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里干什么？”
6.
“你来这里干什么？”
“呵，我还能来干什么？”司源强忍着骨骼的扭曲带来的痛感扭过头去斜睨他，嫣红的舌尖舔了舔干得有些发白的嘴唇。将军线条明朗的嘴唇抿作一条线，微虚着眼伸手抓他的长发，顺着力道把他甩上案桌。司源结结实实地撞了上去，桃木的桌子硬度好得很，他甚至能听见自己肋骨开裂的声音。他忍不住疼得低低呻吟，还没从痛感中缓过来，身后的男人蛮横地撕裂他的衣物，硕大的性器直直插入他的体内。
男人从来都是提枪就上，两人之间性事的润滑剂一直都是司源的血液。因着好几天没做，他的后穴的伤才好得差不多，此刻又重新撕裂，但下身的痛感同胸腔内的痛感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操！”
将军的动作粗暴，显然是带了太多的怒气。他一直都是这样，每当战况不佳的时候总是将怒火发泄在性事上，司源又不免要吃些苦头。他一边抽动下身重重撞击司源，一边随手解开腰间别着的枪丢到一边。
司源浑身赤裸，脸色苍白地俯趴在有点凉的桃木桌上，长发散了满背，因为浸了汗结成一缕一缕的。他一边低声呻吟一边转过头去将发热的脸颊贴在桌上。那把枪离他不远，他伸手就能够得到。男人的枪始终都是在上膛的状态，他混沌的脑中开始飞快地计算自己从拿枪开保险到射击需要多长的时间。
不够，远远不够。在他身体里的这个男人从小就是刀尖上舔着血长大的，以他现在的体力和敏捷度早在开保险的时候就会被他拧断脖子。
正想着，一柄匕首忽然“倏”地一声钉在桃木桌上，离他的手极近，几乎要在他的手边拉出一条血口子。司源被惊吓到，下意识地抽了手，身后男人的手恶意地在他有些疲软的分身上用力一捏，他禁不住低低抽气，扭动下身想要获得更多的快感，男人抽了手，阳具进出他身体的速度也减缓了下来，只浅浅地进入，恶意地在他后穴外画着圈摩擦。
司源不满地低吟了几句，男人蛮横地伸手扳过他的脸狠狠吻上去，唇舌交缠像是要把他整个吞下去。司源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散架，骨头疼得好像已经裂开了长长的缝，几乎是要碎成粉末，如此疼着，意识都渐渐地模糊了，就在要坠入黑暗的一瞬间，肩头的痛感几乎要把他撕成两半。
原本钉在桌上的那把匕首被男人握在手里，深深地扎进他的肌肉，几乎是要硌到骨头。下身男人的阳具一丝一毫慢慢地挤进他的身体，每进一分，肩头的匕首就呈四十五度角往下拉一寸，过了片刻，血开始争先恐后地涌出来，身后的男人猛地插入最深处，拉开长长裂口的匕首被猛地拔出来，司源几乎是要疼得晕过去。但那只是几乎，下一秒那把匕首狠狠扎进他的大腿肌肉群里，司源全身都僵硬了，男人声音低沉地笑，粗糙的舌头细细舔着他背上狭长的豁口，血液几乎是以一种要流光的速度涌出来，他满嘴的血腥味，粗暴地把司源翻过来接吻。
那把匕首还插在他的大腿上，就像是男人插在他身体里的阳具。司源已经完全脱离，意识模糊地仍由他把自己抱在腰上狠狠穿刺。双手不受控制地从他的身上滑落下来，一头长发散乱得不成样子。男人一手擒住他的腰，一手握住那把匕首慢慢拔出来，再猛地扎进去。他满嘴的血腥味，舌头胡乱地在司源脸上舔舐。他低声问他，“疼吗？”
司源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快感夹杂着痛感他已经在濒死的边缘。
见他不做回应，男人也不再说话，将匕首插在他满是伤口的大腿上摁着他的后脑狠狠地吻他，又一路吮吻他的脖颈到狭长的裂口，血流的速度已经慢慢减缓，再流下去他就会死了。男人随手拿过被撕成布条的衣服简陋地包扎了一下他的伤口，下身狠狠抽动。
在高潮前，他用力拽住司源的长发，在他漂亮的嘴唇上咬出了血。
“如果这一战输了，我就陪你去种田。”
可是司源听不见，他已经晕过去了。
7.
叶灵生抱着一叠书冲进将军的帐子时，司源已经满身是血了。那把几乎要被血浸透的匕首斜插在他的大腿上，拉出长长的裂口，凝结了一半，缓慢地淌着血。司源就那么瘫在桌案上，胸口看不见起伏。男人的阳具还插在他的身体里，指间夹着烟慢慢吞吐。转头见到叶灵生面色不善地冲进来时只是缓慢地喷了一口烟，随手把闪着暗光的烟头摁灭在司源肩头，后者闷哼一声，意识仍旧是昏迷。他抽出依然昂立的阳具，带出浓稠的血液和精液的混合物，后穴已经被撕裂得不堪入目，大腿上没有沾上血的皮肤上到处是青紫色的啃噬痕迹和掐痕。
将军冲他扬扬下颚，丝毫不介意自己赤裸着下身，重新咬上一支烟坐到一旁。叶灵生放下手中的书沉着脸探了探司源的脖颈，确定他还苟延残喘之后，伸手在他胸腹间轻轻摁压。他胸前的皮肤已经不能看，嫣红的乳首红肿不堪，几乎是要出血，从肩头到腹间是大大小小新新旧旧的烟疤和细细划痕，有的因为多次感染已经化了脓出血。
叶灵生似乎从来没有意识到司源不致命的伤可以恶化到这种程度。
“又要休息几天？”
咬着烟的男人似笑非笑地问道。
叶灵生扫了他一眼，不说话，伸手握了握那把依旧插在他腿上的匕首，昏迷中的司源低低呻吟了一声。
“别介，那是我送他的礼物。”
男人调笑的意味十分浓重，但是叶灵生丝毫不想理会。
司源快死了。
那把匕首扎得太深，伤口太长已经割伤他的大动脉，血一直止不住，再不缝合止血他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搭把手，”叶灵生转向赤身裸体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说，“你这里环境太差，我需要把他带回去。”
男人慢慢喷出一口烟，笑得乐不可支，却又忽然变了脸色，突地站起来一把拽住叶灵生的衣领，动作快得不像人，“叶灵生你他妈别忘了这婊子是我的人！”
他的表情凶狠，几乎是要把眼前的人拆分下肚一样，叶灵生瞳孔晃了一下，低低哼了一声，“他会死的。”
“什么？！”
“他会死的！”
“我没准许谁敢让他死？！”话音没落，开了保险的枪抵在他脑后，只要轻轻一扣扳机，叶灵生立马就会脑袋开花。
“你不是神，凭什么决定他的死活？”
叶灵生不再搭理他，只是从褂子的口袋里抽出纱布给他做简单的包扎。那把匕首他不敢再动，纱布只是小心翼翼地绕着周围把伤口轻轻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