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那里可是我的弱点,会硬起来的。
“你想和四郎打架吗!”
“呵呵呵。”
可、可恶,硬起来了。
“我要大声叫!我叫四郎来!”
“呵呵呵。”
这时我才发现敦夫与平常的样子不一样。因为现在是春天吗?脑子里都被春天的发情期占据了?
“敦夫不是有自己的恋人吗!沙织小姐她们!”
可是,叫出敦夫CATCROWN的名字来反而是一种失败。
“呵呵。”敦夫以一贯的含蓄表情笑着,“沙织——”声音甜美地呢喃,挑起我的下巴来转向他的方向
,亲吻了我。这个吻比四郎的吻加了多少倍地高竿,官能,一瞬间我的头脑就一片混乱了。
当敦夫的嘴唇离开时,我虽然想着“要被侵犯了吧……”,可是脑子里已经连思维都停顿了,完全听任
敦夫摆布。
……忍住耻辱剖白吧,我的身体毫无节cao地为不知哪里来的情欲而作痛起来,甚至期待着敦夫继续下去
。所以,如果西塔没有回来的话,我一定会被做出不会被四郎原谅的这样那样的事了,也就会成为无颜面
对四郎的状态。
连为猫们特制的从院子到房间的自动门打开了,我都没有察觉到。
“阿鲁法,你在干什么?”
这低沉的咆哮声让我终于发现了西塔。
看到他的同时,因为敦夫的吻噗哟噗哟地出窍的理x_ing啪一声飞了回来,想起自己在做什么,脸腾地红了
。
“西、西塔!”我在敦夫手臂里向他求助,“敦、敦夫他,他好奇怪,脑子里都在发春了啊!”
“呵呵呵呵。”
虽然我觉得敦夫那奇怪的笑声已经足够说明他的异常了,但西塔却昂着头问:“实验吗?”
他问的人是敦夫,而且一点都没有进入战斗状态的样子。
“是,调查光鱼的木天蓼效果。”
然后敦夫居然这样回答。
我大吃一惊地向他转过头去,刚才那种喝醉了一样的表情消失得无影无踪,敦夫又恢复了一贯的冷彻表
情,而我再一次唰地红了脸。
“实、实验……?太、太过分了!”
我的抗议被彻底地无视了。
“光鱼的体味刺激交尾欲望的程度,我们先认定最高值是10级。”
敦夫以专家报告实验结果般的口吻悠然地说着。
“那么,达到这个等级时,光鱼自身的情欲通常在6到7左右。”
呜!这、这是……
“当然,这已经是充分危险的数值了。如果裁判的话,对方主张无法抵抗诱惑也有充分的证据。何况光
鱼对快感的抵抗力很弱,这种程度的爱抚就简单地放出了10级的色香。”
“啊,喂!”
不要再次实践了好不好!
可是西塔不但没有阻止这样做的敦夫,还一付恍然的表情把鼻子向我伸过来。
“果然,的确诱惑味道太强了。”
说什么这种好像实验助手意见似的话啊!
“这样的确需要做出对策来。”
“正是如此,快点托西格马进行凋香吧。”
“知道了。”西塔点着头。敦夫又说了句:“对了。”
他的口吻忽然变得芥蒂起来。
“你能不能再去散会儿步?”
西塔顿时低下头去眼睛上翻地瞪着敦夫。
“光鱼是四郎的东西。”
“那个我当然知道啦。”
“这样你还要叫四郎出去?”
“处理现在的状态,一回就好。”
敦夫回答的台词让我一下明白了事态。
“唉呀,那边不是可爱的光鱼嘛!”忽然,一个明朗快活的声音向我招呼道。
以世界通用的美貌带着满面笑容的ZEM,迈着轻快的模特步向我这边走了过来。
而我逃走了。
美男子敦夫,美青年四郎,超绝美型ZEM……已经够了!还要让我的心情低落到黄泉之底吗!我不能再忍受
比现在更深的自我厌恶了!
可是论起速度来,我远不是人猫族的对手。马上就被追上,被从后面一把抱住。
“光鱼,光鱼,你怎么了?”
