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遥远的心意
刘府重新归于宁静,除了少量夜巡的家丁,各处房间都已经灭了烛火。我没敢点灯,只稍稍开了点窗户通风,然后半跪在床上,把身下的人双腿抬高:“……凤尧,你放松一点。”
我家掌门浑身发抖,从刚才开始就艰难万分。虽然无论是亲吻还是触碰,他都比之前还要适应许多,只稍稍吻到胸口,就反应明显地将头向后仰去,整个身体轻颤不已。但是这样的敏感,却与他的情绪格格不入,我伸了两根手指进去,那人吐息了一会儿,忽而说道:“不要,我不要做了。”
“寒毒未消,怎可半途而废。”我轻轻搔刮了一下内侧,就感觉内壁湿润,炽热不已,“实在不愿意,便只一次就好。”
掌门闭了闭眼睛,继而又加重了些语气:“这点寒气,明日即无事了。”
“凤尧,你怎么了。”我本想等他稍缓再问他,只是如今情况,他心中有事,这趟便是无论如何都做不成了。
“都说了无事了,”那人恼火起来,“你不要总是问我!”
我俯身舔到他腹部,在肚脐周围用舌尖湿润地打了个圈,那人控制不住地**了一声,双手顿时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我顺势把他的双腿打开:“你不说,我便硬来了。”
“你……!”掌门的脸孔立时就涨红了,“说的什么混账话!”
我压低声音道:“要进去很容易。凤尧,你要看么。”
“什,什么!”
我把他的臀部抬高,把下身紧贴着靠近他,那人羞耻得满脸窘迫,浑身因为兴奋而软弱地使不上力气,只能手足无措地大声骂道:“混账……混账!即使这么做也毫无用处!反正我迟早会有走火入魔的那一天,何必再做到这种地步!”
我动作稍停,忽然静静地看向他:“你刚才,就是因为差点走火入魔,所以才不愿对我讲明,对不对。”
我家掌门顿时咬住了下唇,紧抿着嘴唇不再说话。这人总是倔得要命,又习惯于自觉挑下重担,他不愿与我商量也罢,一意孤行也罢,到如今快要走火入魔的地步,却仍然死守着那点顽固的自尊。谁会没有害怕呢,在失去自我的时候,在火光中分辨不出周遭事物的时候,没有人,能够坦然地说一句,我根本毫无畏惧,我愿意自我了结。
我抓紧了他的腰,不顾他慌张的反抗,硬是把下身挺进地挤了进去。他不愿开口,我便也不再说话,只凶狠地动着腰,把他撞得一下一下地**出声,因为从未如此对待过他,那人被迫撑开着双腿,在撞击之中声音都带着点难以置信的嘶哑:“你在做什么,说了我不愿意了吧!”
我置若罔闻,把手撑到他耳畔,整个人压了上去,这下子身体紧紧贴到一起,他的双腿也随着动作抬了起来,**的身体看起来凌乱而色情。
我接连地用力撞了他数下,那人每被顶动,就来不及喘气一般地哽咽**,因为无法停止律动,那总是暴躁怒骂的声音,也渐渐如同被**着一样,慢慢带上点沙哑的哭腔。
没有接吻,也没有温情的言语,只是粗暴地顶到他的深处,那人便浑身痉挛,眉头紧皱地射了出来。我低头又律动了数下,发上的汗水蹭到他的耳廓颈侧,掌门呼吸急促地牢牢抓紧了我的背脊,我闷哼一声,在他的体内泄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侧过头去,那近在咫尺的眼瞳中倒映着我的轮廓,在余韵未消的间隙中,我家掌门湿润着眼角,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其他,那种表情,几乎让我觉得,自己因为恼怒的情绪,太过凶狠地欺负了他。
我亲了亲他的眼睑,那人颤了颤,继而仿佛松懈了一般,情绪激动地骂了过来:“别碰我!”
