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愕”的塑像。
“这就是四郎与光鱼的秘密。”
大黑猫语调平稳地说。
“这付样子的时候,光鱼就叫我的本名“西塔”。美绪妈妈和吉山先生也这么叫吧,爸爸也是。”
“我想他们可能听不见了。”
我说。
“妈妈?吉山先生?你们的心脏没事吧?”
“唉……啊。”
“我……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以后可不能再喝这么多了……”
“哈哈哈!”
老爸摇晃着膝盖大笑。
“怎么样,吓呆了吧!?我刚才可也是吓得不轻哪!”
老爸明知故问地说,然后正色道:
“他不是梦也不是幻觉,更不是我们头壳坏掉。”
他看着妈妈和吉山先生,继续说下去:
“光鱼这两星期里一直保护着这个有着不得了秘密的朋友,无论在家里还是大学里都孤军奋战,生怕出
了什么事,所以从今天起我们要做他的战友。对吧,美绪?吉山?”
“啊呀……”
这是下巴都要掉下来了的吉川先生。
“这……这里不该笑的吧?哈哈哈……”
好像要钻进他大张的嘴里似的,四郎逼近他,说着“真无礼的男人”。
“啊,失……失礼。”
吉山先生伸手遮住嘴巴。
“猫……小猫猫……”
这是妈妈。
“过来过来。”她向着西塔伸出手去。
但当西塔接近时,她又吓了一跳把手缩回去了。
“四郎才不可怕的。”
四郎怃然地说。
“真的吗?可以摸你吗?”
“好啊。”
战战兢兢地摸了西塔油光水滑的毛皮之后,老妈忽然一下子变成了花痴少女。
“呀—好木奉—好滑好顺好软啊—-!呀—-—-”
说着说着就把西塔抱进怀里蹭起来。
“好可爱-—好木奉啊!光鱼,借我借我!”
“不要。”
我从老妈怀里把西塔抢回来。
“西塔是我的。”
“好过分—!怎么可以独占这么漂亮的猫!太诈了-!”
“说我诈也没关系啦!反正西塔是我的!”
啊哇哇!不小心说出这种恋人的话来了,不好了不好了……
作为星川家的人(包括吉川先生在内)的神经都很坚韧的力证,四郎的存在成为大家共同的秘密了。
“好!这样四郎就可以毫无顾忌地拼酒了!是吧?”
“呀-—喝酒的小猫猫——”
“就是怕喝醉露出原形,才一直不敢放开喝的吧。”
“呀-—好可爱—-”
“以这个样子喝吗?我去找个盘子或小碗来吧?”
“不用,变回四郎就是。”
“呀-呀-先穿上内裤啦——”
“我说你,不要说个什么都乱飞红心好不好!都一把年纪了!”
“谁一把年纪啊!”
“好了好了,美绪老师,喝酒喝酒。”
“好—-”
“刚才你又飞红心了吧?”
“别管了,快点给西塔穿上内裤啦。”
就这样,西塔再次变回了四郎,饮酒大会继续进行下去。不过现在已经不用再担心四郎会变身了,一下
轻松了好多,不由得快乐地和四郎喝了又喝,结果反倒是我先醉了。
“什么啊—-你怎么比我还强的—-”
“四郎也觉得一直都是四郎输,这很不可思议。”
“也是,他要担心你的身份暴露,不能喝醉的。”
“今晚就别担心四郎,放心大醉一场吧!”
“搞—什么——你是猫嘛—我跟你说了——就怕你……啊,对了,就算变回猫,也OK了—啊哈哈哈—-”
“就是就是,光鱼也别管那么多了,喝吧!”
“嗯……偶尔也好好地喝一下--”
结果就这么喝过头了。
虽然还有意识,但我已经处在天花板在旋转,腰都直不起来的状态了。觉得这样的自己太奇怪而嗄嗄地
傻笑着,四郎扶着我回了房间。
“哈—再喝再喝--”
在床上骨碌翻了一个身,正很感兴趣地盯着团团转的天花板看时,四郎的脸忽然冒出来,像要说什么似
的盯着我看。“嗯—?干啥—-?”
四郎的要求是接吻。这么说起来,似乎和他约好了不和大助打架就让他亲的,于是就任他做了。
啊……喂喂,说的是只亲亲吧……
“有感觉吗?”
“嗯……”
“这里呢?好吗?”
“啊……好……”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剥了我的裤子在爱抚腿间,但感觉不错,也就没有抵抗。
可是,我很想睡的……
“果然和想的一样,醉了的光鱼就又老实又可爱。”
他在我耳边低语着,腰一带不禁热了起来。
在腿间抚摸的手向里面探去,指尖摩蹭着那里。
“那里……不行。”
这么说着的时候,指尖已经探了进去。
“疼吗?”
手指蠕动着,四郎问我。
“嗯……好怪……”
奇怪的感觉,但并不疼……
“……好吗?”
“啊……啊……”
声音已经变成了喘息。
“很木奉吧?”
嗯……很舒服……好像……
头脑里面已经无法考虑事情了。
这是,sex啊……这样下去要被做到C了……
可是无论是被四郎抱着还是手指的动作都让人好舒服,如果只是一次的话……
不意身体大大地抽搐了一下,还发出“啊”的声音。
“这里吗?”
他动着手指,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啊,啊!”
“这里吗?”
“呀,四、四郎,怎、怎么?”
我从来不知道会变成这样!不、不好了!
“如果怕的话就抓住四郎吧。”
他低声对我耳语,忍不住抓住了那宽阔的后背。
由于四郎的动作,整个身体都痉挛了,可是又无法达到顶端。为那种得不到解放的苦恼,我抽泣了起来
。
“四、四郎……”
诉说的声音都混进了哭音。
“让、让我……好难过……”
“如果你让我进去。”
四郎提出了交换条件。
“不,不可以,会疼。”
我想起了那时的事,抵抗着。
“这里都很软了,没问题的。”
他软硬兼施着。
“不答应的话,就一直这样下去。”
我也只能弃械投降:“不,不会疼吧?”
“交给四郎就好,闭上眼睛。”
“不可以让我疼。”
“别怕,四郎好好学习过了,身体放松。”
“不、不可能的。”
“不是说别怕吗,相信四郎。”
“可、可是。”
“相信我,光鱼。”
第二天的心情糟到不能再糟。
日本酒喝过了头,遭到了强烈的宿醉袭击,又加上残留着的一鳞片爪的记忆。对听任四郎随着x_ing子侵犯
的自己,我陷入了完全的自我厌恶中。
而且四郎那边又是一付开心到极点的样子,更让我陷入低谷中的低谷。
“臭猫。”
至少骂几句出出气的权利我还是有的吧。
身为猫还哼哼地哼着歌的四郎听到我的声音就转过头来。
“都下午了,光鱼酒量太差了。”
他还坏笑一声。
“被你骗得好惨,再也不跟你一起喝酒了。”
我咬牙切齿地发着誓,而四郎则表情认真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