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喝过头不太好。”
“哼!你从一开始就想好这个战术了吧!”
虽然我现在才想到这一点,但多半应该是真相。
四郎也没有否定:
“做到最紧要的时候却睡着了,真是不好。”
他还厚颜无耻地叙述着感想!
“趁人家醉了袭击别人,太卑劣了吧!”
“酒可以解放压抑的精神,有表露真情的作用。”
“虽然不知道你是从哪本书上现炒现卖的,可是大大地搞错了!是麻痹理x_ing让人做傻事才对!”
“实验证明是正确的。”
“根本前提就是错的啦!”
可这只混蛋猫对别人的话听都不听,以开心无比的表情抬头看着天花板:
“昨晚的光鱼又老实又可爱,那才是本来的光鱼。”
你傻笑个什么劲儿啊!
“那是你喝酒喝傻了!”
“四郎有自信,光鱼喜欢四郎。”
“厚脸皮!”
“其实也很喜欢z_u_o爱的。”
“我揍你哦!”
“快点认清自己的真心吧。”
“不劳你费心!”
忘了自己在宿醉,一声大吼后连头盖骨都震得嗡嗡作痛,呜呜,生不如死啊。
“头疼吗?”
四郎很关心似的问,我对他的好感度上升了一点。
“屁股也疼吗?”
听到这句话又股价暴跌了。
“不知道!”
“嗯?明明四郎舔那里的时候没看到有伤么。”
“不、不许说啦!那种事!”
“怎么了?脸红了。”
四郎用并不是开玩笑的认真口吻说。
“不知羞耻的家伙。”
可这么说他不能理解吧。对猫来说,舔来舔去是一种普通的交流手段。至于他说“舔那里”的话让我有
多羞耻,估计再过一百年他也不会理解。
“是么,光鱼很羞耻啊。”
他倒是说出了我的想法,真意外。
但是之后的台词又变回了只有猫才说得出来的话:
“敏感有什么好害羞的?四郎不能理解。不过睡着了也对快感有反应这一点是有要注意的必要。醉得做什
么也不会醒是很危险的,要有这个认识才好。”
说什么话!一付臭屁的样子!
接着他又补上一句:“当然,跟四郎在—起的时候是不会有危险的。”
“就是跟你在一起才有危险吧!你这个发情期到底到什么时候才算个完?敦夫说‘马上就完了’是骗人的
吧!”
叫完这句话之后,门上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光鱼?我拿东西来了哦。”
“啊,呃,门开着!”
答话的同时.我急忙把毯子直拉到肩膀,还光着身子呢。可恶,早穿上睡衣就好了。
进了门的妈妈把放着水和头疼药的盘子放在桌子上,问过我要不要喝粥,四郎要不要吃午饭之后.又走
了出去。
可是,这个态度也太不自然了吧……从进尾到出门,她都没有正眼看过我和四郎。莫非是听到了我叫的
“发情期”?有这个可能x_ing。我根本没考虑有谁会来,脑子一热就叫了出来。
听到了的话……以那个态度来看.多半是在怀疑我们的关系吧。实际上,我和四郎是他强迫我发生同x_ing
恋关系的关系。如果她产生怀疑而介入的话,是可以把我从他的魔爪中救出来的。可是,世上会有把这么
羞耻的事对双亲和家人挑明的男人存在吗?
于是,我对吃完午饭回来的四郎堂堂宣告:“妈妈好像已经起疑了,以后禁止—切会暴露的行为。”
“起疑?什么疑?”
这个IQ应该比我高的猫男歪着头问我。
“当然就是我和你的关系。”
“也就是,四郎从身到心都爱着光鱼,光鱼却丢不开顾虑不能把身心都交给四郎。两个人的关系正在这
种微妙的阶段,如果在这时受到美绪她们的妨碍的话,就会很不方便的意思了?”
“嗯……啊?”