一开口便是喑哑嗓音,我伸手擦了擦他的眼角,只觉得指尖抚过温热的液体。掌门这么怔忪的反应,看来的确太过粗暴了。我捧过他的脸,把两人的额头靠在一起,看着他道:“……对不起,刚才太生气了。”
那人顿了顿,继而一把推开我。
“应该生气的人,不是应该是我么!”他这回没忍住,因为太过激动而气愤地一直流着眼泪,“为什么要挡在我面前,我不需要你的保护。还是你觉得,如果是你受伤的话我就会什么想法都没有,心安理得地看着自己徒弟被戳出窟窿?”
“你想报仇,我便替你去了,为什么还要追上来?你是觉得,我因为修炼了罩阳神功,得了什么寒气之症,就变成了一无是处的废物,不让我去杀林长萍,也不让我出手制敌,在你眼里,我究竟是什么?我凤尧,就真的这么无用,这么累赘么,连庇护自己徒弟的资格都没有,还得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替你挡刀,是不是!”
他这么难过,我都忍不住胸腔闷痛,只能愧疚地断断续续地亲吻他。那人闭着眼睛,睫毛都湿嗒嗒地沾在一起:“而且我说了不想,你为什么还要那样!”
“对不起……是我错了,对不起……”
人们总是看重着心中珍视的东西,正如我想要保护掌门一样,在掌门心里,也希望能一直是弟子们的支柱。他介意着我的小心翼翼,所以执拗地研习罩阳神功,来表明他并不畏惧,他可以克服。这份认真的心情,何尝不是种别样的珍贵,对他来说,比起其他,再没有比我们给他的肯定,更加重要的了。
我一下又一下地吻着他,掌门虽然气愤,但还是在长久的接吻中承受了下来。他无意识地环住我的脖颈,嘴唇哆哆嗦嗦地和我纠缠在一起,我轻轻吮吸着他的下唇,那人躲闪地回应着,不知不觉间,下身又重新燥热了起来。
“……凤尧。”我停下来看向他,那人睁开眼睛,迷茫了一会儿才意识到出了什么状况,脸孔慢慢地就变红了。
我又凑上去啄了一下他的嘴唇,也不说话,那人咬了咬牙,愤愤道:“……在天亮之前……”
我笑道:“好。”
能愿意去宽恕,去承受,何尝不是一种情谊。
离心意相通的时候,其实并不会遥远吧。
二十一、佛苓花
清晨时分,明心捧着脸盆手巾从长廊走来,我躲在廊柱后面,身上的衣服还没有穿戴整齐,狼狈模样像足了风月小说中的翻窗采花郎。昨夜忘记时辰,直至窗外雾蓝才意识到躲避问题,掌门更是浑身痕迹,无论怎么遮挡都会泄露出零星印渍,气得把我里里外外骂了个彻底。我正欲帮他清理,那人更是火冒三丈,“还不赶快出去!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我被外衣们用力一砸,趁着明心冤家还没杀到之际,做贼心虚地躲了出去。
不知道掌门那个薄脸皮,面对明心更衣时会是怎样的情形,一定,在心里把我大卸八块了吧。
我在外又停留了片刻,就听到明心在屋里一惊一乍地喊道:“哎呀,掌门怎么一大早便沐浴了,小心身寒呐!”
好个应变良策,明心那丫头,也就洗澡不敢黏上去了。“身上发汗,浸泡片刻便好……你放下吧,一会儿我自己来。”
小丫头的语调更忧心了:“掌门嗓音低沉沙哑,莫不是感染风寒了?”
“我无事……!”那人气急败坏的口吻语气,完全可以想象得出满脸通红的模样,浑身湿透偏又窘迫不已的情态,只要稍稍揣测,便能让人心猿意马起来。
过了一会儿,一道冷气森森的声音响起:“……明心,一个时辰之后,去找你大师兄。”
“咦,所为何事?”