“什么也没有。”
“那你又为什么哭?”
“我没哭!?”
啊啊,明明是猫,还用什么法国香水啊!反正我的模样和身体都在水平线以下,又只是个小市民,一点时
髦的感觉也没有,跟超一流又美丽又x_ing感的你们比起来,简直就是田里的泥鳅!顶着星川光鱼这么一个帅
气的名字根本是僭越!
“我受够了!”我哭叫着,“受够了!我再也不想见你们了!这种感觉……我无法忍受了!”
“光鱼,我拜托你冷静下来。到底发生丁什么事?和我说说看。”
“怎么能说!把这种话说出口来,那我还不如咬舌自尽的好!”
“我明白,我明白的。”ZEM说着,像抚慰孩子似的摸着我的头,“那再过一百年之后告诉我好了,那时
你就能平静下来了吧?”
“我可没有活到一百二十岁那么长寿的预定。”
“哦呀呀?那五十年怎么样。”
“那时候谁还会说这个。”
“嗯,既然是到那时会忘掉的事情,那现在忘掉就好。”
“如果能跟你们永别的话,我马上就能忘了!”
“光鱼,光鱼,别说那么坏心眼的话么。你不是也知道我们有多么喜欢你吗。”
“我是知道!猫最喜欢蜥蜴和青蛙什么的了,喜欢抓了来玩到死!”
“啊—可爱的光鱼发脾气了—”
把脸靠在我的肩上,嘴巴扁扁的,装出一付抽泣的样子,这样的ZEM是在以捉弄我为开心。
而发觉了这一点的我的自我厌恶又更深了一层。反正我对他们来说就和抓到的壁虎蟾蜍一样,是用来玩
弄为乐的玩具而已。为了好玩的话自然与美丑没有关系,根本是连判断价值都扯不上关系的存在,只有惊
慌四处逃窜和痛苦挣扎的样子才有价值,除此以外的的东西根本引不起他们的关心,毫无必要。
啊哈哈哈哈哈——
“光鱼?”越过我的肩膀,ZEM探过脸来问,蓬松卷曲的长发蹭得我的脖子作痒。
“放开我啦。”我推着他的额头,“今天天气好,要不要去后山散步?”
抬头仰望天空时,这句话自然而然地从我口中说了出来。ZEM露出了一付莫可名状的表情,好像要试我有
没有发烧一样把手掌贴在我头上。
我趁机从ZEM的怀里逃出来,伸出手指点点ZEM皱起的眉头。
“你摆这付表情可一点也不像世界级的超级模特了哦。”
“光鱼……?”
所谓穷鼠咬猫,那被咬到的猫大概就是这种表情吧。我一边想着,一边向后山走去。
唉,有杜鹃在叫啊,现在可是梅花才刚过的时候呢。是了。杜鹃到了冬天就会到人居住的地方越冬,春
天到秋天都在山上栖息。刚才在叫的一定是刚刚回到老家来的杜鹃吧。
缓缓地爬上山坡,坡道两边的树上,花期很长的山茶正怒放着赤红色的花朵,还有一些树开着不知名的
白花。看来到这里来的时候带上一本袖珍图鉴比较好。
“光鱼!”ZEM叫我。
“你不用跟来的。”我答他,“啊,你回家的时候对他说‘回去时让敦夫送你吧’。”
“那光鱼呢?你要回去了吗?”
“嗯。我只是觉得西塔偶尔也该好好放松一下,所以给他带路过来而已。既然没我的事了,我也该回家
去休息一阵子,再见。”
说完这句话,我在坡道上转过身来要往下走,和ZEM正好正面相对。
“到底是什么伤害了你呢?”
一瞬间,ZEM那双黑色的眼瞳中看起来闪耀着金色的光芒。
“告诉我吧。”
被他这么一说,我差点就开了口。啊的一声转开视线不去看ZEM的眼睛。
“好危险好危险,差点中了你的催眠术。”
“我?我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装蒜也太迟了,施催眠术的时候眼睛会闪出金色的光,那可是危险信号,一旦看到就要马上转过头去
。这点知识我还是有的。”
“不管怎么说,你看起来是真的在闹别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