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6章 她要血溅风云庄
冷情印池皆沉了眸子,一脸担扰。
这时,又匆匆而来一人:“少主,裴将军求见!”
“哦?曹操来了?请他进来。”冷情也坐了回去。
下人反身出去,没过片刻,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就踏马般过来了,还伴随着满身怒气袭来:“老子要是抓到那个死丫头,老子一定打死她!”
冷情与印池对视一眼,摇了摇头,似是对裴忠贵的语气无可奈何,裴忠贵是武将,常年混迹军营,自然养成了这粗鲁和脏口,所有人都习以为常了。
“军师,少主,本将军来向两们赔罪来了!”说着人已经进了门来,对着印池与冷情就是一拜。
“裴将军礼重了,我等乃布衣,岂敢受将军大礼,快快请起。”印池起了身,拿着羽扇朝他民扬了扬。
冷情坐着没动身,淡笑道:“裴将军这是怎么了?进门就给我们行此大礼?”
森森面具寒气飞扬。
看着冷情在笑,裴忠贵却莫名地打了个寒颤,更是弯身道:“不孝女裴语鸯偷了本将军的令牌,将天睿的三名奸细放跑了,本将军特来向军师和少主请罪。”
冷情一征,是她放走的?
想到那张泪如雨下的脸,冷情微微有些歉意。
前些日子,裴语鸯再次来庄里求见,扬言不出去见她,就血溅风云庄,他无可奈何,只好出门与之一见。
她问他,到底愿不愿意接受她的感情,他回答得坚决肯定,否。
她哭得伤心欲绝,还是不愿放弃,持刀于颈上,要以死相挟。
他夺下她的武器,点了她的穴,并撒下狠话,就算她死,也不会接受她,然后命人将她送回了裴府,并告知裴将军严加管教。
后来听说,她被裴将军毒打了一顿,断了父女情分,离家而去。
没想到,她竟然偷了令牌,放走了天睿的奸细!
看来她对朝昌是再无留念了,也许,他做的真的过分了,伤了她的心,让她带着绝望与痛心离开朝昌。
一念至此,冷情收了笑,起身扶起裴忠贵:“裴将军严重了,此事源头在于冷情,是冷情之过,与裴将军无关,将军莫要自责,裴小姐不过是一时之气,相信她很快会回来的。”
“哼,那个死丫头回不回来与本将军无任何关系,她最好是一辈子都不要回来,否则再见到她,本将军一定活活打死她。”反身过去,宽大的肩膀气得上下抖动。
冷情不由得心中一阵酸楚,说来说去,都是他的过错,以至于令他们父女情分尽断,不知道她将来会走向一条什么路?
裴语鸯的离去,注定成了朝昌国灭亡的开端,不久以后,天睿举兵来犯,而裴语鸯便是虎将之一,成了南宫景最得力的大将,为南宫景横扫天下奠定了雄厚的基础。
兵临城下之时,冷情坐于帐中,五味杂陈……
冷情却从未后悔过,反而觉得这样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冷情早已看了裴语鸯眸中的不平凡,虽为庶女,受尽欺凌,练就出过分的坚强和睿智……
如果不是因为她父亲,印池早有收她为徒的心思,以她的天份,足以成为出色的杀手。
☆、第037章 本王有饭吃,绝不会饿着你
朝昌边境外五百里,一辆不起眼的破烂马车在拼命地狂奔,两个被磨得冒烟的轱辘发出吱哑的反抗声,这一路上马不停蹄的奔跑,这辆马车也快不行了。
“停下,停下。”马车里传来一个男子的怒吼声。
马车驾驶座上的两名男子立即收住缰绳,将马儿勒住,回头问里面的人:“爷,怎么了?”
南宫景大手将帘子一掀,怒气冲冲跳下了马车,手中折扇扇得让人眼花:“不跑了,本王何时有过这般狼狈,大不了被抓住,本王的命想要就拿去,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至仁至剑也跳下来,跟到他身边。
至仁劝道:“爷,不能这么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这什么呀!”意识到自己言词不当,至仁赶紧改了口,又道:“何况被抓还不一定就杀你,有可能抓你去要挟皇上,祸及的是整个天睿呀!”