“叫他抄写般若心经,五十遍。”
……。
花园湖畔,多的是小憩场所。我踱步走在百花丛中,心中大叹数声,有房归不得,悲哉!明心丫头最是不会放过任何踩低我的机会,如今亲身领命,更加要绞尽脑汁奚落我一通。我百无聊赖地折着泥土中长出的细长草根,心中不轻不重地叹气一声,其实不敢回房,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便是愧对雪隐。若是此番回去,免不了要去探望他,想到那人一双清明了然的眼睛,即使脸上有人皮面具遮挡,也顶不住一张老脸下不来。
能擅武功,却要一个文弱公子挡刀受伤,临了弃之不顾,一整晚上都没有前去问候情况,连我自己都觉得,这般作为,实在太过不仁不义,难称好友情状。只是雪隐之事,总让我心中有些无所适从,沈雪隐太过聪明,又自傲非常,他的所思所想,总是让人参悟不透。其实偶尔当一当傻瓜,反而活得轻松自在,这个道理,他如斯豁达,又岂会不明白。
再者,于我而言,如今最为迫切的问题便只有劫火金丹。罩阳神功已然生变,我不能再迟迟等待,纵使把刘府翻出一层地皮来,也要比任何人都抢先到手,当前形势,若我再去想些于事无补的不明情谊,才是太过优柔寡断。
“这位大侠,花园之中,不可毁坏草木。”
一个年老声音响起,我站起身回头看去,一个匠人打扮的老者拿着把小锄头,肩上背着竹篮,正冲我径直走来。
我看了看手上折下来的草根,连忙道:“抱歉,一时大意,老农勿怪。”
“花草皆有灵,若是觉得它们软弱可欺,便是大错特错了。”老匠人走到我面前,把那草根拿到手里,神情严肃着,“此草性阴,折开后汁水浅绿,若是嗜酒之人误食,便会产生微毒,利泄呕吐。”
外貌和一般杂草也没什么区别啊,我对草药一窍不通,只能道:“多谢老农提醒。”
老匠人微微一笑:“大侠见外,在府中做客,我们自然要招待周全。”
这老者精神矍铄,只是身上皮肤松皱,乍看之下呈着黯淡颜色,已经是有些年纪了。我扫了一眼他肩上竹篮,似乎是翻新下来的泥土和一些花卉。阳光下,围攒着的蓝色花瓣们显得艳丽非常,它们枝叶夸张,长茎上布满着细密的绒毛,看起来颇具异域风情。
“老农篮中是何花卉,”我抱了抱拳,“在下见识短浅,竟从未见过如此品种。”
老匠人看了我一眼,微微点头道:“此花名唤佛苓,最初产自蛮邦之地。”
“佛苓?此名雅致,只是闻所未闻。”
“花种稀有,不识亦是人之常情。”那人从篮中取出一枝开到一半的佛苓花来,“佛苓花期极短,需要气候和特质肥料兼具,加之静心栽培才能修出形状来。未开花的佛苓如同平凡植株,连花苞都让人辨识不出,倒是大侠与此花有缘,竟然碰上它绽放之姿,若不嫌弃,便做一回知音,把此花送与大侠几株吧。”
等等,别是以为我这番询问是在变相讨花啊,我连忙推辞:“既如此珍贵,在下万万不敢收下。”
“无妨,若能寻得有缘主人,花草也开得欢快。”这想法可真有意思,虽是老者,竟还心怀童趣,没想到刘府里面居然有这样的精神隐士做着花匠工人,那堂堂主人刘正旗的思想境界,岂不是要高深到达摩院去?
