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神嗣 上 by:玄色玄影【完结】(26)

2019-02-08  作者|标签:玄色玄影

“眼瞎耳聋?”重烈冷笑一声,“若你真眼瞎,又如何会仔仔细细瞧了我的伤疤,若你真耳聋了,又怎么会开口询问我的梦话?”

“你……根本没睡着?”风夭年瞪着他觉得自己掉入了陷阱。

“不,睡着了,只是恰好我能清晰记得梦中的每一个细节,记得你说的话,记得你问的话!”重烈恨道,“你可知道,我的噩梦不单只有母后,还有你。在我梦中的你,会笑、会温柔、会体贴……然后把刀子捅进我心里,就和母后所做的一样。”

“我没这么卑……”风夭年辩驳,却被重烈的唇堵住了话语。

他的吻激烈却冰冷,从呼吸传来的挑逗意味让风夭年觉得恐惧。他下意识挣扎了一下,却被对方一把按住了手。

“你想做什么?”风夭年听出来他话语中的威胁,有一种强烈糟糕的预感瞬间攫住了的心。

“驯服。”是重烈毫无感情道,一手控制住风夭年的双手,另外一只手则伸进了他的亵衣,摸至胸前抚弄滑嫩的凸起,“我厌倦你的反抗,我要立刻结束它!”

“住手……”风夭年没感受过这种奇异的敏感,整个人仿佛被爬满了蚂蚁,一种诡异的酥麻感觉便从脚板底爬上了整个身躯,“住手……我不是鸟……”

“你如果是鸟,便不会用伶牙俐齿来欺骗我、试探我,我宁愿你啄伤我,也不要和一个戴着面具的人睡在一起!”重烈狠狠道,制住风夭年的挣扎,低头便用嘴唇代替手的抚慰,舌尖挑逗方才的粉红之处,腾出的手则顺势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滑进溺袴之中。

“别摸!出去,出去!”风夭年夹紧双腿内侧,却无奈对方的手腕力量强大,已经钻进两腿内侧,无论如何用力,只能将那挑逗的手越夹越紧,“你疯了!你这个疯子!”

“我是疯了,是你让我疯的,风夭年,你够种!”重烈哼笑一声,他的手进一步下探用力,便握住了原本柔软的腿间之物。

“唔……!”风夭年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倒吸一口冷气,耸起了双肩,“别碰,我是真的觉得这对你不公平,对你很残酷……唔……”

重烈的身体便顿了些许,因为这句话,坚硬疯狂的心,终于找到了些许理智的方向,头贴在风夭年胸前,蠕动着嘴唇低语,声音之中不可遏止地带着期许,“那告诉我,是否有那么一刻,哪怕一瞬间,你会放下……对我的恨?”

这是一个对风夭年来说,极为敏感的问题。

夭年会反反复复考虑这个问题,真实的答案却越发让他心惊胆战。他想说没有,嚅嗫了几次嘴唇,却根本没能发出声音。只能把头别到了一边,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这个回答算‘有’?”重烈恨道,原本已经停下的手便重新抚动起来,“还是‘没有’?说!”

“唔……”风夭年觉得身体一紧,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面,不由自主便哼了出来。

“不说?”重烈给了风夭年最后一次选择权。

可惜,这孩子似乎缩回了自己的外壳之中,他咬着牙别过脸,绯红的皮肤看起来楚楚可怜。

重烈明知道自己应该就此罢手,可噩梦早就扰乱了他的理智,夭年触碰了他敏感的底线,消极抵抗的态度更让他无法压制内心的狂兽。

只觉得在此时此刻的深夜,心中原本为风夭年保留的那个小小的温暖,便就这样噗地吹灭,突然重归黑暗的冰冷,便不再去理会风夭年毫无意义的哀求。手上加重了力度,握住逐步坚硬的火热上下套弄,按住铃口撩拨抚慰,舌尖则在胸前逐渐凸起的部分来回舔舐。

耳边,则听见风夭年又痛苦挣扎,又期许呻吟的复杂声音。

夭年的话语和音调被分成了两个部分,用被快感逗弄地性感的声音,说着拒绝的话。

断断续续,夹杂着令人心醉的呻吟。

重烈顺着坚硬下方的柔软,试探性地将指尖伸了进去。

“放开!”原本已经变得绵软的抵抗突然尖叫起来,风夭年身体突然一紧便几乎从床上挺了起来,却因为双手被桎梏,身体被压制,而无法得逞。

重烈感觉到了风夭年的拼命抵抗,方才那力度似乎能将那瘦弱的身子折断一般,手下意识缩了回来。

“放开我!”风夭年用尽力气抗拒着,声调因为沙哑而变得不像本人,“别碰我!否则我会自尽的!”

“说出来便不想死。”重烈哈哈笑了起来,刀割一般的冷漠,“口中总是说着想死想死的人,根本是最怕死的!”

“我说的是真的!”风夭年喘息道,“我不想死,但若你敢……不如让我死了……痛快!”

“可以。”重烈将手指抽离,却重新靠近了他火热的坚硬之处,“但我只让一步。”

“不要,这里也不要!”风夭年企图挣扎,却因为重烈的抚弄而显得有些欲拒还迎,风夭年觉得无奈,这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泪便夺眶而出,宣泄这种强烈又复杂的无奈感觉。

“这里也不要?”重烈根本没听他的拒绝,“那就自尽好了,我不会停下的。”

“我真的会……真的……唔……”风夭年缩起身子,却被对方的手重新抚摸展开。

他如同一对不断开合的蝴蝶翅膀,机械的重复,便越来越微弱的抵抗。

“警告你,风夭年。”重烈红着眼迎上了对方的视线,“若你真敢咬舌自尽在这里,哪怕是一具尸体……我也什么都敢做。”

他的话音如同从地狱中传来一般,未曾讲命,却让风夭年心中一阵反胃。

无法抗拒这可怕的威胁,此时此刻风夭年明白自己毫无逃出生天的路,他不明白为何夜晚的重烈会如此可怕,不明白……为何明明可以好好说说话,却走到这般田地。

他有他心底的伤,风夭年明白;但自己的心中何尝不是?

夭年还依稀记得他刚刚不久的低语——只有我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夭年。

一句让他心头扑通扑通跳动,几乎击垮自己防卫线的话语,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破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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