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任平生系列 作者:醉落雪暗香【完结】(28)

2019-06-15  作者|标签:醉落雪暗香

“玉堂?!”展昭隐约又有了点儿不好的预感。

“你去姑苏,去见二姐和二姐夫,正好可以把案子查个清楚!而且,还能趁这个机会,游一游姑苏美景!展昭,好主意啊!”白玉堂得意起来。

展昭揉揉额头,他现在觉得头痛了,很鄙视地白了白玉堂一眼,拿起水晶饼,回自己房里去了。

“展昭,我可是认真想过了,这可是你休假的好借口啊!现在不去,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同游姑苏的机会啊!喂,你先别吃啊,先听我说……”白玉堂在后面吵吵闹闹地跟着。

“小展,你当真要去苏州么?”包拯问这话时,口气可是很不情愿的。

“大人,我惦记着二姐,也想带上许镖头,顺便将这案情始末查个清楚!”展昭笑道。

“我们只是担心你身体未痊愈,就要辛苦奔波呢!”公孙策叹了口气道。

“公孙先生,我毒伤已解,功力也恢复了八成,加上,这次有玉堂同行,一路上,他会照顾着我,大人、先生不要担心!”展昭仍然是温和地口气。

包拯跟公孙策对视了一眼,心道,就知道是你白玉堂搞得鬼,平白无故地拐着展昭去苏州么?你倒是想玩得开心?哼!眼看重阳节又要来了,展昭不在开封府,他们开封府这会儿得赔多少啊!

行啊,白玉堂,你不叫咱们开封府好过,你也别想过得好!

两人突然阴森森地对视一笑。

“小展去苏州倒也好!怎么也得查出那群劫镖之人的真实身份啊!不然,怎么替月遥姑娘拿回凝霜呢!”包拯装做严肃地说道。

“凝霜?!大人,月儿的凝霜与此事有何关联?”展昭一惊忙问。

“咦?!不就是上次你中了如意蛇毒,月遥姑娘,用凝霜剑与人换了雌蛇,才救了你的嘛!小展,你难道不知道这件事情么?呀,白少侠是曾经说过,要亲自告诉你的!小展,你千万当我没有说过好了!”公孙策装模作样地说道。

果然,二人很满意地看着展昭拳头越攥越紧,脸色越来越暗沉。

“哦,公孙,王丞相请咱们去丞相府下棋呢!小展,你不跟我们一起去瞧瞧么?”眼看面前这人就要发狂,包拯开始准备后路逃命了。

“大人请自便,我还有要事要办!”展昭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不过片刻,便听到一声怒吼自后院传来。“白玉堂,你给我滚出来!”

“公孙啊,我还真想留在府中看看热闹呢!”去往丞相府的路上,包拯在桥中想象着白玉堂被展昭打得狼狈逃窜的惨相儿,嘴角抑制不住的往上翘。

“不智啊!依小展的性子,有旁人在的话,怎么也要叫白玉堂面子上过得去啊!咱们还是躲开了,叫他们私底下,慢慢算帐不是好么?”公孙策在轿外款款地走,笑得像只偷到油的老鼠。

白玉堂终于还是把展昭拐上了去苏州的马车,代价是被展昭打到几处内伤,还被迫答应将许镖头带在他们的马车上,一起去苏州。

包拯和公孙策在府门外送行,心里还着实难过了一把,这一会儿重阳节,没了展昭,他们吃什么?喝什么啊?

临上车前,白玉堂狠狠地剜了出门送行的两人一眼,心想,等着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他白玉堂从姑苏回来,这两个混蛋的死期就到了!

自然,这些都只是后话。

当马车离开了京城,白玉堂悠哉地躺在车厢里,忍不住的咧开嘴傻笑,虽说凝霜剑的事儿没有瞒住,但终归,展昭还是得跟自己一道去苏州不是?嘿,就叫他先绷着张脸儿不理人罢了,这一路上,他可有的是时间和办法叫他高兴起来。

自然嘛,也不看看他是谁?他可是白玉堂啊!

