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毒 作者:摄氏十三度【完结】(19)

2019-06-12  作者|标签:摄氏十三度

凌晨三时许,袁朗被一架全身漆成亚光黑色的直升机带上了天空,准备送往最近的陆军医院,成才和齐桓则被立刻送回指挥中心与吴哲回合,开始为下一阶段的行动作准备。

平心而论,袁朗这次受的伤并不算非常重,至少并不比他过去曾经受过的伤糟糕太多,可即便如此,他回到基地时也已经是二个多月之后的事情了。虽然伤口已经痊愈,但肌体仍然需要一段时间恢复,因此袁朗出现在大伙儿面前时还拄着一根拐杖,解除对他伤势的疑虑后,齐桓笑着说:“队长,看来这医院的伙食不错啊,瞧你那脸都快赶上你们家圆圆了!啊,怎么样,都这么久了,回家看看她们去,顺便再好好养两天,你假还没销呢,回头我跟铁头说一声。”

一边一直没吭气的成才伸手接过袁朗的包,说:“队长,我送你,反正今天该干的全干完了。”

袁朗迟疑片刻,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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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地预告,下一章搞不好会有HX内容,所以这一章就到这里。。。捂着脸逃走

Part XIX (上)

——“看见了这些,你的爱就会加强,

因为他转瞬就要辞你溘然长往。”

许久不见的十四行诗的最后两行,它总算又露面了,这意味着我终于可以宣布这文快将走到尽头,呼……

本章建议BGM,出自Rahxephon Movie Single,由chris mosdell和坂本真绫共同演唱的THE GARDEN OF EVERYTHING。本文难得一见的轻松风格,却不知道能持续多久,唉,且行且珍惜。

A love like ours

A starry flower

Through seasons and centuries

As rivers reach the sea

You'll reach me

With songs of your symmetry

A small boat

There will float

To far off coasts

The Isle of Infinity

Come with me, Oh come with me

猎豹保持着120km/h的速度平稳地在路上行驶,除了互相询问一下任务、最近的训练或是身体的恢复情况外,两个人并没有多余的对话。尽管安静得只能听见发动机和空调的响声,充斥在车里的空气却是安静中带着些默契的,丝毫没有从前常见的剑拔弩张,无疑,那次九死一生的任务极大地缓和了他们之间一直僵持着的关系。

到达袁朗家的小区外时已经差不多十点,在这个北方城市,初秋时节天黑后路上已是相当的冷,店铺大都关了门,偶尔看到一两个行人缩在大衣里匆匆走过。成才停车熄火,提起旁边袁朗的包开门下车,又绕过来给袁朗拉开了车门。可等了一会儿之后,他发现袁朗似乎完全没有挪窝的意思,便弯下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腿疼?要不我背你上去?”

袁朗白了他一眼,“没力气,我光顾着往回赶,连午饭都没吃,到了地儿你们这群话痨连杯水都没舍得给我喝!这两个礼拜赵倩值大夜班,圆圆送外婆家去了,这会儿家里一个人也没有,肯定没东西吃!”

他的语气像是受尽盘剥的长工在控诉地主老财的斑斑劣迹,成才忙回到车里,一边重新发动打火,一边放柔了口气,和哄孩子一样说:“想吃什么咱们这就去找吧。你也是,刚才干嘛不说?一直饿到现在。”

袁朗忽然笑起来,伸出手按上成才握着变速杆的右手,说:“也不知道刚才是谁火急火燎地要把我送回来,我这不是体谅他的良苦用心么。”他低声调侃着,那双在黑夜里隐隐弯起的眼睛,像极了两把小钩子,一下一下,不轻不重地在成才心上划着挠着。

两团可疑的红色慢慢在成才的头脸蔓延开来,一直燃烧到后颈,他呆了一阵之后,反手轻轻捏住袁朗的手,压低了声音说:“伤好利索了么?真没留什么后遗症?”这句话和方才一番例行公事般的问候却是大不相同,语气里除了关心之外,甚至有些淡淡的嗔怪,对于袁朗要他抛下自己独自求生的事情,他心里仍是有些不快的。在他看来,这世上任何人都可以质疑他的能力与决心,唯独袁朗不行,他应当百分之百地信任他。

“比这更严重的伤也不是没遇到过,到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的么,那种情况下我们都只是做出自己认为正确的选择,这都回来了你就别瞎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啊。”

这几句话令成才有些愣神。认识袁朗这么些年,公开或是私下,听过他用各种语气对自己说话,端肃冷厉的,和蔼温煦的,痛苦压抑的,甚至是迷离诱惑的……可他这时的语气中,却装着满满的,不容错认的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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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地把HX部分一拖再拖。。。捂着脸再次逃走!