“没错,没错,爷您一世英明不能毁在朝昌小国手上。”至剑也符和。
南宫景面上稍微平和了些,可扇子还是扇得飞快。
一身红衣的裴语鸯也从马车上跳下来,走到南宫景面前,低声道:“都怪语鸯连累了公子,语鸯该死。”
“语鸯,这也不怪你,都是这两个家伙要看什么花灯会,否则我们早日出境便不会被发现身份。”同宫景将折扇一收,朝至仁至剑头上狠狠打去。
“哎哟!爷,花灯会是您要去看的……”至仁至剑异口同声,却看到南宫景满眸杀气射了过来,只好住了嘴,改口道:“是小的们,小的知错!”一脸的委屈不言于表。
“不,是语鸯,若不是在他毒打语鸯时,语鸯扬言要追随公子而去,将公子的行踪暴露,公子也不会被困朝昌。”说着,又掉下泪来,不知是对南宫景愧疚还是对父亲寒心。
南宫景怒气压下,静静地看着她。
她已将父亲唤成了‘他’,很明显,从此,将生了她却不管她的父亲丢出了她的世界,从此,她是个没爹没娘没兄弟姐妹的孩子,从此,她四海为家。
十六岁的她,要独自承受世间的悲苦,风吹雨打也只能用单薄的身子来低挡。
唉!可怜呐!
南宫景长叹了口气安慰她:“语鸯别伤心了,从今日起,你就跟我回天睿,有我一口饭吃,绝不会饿着你!”
至仁至剑在一旁努嘴交换视线,他会没饭吃吗?只怕是他嘴还没张开,各种山珍海味都已送到了嘴边,咱爷真虚伪!
“多谢公子!”语鸯抱拳跪地,此刻已毫无女儿家的脆弱,眸中满满的全是耀眼的喜悦。
“语鸯请起。”
裴语鸯起得身来,擦去泪痕:“公子以后勿要叫我语鸯,这是他起了名字,我既然不要这父亲,也不会再用他起的名字,以后公子就唤我鸳鸯吧!”
“鸳鸯?”南宫景上下打量她,一身火红云衫,欲血妖娆,好一个鸳鸯,血鸳鸯!“好!以后,你就是鸳鸯,我会让你倍受重视,以前失去的统统补回来!”
南宫景今日这句承诺,在不久的一天得到了实现,江湖中让人闻风丧胆的血鸳鸯为南宫景冲锋陷阵立下赫赫战功,令裴家众人后悔不已。
“谢公子!公子,你到底是什么人?”步入马车中,继续前近,鸳鸯问南宫景。
南宫景笑而不答,只是对外面驾车的至仁至剑喊道:“还有半月路程,快点走,到了集市换成快马。”
“是!”
