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你用嘴将他们八个人的东西都舔出来,做得好了,舔罢便吃饭,做得不好,就喝一碗汤,再饿一天。”调教小厮同他讲。
20
八个腥臊的东西就凑在了面前,怀旻胃里空空,恶心得直往上泛酸水。
说是要么好好舔,要么饿一天,实则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打头的一位将自己的物什搓弄几下,半硬起来。遂即提起怀旻,将嘴撬开,二话不说便塞了进去。
这粗人不知是刚乘过粪车还是怎地,臭不可闻,熏呛到鼻腔中,生生就是几个干呕,喉头连着嘴紧紧几个收缩。这汉子莽撞,挤得舒服了提腰就往里狠狠贯几下,快要塞进喉咙里去。
怀旻一口气没喘过来,被他撞散了,直想咳又无法咳,憋得眼睛都红,将泪水都逼出来几滴。
这样折辱人又恶心的事还不如一死来得痛快,怀旻想狠狠将嘴里的东西咬断,可那人手劲多大,一直捏着他的嘴,迫使他张口。
一下下都是冲着喉咙里去的,根本就不管他小舌是否灵巧,有何花招来伺候。调教的事做惯了的,自然懂得如何保住自己的营生。
怀旻是被灌了药的,昨日到今日,身下就一直难受。手被绑了无法抚弄,只能翻身趴伏在地上,把火热翘起的东西往地上蹭。那地冰凉,又糙,隔着衣物都将r_ou_摩得生疼。
既羞臊又疼痛,可难挨那滋味,越蹭越得趣。一日泄了四五次,身后的小`x_u_e因蹭不到而迟迟无法疏解,至前身那根东西都快去了一层皮,也没能有消停的迹象。
这时八个壮汉来做这种事,一面恶心一面后面越发痒。若此时这东西不是在口中,而是进了后面那x_u_e,想必羞愤亦会羞愤,但不免也会感激他成全。
怀旻自无力想这些,另七个人也不是无事做,将他扒个精光,一人寻一处先慰藉一下。
鸨公后走了,调教小厮知会个眼神让他们随便,不必憋着,遂即去门口守着,也懒得看。
七个挺着r_ou_`木奉的壮汉一一上前。身后一个提着腰入了小`x_u_e,使他跪在地上。左右各一位,在他腋下夹着摩擦,这样是要提起他的手,上半身没了依靠,像是破衣烂衫依着一条晾衣绳在风里乱荡。又来一位绕到最末,分腿盘坐在地上,抓起他的一双脚就夹紧自己的东西,搓lū 起来。
这四位就如此生生将他架起悬空,另两人一边用手抚慰一边在他身上乱蹭,一人泄了换另一个上。直弄了好半天,按照每人都在他嘴里泄过一次算,这才了了。
调教小厮进来解了缚手的绳索就又出去。一间漆黑的屋子混满了恶心的气味,怀旻躺在角落,早失了力气,遍体都是腥s-hi的秽物。
桌上放着食盒,里面的食物早就凉了。
若不是仇恨驱使的求生欲异常坚定,怀旻恐会死在这一场折辱后。
也就是认准他不会自己寻死,这些人才敢做出这些事。
怀旻做梦都想离开这里,哪怕离开这个牢笼后,去到的是另一个牢笼。只要不是人尽可夫、赔上x_ing命……是谁都好。
一个人,早晚会玩腻,千百万个人,暗无天日的人生则无穷无尽。
康岐安,康岐安,你不是喜欢这具身子吗?拿回去啊,到你厌烦为止,都是属于你的。
怀旻靠在他怀里,将毫无意义的尊严撇去。从今日起,做一百张面具,对方喜欢哪张,就戴哪张。
手指柔柔地从他的胸膛滑上喉头,捧住那一张脸,怯怯地亲,慢慢地吻。
解开衣绳,手指绕着衣襟扯开它,攀附上比自己健壮的身躯,每一个动作都是讨好的意味。
康岐安皱眉,拉开他,再问一遍:“你怎么了?”