我把花朵拿在手中,颜色的确冰冷美艳:“老农慷慨,在下十分感激,只是不懂花草,唯恐照顾不周。”
“佛苓难开却易养,早晚浇水一次,放于室内,便可凝神静气。若是有火气旺盛之人,常闻花香,更能心境平阔,裨益健康。”
专门降火的花卉,与我家掌门岂不是刚巧匹配?我本在犹豫,但如今闻言,这不拿白不拿的,还能有益身心健康,倒有着大大的好处。掌门为了罩阳神功心思郁结,若让他憋闷在心中,迟早会有无事生病的一天,要是叫他闻闻异域花草,心情开阔,倒也是桩好事。
就说我运气向来不错,来花园散个步都能碰上稀有宝花,还连带免费赠送的。我看了看老匠人,那人似乎对花草爱护非常,这等精品名卉必定是亲手培育。只是这样的爱花之人,却又偏偏出手阔绰,把艳丽珍品随手赠给一个闲游旅客,又似乎太过慷慨了。
“老农面熟,似乎在何处见过?”若未记错,昨夜庭院追敌,他也在那群手执火把的刘府家丁之中。虽然当时情况混乱,我也只是匆匆扫过一眼,但是这样貌看得久了,竟也似乎有了印象。
那人正把佛苓扎成一束,拿着剪子修剪着花柄上的多余枝叶。他面色随意,只闲话家常般道:“上了年纪面目便模糊起来,老骨头们看起来都差不离,大侠觉得面熟,也是种缘分。”
这么一说倒也没有差错,华山派和太乙派的老头,我就常常记混到一处。
“花赠有缘人,”老匠人笑着把花双手递上,“佛苓灵性,大侠收好。”
踱步慢慢走回房中,老远便见到明心叉着腰坐在石阶上。我按了按太阳穴,这丫头片子可真是个活冤家。我握着一束蓝色鲜花,脑子中总觉得有那些地方不太对劲,但是此刻被那丫头一打乱,顿时又觉得头重了几分。
明心抬眼瞧见我,立刻手脚麻利地站起身来:“大师兄,掌门有吩咐下来,你可要听好。”
我懒懒地斜了她一眼:“般若心经是吧,他不会真的罚我的。”
“你居然敢违逆掌门的意思,好大胆子!……咦,这是什么花,颜色这么好看?”
女孩子就是心思烂漫,见到些漂亮的花花草草,立刻就转移注意力了。我看她蠢蠢欲动的样子,不由恶劣地泼下冷水:“反正不是给你的,勿动贼心了。”
“哼,谁稀罕!”明心睁着双圆眼睛,“你要送谁我便也猜得,一定是瞧上了人家刘府小姐。”
在你眼里你家大师兄就是这种形象啊,我正色道:“自然是给掌门的,佛苓凝神,送上聊表孝心。”
明心一听我要送给掌门,立刻就紧张了起来。在明心眼里我这个大师兄是争宠的头号敌人,平日里懒懒散散也就算了,如今居然忽然谄媚起来,让她顿时大有危机感。小丫头挺身拦住我,仰着脑袋索性要伸手来抢,我把手举高,轻而易举地按下她的头顶,急得她哇哇乱叫。
“掌门叫你抄写经书五十遍,你就是送花也无用!”
“你再胡闹,我便用气指打你了。”
“我会告诉掌门的!”
“……”
正吵得不可开交,忽听有人在身后骂道:“又是在做什么!”
明心一歪脑袋,犹如见到救星:“掌门!”
我家掌门看了看情况,惯例首先训斥我:“云华,你总是不知谦让!”
明心刁钻地跑到掌门身后,冲我大喇喇地扮了个鬼脸。笑话,我岂会败给你这个小丫头。我走到掌门面前,将手中蓝色佛苓递到他面前。
我家掌门还在不明所以,便听我忽而朗声道:“掌门,送给你。”
花卉中映出那人慢慢变红的脸孔。
“……叫你抄写经书,可是不长记性!”
