将蛇一拧,迅速点住自己周身经脉穴道,那幼蛇咬后快速瘫软瘪下,周围环绕着的一众毒蛇仿佛失去指引般极快地四散而去。我稍稍松懈,知道这是蛊引已除,血蛊之法破解,顿时膝下一软,用剑支撑着半跪在地。
身后瞬间被一温暖手掌覆住,背脊处感觉到真气灼灼,一股通达浑厚的内力在脉络间直破而入。我盘腿坐下,口中溢出一丝黑血,艰难道:“掌门……不可轻使……罩阳神功……”
“不消你说!”那人不断传输着内力,吐字亦是辛苦,“什么时候用,为了谁用,我自己知道……!”
七、师妹,你多睡会儿
罩阳神功乃我派镇派之宝,八重之上,更是疗伤圣物。掌门为我运功逼毒,手掌所贴皮肤之处,黑色水汽阵阵蒸腾,缭绕至夜空中,慢慢消散而去。所幸经脉封得及时,蛊引的毒性并没有窜入心室,只是根除过程艰难,直至晨曦微露,蛇毒才渐渐被逼退殆尽。
我长舒一口气,感觉腹内溢满浑厚内力,仿佛被阳火护身,颇为温暖。
身后那人点完最后一个穴道,突然猛咳一声,额头撞上我的背脊,呼吸急促地浑身发颤。大半夜时间用于运功疗伤,罩阳神功引发的寒气必定早已发作,我连忙回身搂住他,只见掌门眉心紧蹙,嘴唇发白,一缕黑发咬在嘴角,周身寒气彻骨。
“掌门……!”我顾及不了其它,把那人搂过身来,让他用省力的姿势趴在马车床榻上,接着抱过他的腰,将手指伸到后庭处慢慢插入,防他吃痛,我吻上他耳后的裸露皮肤,安抚般地用嘴唇轻触着那人发颤的耳垂。
大概是觉得跪趴的姿势太过羞耻,掌门挣扎着想要直起身来,我伸手探进他里衣,用手指指缝夹住胸前乳珠,轻轻摩擦搓动起来,我家掌门惊喘一声,腰身一软,手肘勉强撑住床榻,漆黑长发倾泻而下。
视线所及,红衣白颈,活色生香,我解开腰带,把下身贴近他身后,那人慌乱起来,躲闪着喘息道:“不要……云华!我不要在这里……!”
我往边上一看,明心安然阖着双目,在我们身旁紧紧相靠,少女脸孔天真无邪,虽然被点睡穴,但时限将至,无疑随时都有可能醒来。
“忍一忍,”我抱紧了身下之人,哄劝道,“等你稍缓,我们就换地方。”
说完,不及他反应,便把腰身一挺,就着背后拥抱着的姿势,一口气冲了进去。
我家掌门急喘一声,在惊叫之前连忙死死咬过身上衣襟,一边被有规律地摇晃着,一边紧紧闭上双眼,丝毫不敢去看明心近在咫尺的脸孔。
他身体紧张,体内比上次紧致许多,我才动作了数下,就觉得腹内滚烫,身下又胀大了几分。掌门咬着濡湿衣襟,这时候也不由自主地**出声,那声音喑哑而催情,我呼吸粗重,肉体相撞的力气都失控了许多。
那人被大力贯穿着支撑不住,脸孔贴上床单,双手抓着边沿防止发出太大的动静。他努力压低着嗓音,失措般地喊着我的名字:“云华!……啊……!云华,慢一点……!”
马车摇摇晃晃,情欲如潮水般无法抑制。明心睡在枕上,忽然间睫毛轻颤了一下,我家掌门本来双目迷离,这下子顿时眼瞳缩起,炽热内壁瞬间收紧,我抱着他闷哼一声,身下精关大开,一时之间通体酥麻,竟全数泄在了他的体内。
两人如溺毙般喘息不止,衣着凌乱,汗津津地贴在一起,掌门艰难地伸出左手,在明心肩头又点了一记穴道,这才如同虚脱了般,浑身松懈地瘫软在床。
我亲了亲他的脖颈,从他身体里慢慢抽了出来,那人任由我把他抱在怀里,眼底蒙着一层氤氲水汽。我不由又有点情动,上前吻上他的嘴唇,那人模模糊糊地张嘴让我亲了一会儿,忽然察觉不对,连忙把舌头躲了回去,面色绯红地瞪着我:“不要胡来!我已无事了……!”