马车又狂奔而去,激起尘埃无数。
南宫景不知道的是,他离开睿都的这两个多月,睿都城已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一场蓄谋已久的复仇计划正在朝他袭来,整个天下又卷进了血雨腥风之中……
☆、第038章 云惊睿都
天睿王朝236年,初秋。
看似繁华太平的睿都城,实际上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上至宫廷下至民间,皆变换了主角,一场浩劫正在朝睿都百姓乃至整个天睿袭来。
七月初三,也就是冷情收到寒心书信的前五日,寒心广发友情贴,在新开的无酒楼,以一场‘以文会友’将才女的形象注入了睿都百姓心中。
那日,寒心一身素白,以其过目不忘的天赋,熟背诗词歌赋,并用自创的一首曲子,赢得满堂喝彩,才女之名超过了睿都第一才女颜贞儿,结识了南宫景的三个损友‘睿都三杰’和化名而来的太子南宫颐。
从此名声大震,惊艳睿都。
寒心带至睿都的众位杀手以最快的速度寻好商铺,以自身所长占据了睿都的商业。
七月初四,老七云霞的‘无酒楼’因寒心的一场‘以文会友’生意红火,座无虚席。
同一时间,老四云药的医馆‘衣手遮天’,也因寒心传出文采菊乃是她医治好的而传名睿都,云药成了睿都最具实力的神医,名超六王府的神医杜荟。
寒心并命云药暗中医治地牢中的文采菊,以其后备。
当日酉时,老二云妖的‘风月楼’与老三云魅的‘娇人馆’对面开张,鞭炮声将整条街的生意都抢尽了,里面的头牌乃是她们手下的九名绝美杀手,没有男人能逃脱她们的手心,两家新店顿时成了风月街最出名的**。
七月初五,老五云鹤与老六云雀的武馆‘武秀阁’在辰时开张,大量招学徒,慕云鹤云雀美貌而来的人排成了长龙,武馆一朝壮大起来。
戌时,老八云烟的‘悦人客栈’装修完毕正式开门营业,生意红火,手下的九名杀手都换装上阵,忙得热火朝天。
同一时间,老九云蝶的‘醉花影戏班’也开场了,花旦个个貌美如花,技艺精湛,赢得叫好声一片,独领戏班**。
‘云’的进驻,将睿都的繁华推上顶峰,金钱被寒心收纳囊中,以其垄断睿都的经济。
七月初七,寒心夜访宫廷乐器乐谱藏地小月楼,盗取圣太后当年所作曲谱‘殇’,一日学成。
七月初九,三年一度的选秀日,寒心一曲成殇,深得龙心,独占鳌头,当场被封为文贵人,于当夜获得南宫宁的宠幸。
而秀女中落选的名单里,却有先前的睿都第一才女太尉颜府的颜贞儿,皇后连施展才艺的机会都没给她,便直接将她从选秀名单中剔除了。
当晚太子南宫颐怒砸太子府,口出不敬之语:“父皇不守信用,明明答应将文采菊赐于儿臣为太子妃,如今出尔反尔,实在令人恼怒。”
皇后梅若歆更是妒火中烧,视寒心为眼中钉,计划拔之而所快。
七月初十,南宫宁**龙塌,废弃早朝,寒心晋升为文嫔,赐昭仁宫,文府的赏赐源源不断降下,右相文府顿时越过了睿都第一府的左相燕府。
而朝昌国的进犯便是在选秀正浓之日。
七月初九,朝昌国九王爷皇甫炎亲自挂率,领举国之军突袭天睿边境的逍遥城,左相燕不离得知消息,不顾祖制亲言进谏,却得皇后一语‘恐万岁遗忘其女’。
当日,南宫宁下旨命五十岁高龄的燕不离领三军兵符出战,并派大将军田松,骁骑主将蔡和为副帅,协助燕不离。
燕不离将近花甲之年披甲上阵,当日率军离开睿都城,与正在赶回睿都的南宫景失之交臂。
七月十八日,大军马不停蹄赶到了逍遥城,与皇甫炎的大军生死一战,燕不离得六王府杜荟千里相助,以三十万人马战胜朝昌五十万大军,大胜朝昌军,皇甫炎惨败而回。
初战大捷的消息传到天睿皇宫时,南宫宁正与寒心画眉,喜获捷报,南宫宁仰天大笑,直夸寒心乃上天赐予他的福星。
朝昌大败,朝昌帝皇甫政大发雷霆之怒,要将皇甫炎当场斩杀,皇甫炎搬出昔日功劳幸免一死。
皇甫政悔其前行,降旨风云庄命冷情相助,冷情以其行为亏损为由拒之,皇甫政无可奈何,亲自出宫相请,以三顾茅庐之诚意,请得冷情出庄。
七月二十二,冷情率领风云庄百名杀手赶往到边境,运筹维握之中,盏茶功夫将大局扭转,反败为胜。
燕不离拼战一日,身受重伤,三十万大军仅剩十万不到,被迫退至逍遥城外的古丽城。
战败的消息传到睿都时,南宫景正好到达睿都城。
南宫宁届时正与寒心赏菊御花园,得知消息后手中的菊花落手而去。
杜荟夜观星象,天睿浩劫近在咫尺,来势汹汹,看来只有他能阻挡这场灭国之灾了!