二十二 终于开始的武林大会
武林大会连开十日,作为开幕的第一天,刘府门口张灯结彩。练武用的场地已经被清扫干净,搭建着耗时整整一月的大擂台。我拿着两个发放的柑橘去场地处看了看热闹,第一天不做正式开场,只在大堂宴请宾客作为接风洗尘。空荡浩大的擂台旁摆满了环形的桌椅,按照门派依次摆座着,可以想象到时真刀实枪地比试起来,一定是个十分壮观的场面。
武林大会,按照台面上的说法,那叫切磋武艺,不过说到底,其实也不过是次暗流涌动的门派斗争。一大帮人风尘仆仆地云集在一起,就是为了瞧一瞧谁家又出了什么机敏奇才,哪家掌门又在一起相谈甚欢拉帮结派,顺带着排出一张年度武林排行榜,碰上此届盟主不太行的,便有野心者趁机取而代之。
要我说在这里最坐不住的那便是武林盟主了,既恨不得和所有门派都搞好关系,又要在暗中想好牵制之法,十天下来又出钱又费脑,虽坐着全场最为气派的椅子,却是千种滋味在心头。不过能者居之这一点倒不假,刘正旗的连任已有不少年头,这些年里能比过他声望的未见其他,林长萍那小子虽然风评极佳,可惜小年轻到底是嫩了点,在场半数人他都得喊声前辈,哪里轮的上他的辈分。
大堂已经热热闹闹地开始敬酒,喧闹声估计都能传到刘府之外。我在门口扫了几眼,刘正旗举着酒杯,正向众人说着祝词,里面清一色皆是武林名门的掌门和各自带着的出挑弟子,林长萍坐在泰岳派和华山派一桌,正和几个年轻弟子敬着酒。此番情景可当真无趣的很,不过,也正因为如此,倒对我来说是一件有利之事,一旦刘府在近日里忙碌起来,人多眼杂,便有了许多漏洞可钻。夜间行动偷换上一身门派服饰,栽赃嫁祸的同时,也不怕被人识破身份。
我观察了片刻,把几个内功不错的人记在心中,便从大堂处走远离去。
已到晌午,掌门房间却还房门掩闭,我推门进去看他,迎面一阵清冽的异域花香,微微带着点温和的寒意。
我走到那人床沿,我家掌门难得还在梦中,阖着眼睛的神态,正如每次抱着他醒来时看到的一般,充满了松懈和安然。
“掌门,”我轻声喊他,“睡得可太久了。”
那人被唤数声,终于费力地动了动眼睑,我替他拨开额发,便见到他睁开眼睛,模模糊糊地看向我:“云华……?”
我看着他笑道:“掌门常训诫我们遵守时节,如今却嗜睡如此,竟忘了午饭时辰。怎么,肚子可是不饿?”
那人闻言撑床坐起,面色间仍有倦意,漆黑长发垂落在肩头,一副懒惰的模样。
“不知怎的很是困乏……”
我把床边外袍披到他身上,如今天气已寒,他再只着**曝露在外,少不了要发点头疼脑热。不过我家掌门难得这么安分,睡醒时分尚在恍惚,被触碰换衣也忘记去尴尬发火,看上去俨然任人宰割。我弯腰替他系上带子,动作间只稍稍抬了抬头,就轻易擦上了他的一侧脸颊,那人怔了怔,终于腾地睁大眼睛,用手背快速按住亲过的地方:“真是……!大清早的又……”
我保持恭谨态度,却还是忍不住笑道:“掌门确定是大清早么。”
他看了看窗外,恼火着:“明心何故不来叫我?”
门口摆着清茶糕点,床边衣物也是折叠整齐,只怕明心早已来过,见他熟睡,又悄悄退去了。不过掌门平日严于律己,这样的情况的确鲜少有之,莫非是上次差点走火入魔,身体无法负荷罩阳神功带来的冲击,所以才造成了体虚的现象?
“你身体感觉如何,”我握过他的手腕,“若是因为神功之故,云华一会儿给你运功调息。”