“岂会无事。”我伸手摸上他的下体,那处衣料已经湿透,稍一屈指搔弄下前端,对面那人就不可遏制地向后缩去。
我恶意地撞了撞他的下身,在他耳边轻声问道:“云华没有照顾掌门,是云华大意,这次绝不似刚才那般莽撞,我们继续可好?”
我家掌门顿时吓得脸色发白,刚才忍耐住动静已是艰难,让他再来一次,以后可怎么再去看明心那张稚气未脱的脸庞。果然那人压着声音骂了一句:“混账,我不是说了我无事吗!你不要管我!”
我笑着把他抱起,轻功一跃,就从马车顶棚处飞至外面,在山涧之中飘然落下。清晨时分,河水还尤为寒冷,我把掌门抱着托起,让他双腿夹在我的腰际,便俯下身去亲吻他裸露的胸口。那人在失重之下有些慌乱不稳,挣扎间把河水打得水花四溅,顿时发尾濡湿,紧贴着**肩膀,在胸膛处滚下清透水珠来。
我用手指在他体内轻轻搔刮,他颤抖着抱紧我,身下器物更是硬挺可怜。我顿了顿,把掌门暂且放下,让他站在河石之上,背脊靠上身后的山涧岩壁,那人疑惑地看向我,我笑着亲了他一下,便俯下身,把他颤抖着的器物含在口中。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急忙伸出手来推我,语气已经大为惊慌:“不可!你怎么能……!”
“别动,我没关系。”
我埋首在他腿间,专注舔舐着出口处流下来的液体,那人已经双腿发颤,吐气连连,我把他一条腿架高在肩上,另一只手伸进后穴,前后夹击,慢慢地抽插进出。
那人本就颇为敏感,只是接吻就能满脸羞红,这种情势下自然抵挡不住多久,很快就在我口中泄了出来,我抬头看他,那人交叉着手臂挡在脸前,耳朵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凤尧。”我轻声唤他,再次把他抱着托起,这次他知晓平衡之术了,用双腿夹紧了我的腰,像小孩一般把头颈埋进了我的肩膀不敢看人。
我挺身进入他,耳边听到那人急促起来的呼吸声,心中情动非常。这世上有千千万万的人,在身边如走马观灯,但是真的愿意拼尽全力去守护碰触的,在世间永远只有那么一个。
“凤尧。”我在喘息声中喊他,那人动了动,似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过头来。
山涧鸟鸣,我与他吻在一处,举目而望,一片碧水蓝天。
在山中跋涉数日,马车车身已经不能使用。我把车辕卸下,给两马安上鞍绳,与明心掌门三人各乘一骑。明心昏沉醒来自不必说,把蛇群袭击之事粗粗说与她听,那丫头吓得双目圆睁,大惊道:“难怪掌门颈间有数处红肿,莫不是被毒蛇叮咬,可有不适?”
我猛咳了一声,谨防掌门爆发,连忙岔开话题:“山中蚊虫甚多,有叮咬不足为奇。掌门身负罩阳神功,若真被蛇咬中,亦可去毒,你无须担心。”
明心听后不满地哼了一声,大概是痛恨自己蛇阵之时为何昏睡过去,独独让我占了功劳,她蓬乱地翘着发辫,扭过头去看路上花草,不再理我。我看向掌门,那人低头咬牙,双手抓着缰绳,已经羞得几乎要把头埋进马背里去。
八 红梅雪隐露台浓
洛阳城一到,满眼繁华景象。
我素来最喜这个城市,每每要在此逗留许久。洛阳不似平湖那般是一安宁小镇,它大气华丽,道路通达,坐落着无数名园山庄,景色也颇为雅致。我牵着马匹,带着掌门明心在街道上穿行,明心是初次到如此繁华的城市,对着路上女子的精致服饰羡慕不已,频频回头张望,一副目不暇接的模样。
我家掌门比起明心来要沉静许多,虽然也是多年未曾下山,却对街上一干人等一律采取了无视态度。我牵着马想逗他说几句话,那人目不斜视,浑身充满了“别来惹我”的危险气氛。掌门这脾气发的可真让我喊冤,那种时候哪会顾忌那么多,留下点痕迹也是人之常情,要我说只能怪明心眼尖嘴利,好端端地注意这些细枝末节做什么,一个姑娘家,总往掌门身上瞧这岂不是很不对劲么?我思索再三,改明儿还是让明穗侍奉掌门更衣比较妥当,明心这丫头,可真让我好不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