边境战败的消息传来,睿都百姓人心惶惶。
而这时,文嫔采菊却献一计,解救了天睿。
文嫔与南宫宁道:“为今之计可屯兵于昔年战败之地无由国,此国地势利于久战,当年天睿与无由一战久久不下,皆因地势之利,屯兵于此,与逍遥城形成两面夹击之势,朝昌国必败无疑。”
南宫宁听之拍案叫好,亲点武将文斌,也就是文采菊的大哥为大将军,率二十万大军前往无由,协助燕不离。
果然,一战大胜,朝昌军退出天睿边境,南宫宁喜不自禁,当场封寒心为妃,赐封号‘燕’。
燕妃之名便这样深入睿都百姓心中,为以后寒心母仪天下奠定了基础。
所有人都不知道,这场胜战只是暴风雨来临前夕的宁静,一场更大的战争即将袭向天睿……
☆、第039章 相遇三生姻缘石
三个月后。
天睿王朝西北边境,逍遥城。
天空灰蒙蒙的,黑压压的云层层掩盖着天空,逍遥城自入冬以来便再未见到太阳的光辉,于是乎,让人的心情也不由得低沉下来。
南宫景漫无目地的走在逍遥城有名的古景地,环视左右叠峦起伏的青石,有种身在盘古未开天僻地时的古美感中。
这里是逍遥城的最有名的风景古迹,名‘姻缘石’。
传言,来这里的男女都会有一段好姻缘,没有对象的男女也会邂逅一场美妙的爱恋,而南宫景之所以来,是因为他身边那两个一把年纪还未嫁掉的老男人。
他本在营帐中午睡,至仁至剑却穿得花红柳绿俗不可耐,对他软硬兼施,将他骗到了这里,言曰,为了他们两个的终身大事,必须要来求一段姻缘。
此刻,那两个疯颠之人却说肚子饿了,去附近找吃的去了。
也许他们是想让他安静安静,在这个美丽的古城中独舔心伤。
南宫景冷冷一笑,姻缘石?如若真的那么灵,那天下那么多老得掉渣的男人不都来这里就可以嫁掉了吗?
慢慢走着,环视左右,周围一对对情侣贯穿在奇形怪状的青石堆里,有的相视疑眸,有的谈笑风生,有的含情脉脉,有的相拥指着美景远眺,更有的把自己心爱的女子惹怒了,在耐心哄着。
好不热闹,
可是这些热闹是别人的,而他,什么都没有。
看着这些,只会让他想起从朝昌国回到睿都后的那两个月所发生的事,心痛感侵袭而来,他收了眸光,转向了另一处。
低头默默地走着,昔日玩世不恭如他,风流倜傥如他,风华绝代如他,
此刻却显得那么寂缪……
“看,下雪了!”
一声银铃脆响将他惊得转头,只见远处有一个妙龄少女依在心爱之人温暖的大麾中,伸出玉手指着天空中正缓缓飘落的雪花,笑得格外天真。
顿时,姻缘石内所有的男女都欢呼起来:“下雪了,好美啊!”