Part XIX (下)

“袁朗……”成才轻轻地吐出这个名字,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他险些问出一个已在心头盘旋许久的问题。然而,就是那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嘴边打了几个转,终究还是狠狠咽了回去。下一秒,他便彻底愣在了原处——袁朗忽然整个人横了过来,用力将自己的嘴唇贴在他唇上,那粗糙而微凉的触觉溅起点点火星,陡然引爆了他体内的燎原烈焰。

那很难说是一个专属于情人之间的亲吻,它如同裹挟着刀锋的暴雨一般粗暴地攻城略地,无坚不摧,势不可挡,且夹杂着压抑的、无声的嘶吼,狂怒地一遍遍席卷着对方的唇舌、口腔、齿列,令人头晕目眩。

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不畅,袁朗把身体向后撤了一点。乍获自由的成才立时如同一条渴水的鱼,一边大口大口地喘息,一边伸出手想要扶住他的后脑令他更加贴向自己。勾起嘴角,袁朗握紧他的肩头狠狠按在椅背上,轻微的啃咬、大力的吮吸随即密密匝匝地落在他脸上,耳畔,颈侧,而后顺势而下,隔着扣得严严实实的衣服在他的锁骨上印下一串痕迹,灼热的手掌更是已经大刺刺地扯开武装带,在他胸腹间流连不去,甚至会偶尔向下探寻更隐蔽的去处。他身体的重心已经完全移到了成才身上,唇、齿或是指、掌,每一个部分都恰到好处地配合着,像是在合奏一曲华美激昂的乐章。

天很黑,猎豹的底盘也挺高,可如果有人从左侧那条小路走近来,仍旧可以把车里的情况看个八成。成才努力在熊熊野火中保持一线清明,试图去留意周围的动静,可袁朗肆无忌惮的动作却每每将他的神智击得粉碎。于是,荒诞、紧张、罪恶却也无比刺激。是他疯了?是他疯了?或者是他们俩都疯了?

忽然,袁朗停下所有的动作,紧紧贴着成才的鼻尖,不错眼珠地看着他,用极低的声音问了句:“怎么这么紧张,你怕?”

“……不,这是你家楼下,我有什么好怕的。”成才依稀记得,类似的对白在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只是,和那时相比,袁朗的声音中竟透出一种苦涩的味道来。

成才有些莫名的惶恐,一遍一遍地吻他,直至他气息不稳地坐回原处,瞪着通红的眼睛吼起来:“开车!”成才一愣,顾不上整理乱作一团的衣服,立刻点火挂档,猛地一脚把油门踩到底,轮胎磨擦着地面,在深夜里发出了尖锐刺耳的声音。

猎豹在空无一人的宽阔马路上飞驰,成才从倒后镜里看着袁朗,看着这个素日坚毅的,不动如山的男人,眼神里泄露出不加掩饰的焦灼和脆弱,心口泛起一阵熟悉的疼痛。

也不知开了多久,等他们察觉时,路边已经完全看不见建筑物。袁朗拍了一下成才的手臂,车轻巧地拐进了一条岔路,关灯,熄火。

这种时候行动永远比言语高效,袁朗把成才拉到后座上用自己的身体牢牢禁锢住,同时腾出一只手来甩掉彼此身上多余的阻隔。看着他不容置疑的表情,成才隐约有些期待,也有些慌乱,想说点什么,可在他弄清楚到底该说什么之前,袁朗已经用行动解决了他的困扰,代价是两个人全都因为他粗暴的动作,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激出一身冷汗。

成才定了定神,急忙架住袁朗说:“你伤还没全好吧?这……这样怎么行?”

“这种时候你还这么罗嗦……”袁朗在喉间咕哝着,身体却放松了许多,等到那阵不适逐渐过去才又开始移动身体。

摩擦、吟哦、喟叹,他们在黑暗中为彼此燃烧,浑身散发出极高的热量,与侵袭身后的清冷空气形成强烈的对比。烈焰中,袁朗听见成才在耳边说话,这时候他微仰着头看着他,眼神有些迟疑却充满了希冀与渴望。

“袁朗,你和我,我们,就这样一直在一起,行么?”

再普通不过的词句,但落在他耳朵里却比世间任何话语都要来得动人,令他的心像一座向阳的山坡那样,长满了天鹅绒一般的春Cao,细密,柔软,还有少许麻痒。可是,他却不得不在漫长的沉默之后硬下心来,装作若无其事地说:“对不起,我想我们都应该明白并且牢记,这种关系是不可以存在,也不可能长久的……”每个字都像坚硬的岩石,刮得他喉咙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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