[授权转载|鼠猫]任平生 之 姑苏错1-10完 by:醉落雪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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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平生 之 姑苏错

第一章 姑苏城外

二更时分,精致画舫泊于枫桥一侧,一阵悠扬笛声自甲板上传来,曲声悠扬清越,被夜风带得远了,轻轻没入水波之间。

吹笛之人此时立于船头,月光洒在他的白衣之上,被那精致亮银线勾勒出的滚边儿夺去了光彩,明显的黯淡了下去,苍白无力的落于那人身侧。

晚风起时,一曲将终了,吹笛人眼光一变,纵身而起,跃向岸边,纵然是提气纵跃之时,笛音未改,终是圆润完满的结束了那一曲。片刻间又回到甲板之上,眉梢眼角带了些喜色,一双漂亮眼睛直看向舱门方向。

“玉堂?”帘栊响处,展昭自舱内走出,照旧是一身暖人的红,手里随意抓了件披风,纯白的,大半拖在甲板上,披风一角被蹭黑了些,展昭也不在意,就笑着看白玉堂。“刚才那曲《少年游》你就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终曲时漏了两个音!”白玉堂不以为意地笑着,迎上去。“猫儿,你瞧,这是什么?”

说着便向展昭伸出手去,展昭低头,瞧见他掌心里,平躺着完完整整的一片红叶,红色炽热而均匀。

“哪儿来的?”展昭伸手拈起,举在月光下。

“刚才恰好瞧见,那树落了这片叶子!”白玉堂得意的一指岸边离他们画舫最近的一颗枫树,笑道。

“嗯,果然……”展昭若有所思地点头道。

“什么?”白玉堂见他话只说了一半,凑近前问道。

“在夜里时,耗子的眼睛是好的!”展昭低笑,转眼看白玉堂时眼里是促狭地光芒。

“死猫!你找打!”白玉堂以手中玉笛代剑,直指展昭的咽喉。

展昭仍是笑着,往后跃开,手中白色披风带这股劲力往白玉堂面上扫过去。

白玉堂皱眉,抓住披风一角,轻轻一带,将展昭带近自己的身边,道:“叫你这猫儿加件衣服的,你总不听么!”

“玉堂,我的伤早好了!”展昭无奈地笑道。

“谁说?月儿走时还叮嘱过,那可是如意蛇毒,身体损伤的厉害,这些日子,你不可受伤生病!月儿现下可在清秋宫,离咱们远着呢,你若又病了,连救你的人都没有!展小猫,你可听好了,别指望白爷我千里迢迢地请人救命去。像你这种笨猫早死早了,省得我看了还烦!”白玉堂凶巴巴地瞪着展昭,道。

展昭瞧他半晌,就轻轻敛下眼帘,抿起嘴,笑了起来。

白玉堂只觉得面前一片光华耀眼,然,可别想叫他承认那是因为瞧见了展昭笑得太好才晕眩,那必定是月光太亮,晃眼!嗯,肯定是这样的。

“许镖头呢?睡了?”白玉堂突然记起船上还有个人,便问道。

“睡了,一路都没有睡得安生,现在到了姑苏城外,总算可以放下心了吧!”展昭慢慢地道,笑容渐渐淡了,再一抬头时,却已经看不见了,他慢慢走向船舷,瞧着夜色里的枫桥。

白玉堂在心里暗暗骂着自己蠢,原本也知道展昭一路上都在为二姐担忧,却偏偏又在他面前提起来。只好走到他身边,笑道:“四哥来信,二姐夫已经平安救出,你就莫要再担心了!”

展昭怔了怔,终于还是笑了,道:“玉堂,你可记着,那回儿二姐出嫁,咱们送亲来到姑苏时,也是这样的天气?”

“那时,不是也串了红叶,压在二姐的嫁妆箱子里吗?”白玉堂笑道,侧脸去看展昭。

“我倒不记得,月儿用了什么法子,叫那红叶可以不坏的?”展昭也转头去看白玉堂。

“这丫头从小花样便多得很,除了小唐,谁猜得透她?”白玉堂笑道,一面又凑近了些,揽着展昭的肩,在他耳边道。“猫儿,你可还记得咱们为什么要去采红叶?”

展昭轻轻皱下眉,故意将眼光转开,淡淡道:“左右不过是白爷的突发奇想罢了!”

“猫儿,有没有人说过,你该是属鸭子的?没错,白爷我是心思奇巧了些,不过,还不至于无聊!若不是为了哄不舍得姐姐出嫁,哭花了脸的小猫,谁耐烦去做那些姑娘家的玩意儿?”白玉堂眼也看向别处,口气很是气人。

展昭脸红了下,道:“细想来,白爷做那些比正经姑娘家还要巧,倒也不知道是怎么练成了那双巧手?”

白玉堂却也不恼,还是笑嘻嘻地伏在他耳边道:“谁让你这只猫,打小就爱哭,像个姑娘似的,白爷那是为了哄你!”话音未落,白玉堂已经笑着跳开,眼见展昭的袖箭飞出,落入河心。

展昭白了他一眼,却是带着笑的,恰此时,镇上的更漏声,远远传来。

“猫儿,三更了,还不睡吗?”白玉堂坐在船舷上,笑着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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