围着心爱之人转起了圈,五颜六色的群袄将这个冬季点缀得格外艳丽。
在这里,看不到一丝大战过的迹象。
看着这不染世俗的纯净笑容,南宫景想起曾经只为他笑的女子,那笑容正如此刻,美得动人心弦。
他不由得勾起了嘴角,恢复了那风华万千的笑脸,他不知道的是,这一笑,却将一个人的心勾住了……
他只顾着看那天真无邪的笑容,属不知前面正站着一个一身素白的少年,身披雪白大麾,正惊讶地盯着他绝美的笑容,眸中是一丝莫名的复杂。
南宫景感到有两道光线一直照在他脸上,暖暖的,柔柔的,他不由得转向前看去。
下一刻,他愣住了,脸上的笑容僵在了那里。
他看到了一双蔚蓝色的眸子,像纯净的湖水那般蓝,泛着层层波光,而蔚蓝的最深处,却涌着千愁万绪,似有千言万语无人倾诉,似有无尽的落莫无人探知。
这样一双孤独,凄凉,高处不胜寒的寂寞眸子,让人见了徒生疼惜,直想将这眸子的主人轻轻搂入怀中,好好安抚一番。
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南宫景现在完全歇菜了,他只觉得心脏扑通扑通地快要跳出胸口来,全身的寒气迅速消散,心底一股暖流充满胸腔,正在轻柔得如微风般揉抚着他受伤的心。
这奇特的蔚蓝色,那么像她,却比她更加摄人心魂。
“是你?!”南宫景不由得吐出僵硬的两个字。
终于想起来了,他是在哪里见到过这种勾人心魂的蔚蓝。
那是在他三岁时,他跟着父亲南宫询去过一个叔父家里,趁父亲与叔父谈话其间,偷偷溜出门外去玩。
在一间房门前听到婴孩的啼哭声,他好奇地推门进去,爬上一张小床,只见到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孩在‘手舞足蹈’地大哭,将一张小脸哭得通红,却是见到他后立即停下了哭泣,瞪着一双又圆又大的泪眼看着他。
当时他看到那一湾清泉似的眼睛,直直地呆住了,三岁的他,第一次知道了什么是美,什么是妙。
他看着他,他也看着他,他笑,他不再哭。
直到下人抱着另一个婴孩进来,冲着他大喊:“谁叫你进少爷的房里来的?快出去!”
他才不舍地看了那蔚蓝的眸子一眼,快速跑了。
没想到,十八年后,他还能再见到他,大千世界,茫茫从海,他们竟还能相遇?
大雪纷飞中,两名白衣男子的对视,这疑眸而视的一刻,这四目交替的惊奇,都在告诉人们一件事,他们所站的地方,正是那千里姻缘一线牵的姻缘石前。
大雪中的惊呼声再次惊醒了南宫景,南宫景望着眼前面戴银色面具的白衣少年,森森面具下看不到他容貌,但从那双美眸以及他纤瘦修长的身影中,可以断定,这个少年,比他还要俊美。
现在怎么办呢?是不是该和他打个招呼?他这样想。
于是,他抬起僵硬的步子向前,扬起汗湿的手:“嗨,你好……”
不知是上天的有意捉弄,还是哪个吃饱了没事做的人故意整他,他不知怎么的就踩到了一根香蕉皮(谁说冬天没香蕉,我昨天刚吃过的),脚下一滑,失去重心向前扑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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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扑倒,强吻
不知是上天的有意捉弄,还是哪个吃饱了没事做的人故意整他,他不知怎么的就踩到了一根香蕉皮(谁说冬天没香蕉,我昨天刚吃过的),脚下一滑,失去重心向前扑倒过去……
怎么这么倒霉?在他面前出这么大一丑!他的一世英明就这样毁于一旦,摔跤不是小孩子才会做的事吗?
南宫景现在只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不过奇怪的是,跌倒在地上并不痛,还有一种软绵绵的舒适感,怎么会呢?
四处很安静,没有了刚刚的兴奋声以及欢闹声,没有对他摔跤的嘲笑声,亦没有人来——
扶他一把。
不对劲,哪里不对劲呢?
他感到一阵急促的气息吹在脸上,吹得他的睫毛在动,吹得他脸上一阵火辣。
他心头猛地一震,不会吧?