他忽然哗啦哗啦说出一堆话来,我试着进行掌握要点的工作,可是根本不知道是该答“对”还是“不对
”。
四郎却在点头:“知道了,不用担心。”
“……你真的知道了吗?”
我似乎觉得,四郎那一大堆分析好像和我想说的话有点不一样?
“小心不要让美绪她们知道就好了吧。”
从这句话来看,也算掌握要点了吧。
我答了声“嗯”。
直到这天晚上我才复归餐桌,妈妈、老爸和吉山先生看起来都和过去没什么两样……也就是已经接受了
四郎,觉得“世上也是有这样的家伙在的”,而开始对我和四郎的关系抱着“怀疑的静观”态度起来,我
想。
对……的确这就是我的问题。某种意义上来说,是“能不能接受我是四郎的恋人”这一时刻到来的时候
了。从我们已经在四郎的族人面前举行过婚礼这个外部条件来考虑,我似乎除了“拿出觉悟来”这个选项
外别无选择……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也说不定,但我现在还无法接受。
这样的我的唯一希望,就是四郎的发情期快些结束,和四郎再做为朋友相处的那一天快点到来,可现在
根本看不到四郎发情结束的迹像,真是头疼。
而且,四郎居然会安着借练习酒量把我灌醉趁机H的坏心眼……真拿他没办法,为什么只跟人类学了这种
j-ian计来啊!既然是猫就像猫一样纯粹一点不好吗!
可是,四郎真的像咪咪它们一样完全忠实于本能也还是很困扰,如果这样的话,我多半会每天都遭到他
的侵犯吧。
啊啊-—简直是受了诅咒的命运啊。
又到了星期天,我和四郎一起去锅岛家玩。虽然可以和西塔一起在夜晚的河堤上散步,但对西塔来说,最
能安心放松的莫过于那间宅子了。
其实我是不用一起去的,但是上次去有敦夫专车接送,而这次只能坐电车去,所以我必须给四郎带路才
行。换了几趟电车,花了两个小时终于到达锅岛家的别墅后,四郎受到了老夫人的热烈欢迎,我也顺带受
到了一般礼貌的欢迎。算了算了,对老夫人来说,我就是那种“不情不愿承认的媳妇”,虽然我自己是觉
得不被想成媳妇什么的更好啦。
一到这,四郎就立刻变回西塔的样子到后院去玩耍了,我向老夫人报告了四郎的大学生活之后也闲了下
来。我们会在吃过晚餐后回去,那么这段时间就在猫们的起居室里打发吧。
打工来照顾西塔他们时,可以以与猫混熟为名肆无忌惮地午睡,但现在是来作客,就不能这样做了,没
有办法,看书吧。可是,东南向阳光充足的房间真是暖和,**着沙发翻着书,不知什么时候就昏昏欲睡
了。
……躺在阳光温暖照着的Cao地上,我的身边是四郎,我快乐地枕在四郎的手臂上,四郎的另一只手缓缓
地、缓缓地抚摸着我的身体,我觉得就好像自己也变成了猫一样,又放心、又舒服、又幸福……
但是我迅速地从这个愚蠢兮兮的梦里醒了过来,因为感到有人在亲我的嘴!我直跳起来,发现对方竟然是
——
“啊!敦夫!”
占据了梦中四郎位置的是敦夫……一族中的一位,猫名叫做阿鲁法……他抱着睡着的我的肩膀,不止在
亲我,还在摸我的身体,我以为是四郎的爱抚其实来自敦夫。
我急忙束紧被解开扣子敞开着的衬衫,想从沙发上跳起来,但敦夫不放,反而把手伸进了我的衬衫里。
“你干什么!快点住手!”
我实践了击退色狼的战术第一条,怒吼。可是敦夫反而把鼻子压在我的脖子上,“吃吃”地笑着。
“四郎也来了的!”
“呵呵。”
敦夫捏着我的r-u头,我想把他的手拍开,可是身为医生的敦夫那只修长而白皙的手隐藏着意外强大的力
量,丝毫不为我的抵抗所阻,手指更开始揉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