“我……爱康爷,心甘情愿的。”眼睛里没有神采,无法聚焦。
康岐安在外地的日子里,每到了夜深处都会想:待回了宛南便要找他疏解个痛快。现在他并没有歇了这份心思,但是他意识到不对劲,因为怀旻说的并不是真话,下作的婊`子才会张口就撒这种谎。
“这段日子,你是否接过其他人?”康岐安脑子里闪过念头,不自主问了出口。
怀旻惊恐地看向他,又立马收了眼神。想否认,摇摇头,后又说了实话。
“是。”
做这档子生意这样,是天经地义的事,康岐安反复告诉自己。可心里难免不舒坦,就像摊子上的大白馒头被人用脏手摸了。自己摸脏了便罢,别人摸了便不痛快,真是够混账。
抱起坐在身上的怀旻,掂了掂,分量不轻,但不足自己走之前重。
怀旻顺手搭上他的脖子勾住,脑袋一偏,静静靠在其胸膛上。
康岐安宁愿他打自己两巴掌,心里总觉得负罪。他没意识到,这叫心疼,掺杂一丁点悔不当初的意思。
可还是那句话,有些事就是一去不复返的。
他将怀旻放上床,怀旻覆上他的手,道:“不劳您,我来……”
住了手,眼见他自己宽了衣,细白的皮就一寸寸现出来。末了还不算,又攀上康岐安的身子,一寸挨着一寸扯下他的外衫。合着里衣摸他的胸膛,接着又是小腹,摸到最难耐的地方,俯下`身,用嘴叼裤头,解开。
康岐安心中压着事,但被他碰过的地方又攒起一把把火,如今他凑到命根子前,全身的火一处挪一点,全移在身下。这把火便成通体最烫的一把。
解开裤头,那物隐隐能看见。怀旻再衔着边把它褪到那物之下,让它出来好生放放风。
把唇蹭上去,伸出一点点舌头,那上面带着唾沫一点点濡s-hi这根东西。津液连绵不绝地送到舌尖,又度到康岐安的东西上,温温热热好教人享受。
康岐安抚摸他的脖颈,手间触感美妙,一如往昔。勾下`身子下巴抵在他头上,亲他冰冷的发丝。被鼻息闷热的发丝,幽幽地散出怀旻的体味,柔和,甜腻。
怀旻停下,拿出软膏,扣了一些,涂在x_u_e`口上。探准了口子,嘴上就没再歇,两处一起动作。
“可弄得进去?”康岐安见他反手做这事十分不便,撅着臀,手指只能探进两个指节。
怀旻含着东西抬眼望他,微微蹙眉,不知何意。
康岐安就不再问,将他抱起身来,压在床上好好地亲。舌尖纠缠完就换两粒茱萸,再是小腹、腿内,顺着亲到了花心,咬了一口附近的臀r_ou_。
咬得倒不重,只是位置刁钻,怀旻哼了一声,微微颤了好半晌。
后面还没开拓好,康岐安探了探手指,又挖一些软膏,往更里面送。抬起头移到小腹处,看他蹙眉难耐的模样。叼住嘴边颤抖的玉茎,一边逗弄一边问他后面适应不适应。
怀旻一个劲只说适应了,却只含得进两根手指,显然在撒谎。
“想清楚了回话,这可伤的是你自己。”康岐安忍着火在替他开拓,见他如此不识好,有几分恼了。
怀旻将放在眼上的手臂搭下来,拉开自己半边腿,小`x_u_e随之往里吸了吸那手指,媚r_ou_绞紧。
“谢康爷关心。”扯出一个笑容,晚秋残菊也不过如此。
康岐安瞪他,忍不住言道:“别这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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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喜欢贱的,我立马换就是。”怀旻偏头瞧他,问:“您喜欢什么样的?”
康岐安被他眼神吊着,想自己喜欢的模样。或是灵动可人的小家碧玉,或是温婉如水的大家闺秀,圆圆的杏眼也美,妩媚的丹凤也美。
但绝不是男人。
身下的火热时时刻刻都在烧灼,喧嚣着要与他抵死缠绵。究竟是本心欺骗了身体,还是身体欺骗了本心?
“康爷?康老板?康总商?”
“我没走神。”康岐安回应他。
少时,扩好了,与他解决一次。两人身体默契,一办正事就莫名和睦,所以解决得也算愉快。怀旻还是收起了呼之欲出的贱相,也许是情`欲浓时忘了。
康岐安回味到这里,心境已变。初是想他,后越想越厌,越厌越想,账本只翻了三页,现已忘了第一页写的甚。
下人传话,说盐院老爷请他去议事,想又是旧账的事。康岐安打开暗屉,又合了回去,更衣出门。
再说施齐修这边,已将一滩水搅浑,备好网等着捕鱼。
除了盯紧风声,这些日子就是审查宛北那几位与丝绸案紧密相关的。上书弹劾的朱批连着几位陪审的钦差一起来了宛北。
再往后些日子,臬司衙门有得热闹,织造局亦有得热闹。
李行致一要避嫌,二他并不大爱搭理这些事。官场争斗历来如此,不是你拉我下马就是我推你落水,其间也并非哪一派干净得彻底,哪一派又脏得彻底。说到底这大仁大义黑白曲直并不是那样容易能清楚划分,李行致想不透彻便退避三舍,饮酒作乐花前月下,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得意须尽欢。
近日常爱约怀旻,叫他一同结交些朋友。怀旻自不会拒绝,这些人都是宛北的巨贾,都是将来能把银子翻番的筹码。
“我这位嵇兄弟,最善书法,当朝无几人能比得上。赵老板,恭贺你城东的铺子将要开张了。不若趁此机会讨几个吉字?”李行致刚与诸位歇了酒盏,嘴得闲,便捧起怀旻来。
这赵老板酒过三巡,兴致正酣,立马接他话捧场:“我今天来得巧了!不知嵇兄弟可有美意,题一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