聚集所有的聚焦点看过去……
他看到一双清澈的眸子,正带着点点委屈,点点怒气,点点激动,点点不可思异,还有一点点复杂不明的情绪,死死地,没错,就是死死地盯着他。
而他风华无限的俊脸正贴在一张狰狞的银色面具上,双手压着两块剧烈起伏的胸腔上,感到有些微微的凸起,修长强壮的身子全压在了一具纤瘦柔软的尸体上,袄,不,身体上……
其实以上都是可以忽略的,看点在下面。
让南宫景血液沸腾的是,他性感饱满的唇正贴在身下之人的薄唇上,丝丝冰凉,丝丝香甜,丝丝滑嫩,如春日未散尽的寒气,如昨日刚食过的香甜点心,如刚出磨的细滑豆腐,这种感觉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
妙不可言!(读者:请问这是一个字吗?)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就连在梅儿身上也未曾有过的美好。
心仿佛漏跳了一拍,一种全身的酥麻感侵袭而来,他再次全身僵硬,不敢动,不敢呼吸,只是与他四目相对,庆幸的是,对方也没动。
雪下得越来越大,**在他的发上,几缕发丝随着他的摔倒洒在身下的男子脖子里,幸免于难。
南宫景多想继续享受这种道不出来的美好,可是——
“爷,我们回来了……啊!这是什么状况?”
至仁至剑手中拿着吃食,站在两个倒在地上的白衣男子身边,满脸的惊讶。
而四周所有的人都捂着嘴看着这一幕,大雪中,两名绝美男子的倒地相吻。
就连面具男子身边的白衣手下也陷入了惊愕中,随着至仁一声嚎叫,所有人都回过神来,轰地炸开了。
“天拉!他们亲吻在一起了,那是两个男人吧?”
风神从震惊中回过神,双手一握,大喊出声:“你是谁?为什么侵犯我家公子?还不快起来!”
至仁至剑听到这话有些不满了:“什么叫侵犯你家公子?难道在上面的就一定是侵犯者吗?”
“你们无耻!”风神怒了,在朝昌从来没有人敢对少主这样,何况还是个男人!
“你才无耻,你全家都无耻!”至仁至剑相视一眼,异口同声地吼向风神。
“你们……”风神气得张口结舌,面部抽动,挥着拳头就朝他们打去,这个社会,拳头硬才是道理,嘴利没用。
至仁是最不满的,跳出去就与风神打了起来。
也许是周围的议论声,也许是风神的怒声,又也许是打斗声,
将被南宫景扑倒在地强吻(南宫景冤枉,这不是强吻,是意外!)的冷情从惊异中回到了现实中来,南宫景只觉得他眼中所有的好情素瞬间蒸发掉了,汹涌而来的是势不可挡的——
杀气!
然后,胸口居烈一痛,他已翻倒在雪地里,痛得撕牙裂嘴。
“爷,你没事吧!”一旁的至剑见状两手一抛,刚刚费尽千辛买回来的食物全被他抛到了身后,他跑过去扶起南宫景,着急地问。
没事!你挨一掌试试!
南宫景瞪了至剑一眼,朝冷情看过去,只见他已起身,拍去白衣上的尘土,寒森森的面具发出无尽寒气,那双蔚蓝色的瞳孔正恶狠狠地盯着他。
南宫景只觉得那眼神中萦绕着层层雾气,让他移不开视线。
纵然那雾气中尽是愤怒与杀气!
至仁与风神还在打,不用说,至仁是打不过风神的,这不,至仁被风神一拳打在嘴角,败了下来。
至剑见至仁败了,低碎了一句:“真没用。”然后拔腿要去帮忙。
“住手!”
至仁至剑风神一齐看向那两名白衣少年,因为这话是他们二人同时喊出来的。
尴尬。
这么有默契吗?
南宫景面上黑线,呵呵地笑了声,而冷情却未再言语一声,带着不服气的风神转身走了。
“姑娘……”南宫景朝那纤瘦的背影招手,却看到冷情背影一僵,他立即改口:“袄,不,公子,对不起呀!在下不是故意的!”
不说还好,一说,那背影更加走得快了,眨眼功夫便消失在青石堆里。
南宫景一脸无辜,问至仁至剑:“本王可是说错话了?”
至仁至剑点头如捣蒜,爷,你的老毛病又犯了,可是这次却换了口味,对方是个男人耶!
------题外话------
咳咳!亲们,冒泡,给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